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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沐期期艾艾的給路景寒發(fā)出一條短信:喬先生委托的畫已經(jīng)完成了。隨時都可以給他送過去。 拿著手機等了一會兒:沒回信。 夏小沐又低落了一點,想直接打電話,又覺得兩人這才剛開始,不能這么粘人。 會找人煩的,哎。 因為今天還跟寧寧約了在學(xué)校會和,他悶頭收拾收拾書包,去了學(xué)校, 一見面寧寧就拉著他,全身上下打量,眼中全是審視,非要看出他是不是從男孩變男人了。 夏小沐推開他手:“別看了,什么都沒有。好好的完璧一塊?!?/br> 寧寧簡直難以相信:“不會吧,兩晚上呢?!睡一間屋不可能什么都沒發(fā)生吧?” “天天睡一個家里,這么久不也沒發(fā)生什么?!?/br> “那可不一樣。以前沒說開,現(xiàn)在都公開坦誠了還不做點啥?!睂帉幧焓制艘话严男°宓募氀骸翱蓻r你這么一個勾人的小妖精?!?/br> 夏小沐拍掉他的手:“別亂碰?!?/br> 寧寧不在意,悄悄問他:“都抱一起睡了,還能忍?男神會不會是那里不行?” 夏小沐神神秘秘的埋頭低聲,笑道:“他行不行,我還是知道的。” 睡在一起,被戳一晚上,腿都快被磨破皮了。 “我明白了,不舍得動你是吧。”寧寧恨的牙癢癢:“這男人,真想把他一口吃了!” 夏小沐笑著打擊他:“別想了,這塊rou是我的了。” “我就不該吃這口狗糧!”寧寧哀怨搖頭,問他:“你提這么一個大袋子做什么?” 里面裝的是他在夏千柏的小木屋畫的《星空》。 因為選謝雯的課,需要提交一幅作品,夏小沐實在沒有時間畫,就打算把手頭上這幅交上去。 夏小沐面帶擔憂:“我要選謝教授的課,這是要提交審核的作品。估計美術(shù)系肯定很多學(xué)生報名,她又只收十個學(xué)生,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被她選上?!?/br> 寧寧恍然:“哦哦,這事呀,在我們音樂系的人都傳開了。都說謝雯這是在變相收徒呢。要是能被她選上,就憑她在藝術(shù)界的名聲和手上的資源,做她的徒弟基本上以后能在藝術(shù)界站穩(wěn)腳?!?/br> 夏小沐:“我在意的倒也不是這,就是想跟她學(xué)謝氏獨特的油繪技巧。” 寧寧安慰他:“青俊杯的時候她也評審老師,見過你的實力,肯定愿意收你?!?/br> 夏小沐點頭:“希望如此吧?!?/br> 跟寧寧分開,夏小沐獨自去了教授辦公樓,剛到樓下就看到了從里面走出來的謝薇婉。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是從自己姑姑辦公室出來的。 明明兩人之間什么都沒有過,夏小沐每次看到她依舊心虛緊張,不舒服。想躲又躲不開,只好裝作如無其事的經(jīng)過。 然而卻被叫住了:“夏小沐,你也來報名上我姑姑的課?” 謝薇婉看著夏小沐手里提著裝著作品的大袋子,似笑非笑的問道,語氣里帶著十足的優(yōu)越感。 夏小沐只好停了下來,訕笑著:“是的,學(xué)姐。請問現(xiàn)在謝教授在辦公室嗎?” “在的,祝你好運嘍?!?/br> 謝薇婉撩了一下散落在耳邊的長發(fā),繼續(xù)笑著跟他說:“對了,你在路景寒家里住,應(yīng)該聽他說過我們的事了吧?” 他向來對謝薇婉和路景寒的事敏感,聽到謝薇婉這么一說,心里猛地一跳,拎著袋子的手緊了緊,結(jié)結(jié)巴巴問道:“你們……什么事?” 謝薇婉微微驚訝:“怎么,他沒跟你說呀。我們要訂婚了,訂婚宴的時間就定在元旦前夕。路爺爺都已經(jīng)開始印請?zhí)四?。?/br> 一句話,把夏小沐震得大腦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響。 路景寒跟謝薇婉訂婚? 怎么會這么突然! 他呆呆的看著謝薇婉微笑的面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謝薇婉不會隨便拿這種事跟他撒謊。 而且,他最近沉浸在跟路景寒的甜蜜之旅中,差點就忘了,原小說里路景寒和謝薇婉就是在今年元旦前夕訂婚的。 時間……一致! 果然逃不過小說中的劇情么。 他記得原小說里,訂婚宴前夕,路老就宣稱路景寒將成為下一屆路氏集團后繼人,話題一出幾乎震驚全國。 為了一睹這位年輕的路氏接班人的容貌,幾乎整個商界,政界的大腕都會去參加了這個婚宴。一時間成為了一樁美談,幾乎全國的報道都在祝福這對郎才女貌的準新人。 夏小沐臉色逐漸發(fā)白,眼睛的驚慌錯亂掩飾不住,嘴巴抖了兩下問道:“是,是么?” 謝薇婉觀察著夏小沐的表情變化,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譏諷。 隨即笑道:“哎呀,不說了。這些都是上周長輩們在一起決定的事。跟你說這些,怪不好意思的?!?/br> “對了,我姑姑挺欣賞你的才華,應(yīng)該會收下你做學(xué)生,到時候我們要在一起上課,還請夏同學(xué)多多指教啊?!?/br> 謝薇婉笑著轉(zhuǎn)身離去。 夏小沐站在教學(xué)樓下,久久未動。 他們兩個人的婚事是上周定下來的。 可路景寒為什么不告訴自己。 三天兩夜,整整72個小時的緊密接觸,抱在一起親了不知道多少次。 除了沒有把最后一層搓破之外,情人之間該做的事,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