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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我殺了你! 身體如同火烈鳥的羽毛一般輕飄飄,半個時辰后,盛昭似乎覺得無聊了,側(cè)頭打了個哈欠。 他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在談喬額頭上輕輕一點,談喬便重新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虛脫地撲通一聲倒在床上。 極致的壓抑后就是極致的爆發(fā),后面的事情談喬記不清了,或者說根本不想記起。 盛昭果然如他所說沒有幫他,解開定身咒后甚至連模擬兩可的觸碰都不再有。 “小白...” 自己是怎樣爬到他身上,怎樣不知羞恥的索吻,怎樣哭唧唧地哀求,盛昭是用怎樣嘲弄的目光看他的...這些談喬統(tǒng)統(tǒng)不記得! 別問,問就是失憶,間歇性發(fā)作的失憶癥! 然而在十天過后,同樣的場景發(fā)生第三次,并且中途還被芙弦無意撞見后,談喬老毛病一犯,墮落了。 不就是委曲求全么,他一個人元嬰期的大修士,只要心中清凈,一些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根本無法阻礙他的大道! 事后,規(guī)規(guī)整整系好衣帶,談喬坐在床邊握緊拳頭,一副大力凜然的模樣。 親親嘴巴而已,問題不大! 盛昭默默看著他表情變幻莫測,心情沒有多大的起伏,也許是時間過了太久,即便親吻之時竟然也沒了回應(yīng)的沖動。 本以為需要費力克制一番,幾次下來,腦子記得眼前的人,身體卻好像真的忘了。 無論熱戀時有多濃情蜜意,最終談喬也會頭也不回的離開,既然清楚結(jié)局,自然也就不會沉迷于一時的幻境, “明天我讓芙弦送你回去?!?/br> 曖昧的余溫尚未散去,洞xue中的空氣還帶著熱意。 恍然間,談喬以為自己聽錯了,隨著他訝然轉(zhuǎn)頭的動作,嘴唇竟觸到兩片柔軟冰涼。 盛昭輕輕吻住他,停頓一秒便退開距離,快的仿佛只是錯覺。 “談喬...” 砰!?。?/br> 洞xue外突如其來的爆炸聲打斷了盛昭后面的話,他飛快看向洞口,談喬卻仍怔愣的看著他。 ...要說什么?。亢竺媸鞘裁?? 過于心急答案,談喬張了張嘴正要追問,便見方才異常冷靜淡然的狐貍突然似笑非笑地瞇起了眼睛。 “你竟然找來了。” 談喬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這才看清站在洞口的人竟然是師尊。 素白衣擺浸著星星點點的雪水,雖然衣衫狼狽,氣息也略顯凌亂,鳳梧真君身周的氣度依舊半點不減。 在看到談喬安然無恙后,鳳梧肅然的眉目漸漸舒緩,隨即寒芒畢露的長劍直至盛昭,長劍上氤氳出細密的水汽,在雪域的冷冽環(huán)境下,水汽轉(zhuǎn)瞬成了冰霜。 “師尊!”談喬大喜過望,一個翻身跑下床:“師尊!你終于來了?” 鳳梧真君習慣性撫過談喬頭發(fā),在目光觸及他紅腫的嘴唇時,動作驀然頓住,良久后才開口。 “你沒回九重山,我想是出了事?!?/br> 談喬差點感動得掉眼淚:“師尊,我沒事,就是困在著了...” 狐貍還真沒關(guān)他,說到底是他自己飛不回去不說,身上還帶著媚毒這個□□。 “呵呵。”默默看著兩人親密互動,依舊靠坐在床頭的盛昭突然冷笑。 “鳳梧真君果然厲害,竟然只身邁進雪域深處,該說真君是過于自信還是不自量力呢?” 無論鳳梧有多神通廣大,雪域到底是妖獸的地盤,在看似風平浪靜的洞府周圍,起碼千余只只眼睛在暗處待命,一聲令下,在四周盤踞許久的狐族變回對洞口的兩個人類群起而攻之。 確定小徒弟沒事,鳳梧真君神情恢復往常:“盛昭,寒霜城內(nèi),你先是屠殺百余高階修士,后有脅迫我九重山弟子,現(xiàn)在幾大靈山正商討攻占雪域?!?/br> “屠殺?難道不是真君實力不濟,護不住那些螻蟻?” 盛昭垂眸整理好衣襟,目光在兩人之間轉(zhuǎn)了一圈,復又抬手抹了把嘴唇,突然像是看透什么一樣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若是真君有這番悍不畏死的覺悟,當日那些人都不會死也說不定!莫非二人看似師徒,實則早已約定修仙路上彼此相伴?” “你...住口!”談喬又驚又怒,搞不懂他怎么會說這種話。 一向淡然的鳳梧真君也冷下目光,厲聲斥道:“休得胡說!相比與幾大靈山為敵,最終落得神魂俱滅的下場,為何不愿鎮(zhèn)守兩界之門?” 盛昭不以為然:“我為何要愿意。” “為了下界蒼生,也是為了你雪域的幾萬生靈?!?/br> 那聲巨響之后,洞府結(jié)界被打破,此時寒風從洞口涌入,吹得幾人衣衫飄搖。 火紅色長衣勾勒著飄渺的線條,夜明珠的幽幽光亮下,一雙桃眸含笑含妖。 “天下蒼生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長發(fā)自指間流淌而過,盛昭的目光由鳳梧轉(zhuǎn)移到談喬臉上,透過那張臉,仿佛回溯了前世的愛恨別離,也憶起了今生幾百年來的無望等待。 對上他那雙眼睛,談喬突然大腦劇痛。 腦中斷斷續(xù)續(xù)傳來奇怪的‘滋滋’聲,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很急切的說話,但又聽不真切。 見談喬臉色驟白,表情像是被嚇到了一樣,盛昭才淡淡移開眼。 “罷了。”他妥協(xié)般嘆了口氣,氣息綿長而深遠,轉(zhuǎn)瞬又揚起臉朝鳳梧嬌笑道:“三年之后,待我從瑯琊福地出來,便去拯救那天下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