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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只得面部僵硬的喏喏應(yīng)是。 禹帝現(xiàn)在也是看著女人就犯,事情處理完了,當即一揮衣袖,站了起來大步走了出去。 其他人忙躬身行禮,恭送禹帝。 禹帝走后,厲景耀站直身子看了眼屋里臉色難看的幾人勾了勾嘴角,轉(zhuǎn)身大步往外走。 洛言從洛明軒和洛池嘴里聽到這事兒,心中擔心厲景耀,當即帶著人跑回了宮里來,得知厲景耀被禹帝叫去淑房宮了,他一個外臣不好往西六宮跑,便一直躲在西六宮出口不遠處的假山后面等著,看到厲景耀的身影從西六宮的宮門口出來,當即面上一喜。 第59章 厲盛到底還是氣不過, 不顧自己母妃的阻攔急匆匆跟著出了淑房宮,追趕到西六宮出口總算是追上了厲景耀的腳步。 厲盛的奴才自是十分有眼力見的, 一看自家主子看著厲景耀滲血的手心就知道厲盛想干嘛,當即裝作沒見到厲景耀似的, 對著厲盛高聲道:“王爺, 你聽過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嗎?” 厲盛故作不解“嗯”了一聲, 得意應(yīng)道:“沒聽過, 你跟本王講講?!?/br> 那奴才忙道:“這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的意思呢。就是總有那些個人認不清自己幾斤幾兩, 癡心妄想不屬于自己的好東西,惹人厭煩。” 厲景耀耳力那么好, 這兩人就站在他身后說,又故意加大了音量故意說給他聽, 他當然不會聽不到, 不過他并不是喜歡逞口舌之快的人, 并不想跟他們廢話浪費口水, 與他而言又沒有損傷, 他的注意力都在沖著他跑過來的洛言身上,這小騙子不是一大早就興沖沖的出宮去了么?以他對他的了解, 明天他不找人催個十趟八趟, 他肯定舍不得回來,這會兒怎么跑回來了? 厲景耀不在乎, 走進正好聽到厲盛跟他那個奴才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諷刺刺激厲景耀, 再看厲景耀的手抱著紗布上面還在滲血頓時急了, 護崽子似的將厲景耀玩身后一藏, 皺眉怒視那兩個狗東西。 “怎么的?看樣子昌王殿下對皇上的統(tǒng)治很不滿,想讓這江山這皇位換個人來管來坐?” 洛言平日里都特別低調(diào),見到這些個皇子王爺?shù)膹膩矶际嵌愕眠h遠的,不去招惹,這還是第一次這么硬氣的直接剛。 別說厲盛了,就是厲景耀都愣了,一臉驚愕的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洛言,完全沒搞明白他今天這是怎么了。 厲盛卻是反應(yīng)過來當即怒了:“你算個什么東西,敢跟本王這么說話。本王何時對父皇的通知不滿了?分明是你仗著父皇對你兄長的寵愛在宮里橫行無忌,無法無天,如今竟是要欺辱到本王頭上了!” 厲景耀聞言當即冷了臉,就要從洛言身后出來。 洛言感覺到,當即一手又把他按了回去,小聲安撫道:“四哥,你別怕,別難過,你還有我,我保護你?!?/br> 厲景耀現(xiàn)在再洛言眼中就是個被情所傷,覺得全世界都拋棄了他,表面堅強,但內(nèi)心極度脆弱的小可憐龍傲天,然后可憐著可憐著就黑化了,開始報復(fù)社會了,洛言表示那可不行,所以他要站在厲景耀面前保護他受傷的小心肝。 厲景耀:...... 他哪只眼睛看到他怕了,看到他難過了,不過小騙子說要保護他,倒是挺新鮮。 洛言才不管厲景耀心里怎么想呢,反正他認準了這會兒他家四哥是難過脆弱的,安慰完了厲景耀當即便抬頭頂著厲盛兇狠的眼神不畏不懼的厲聲道:“草民就是再橫行無忌無法無天,也不敢質(zhì)疑皇子皇孫的尊貴,昌王殿下嚴重了,草民不過是聽聞昌王殿下對皇上的統(tǒng)治不滿,想將皇上將江山拱手讓人,心中替皇上寒心才忍不住跟昌王殿下對峙幾句。” 厲盛冷哼:“你滿口胡言,父皇政治清明,造福百姓,是為天下表率,本王怎會對父皇的統(tǒng)治不滿?!?/br> 洛言輕哼,義正言辭得懟回去:“正是如此,昌王殿下問草民,草民還想問昌王殿下呢。襄王殿下是皇子,還是血統(tǒng)最為貴重的嫡皇子,昌王殿下和您的奴才明嘲暗諷襄王殿下是癩蛤|蟆,那草民倒想問問襄王殿下自己又是個什么?連癩蛤|蟆都不如的東西嗎?又說襄王殿下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將嫡皇子比作癩蛤|蟆,將孫丞相之女比作天鵝rou,昌王殿下不是不滿皇上的統(tǒng)治,想將皇上將皇位讓給孫丞相是什么?草民可聽說了,孫丞相是早年跟著皇上一起打天下的人,莫非昌王殿下覺得皇上當初德不配位,這皇位應(yīng)該讓給孫丞相來坐?這天下也該是孫丞相的?昌王殿下您可是皇上的親子都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那天下的人得怎么想?昌王殿下這是要將皇上置于何地,草民怎能不替皇上心寒!” 洛言小嘴兒嘚啵嘚嘚啵嘚可勁兒給昌王頭上加罪名,在心里惡狠狠的想,嚇不死你個王八犢子,竟然敢欺負我四哥! 厲盛聽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一陣青一陣黑,猶如打翻了染料盤,瞪著洛言厲喝一聲:“放......” “放肆!” 厲盛正要說的話被人截胡,剛要發(fā)怒,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頓時白了臉。 洛言也被嚇了一跳,扭頭看向不知道什么時候去而復(fù)返的禹帝,嚇了一跳,忙跪下行禮:“奴才參見皇上?!?/br> 就連厲景耀都沒注意到禹帝是什么時候去而復(fù)返的,他剛才的精力都在洛言身上,倒是能聽到腳步聲走近,但這宮里來來回回那么宮人,只是聽腳步聲他也不能分辨出誰是誰來,不過他還算淡定,當即站到了洛言前面,將洛言隱隱護在身后,對著禹帝拱手彎腰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