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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霜故意說給他們,卻又是發(fā)自肺腑的一番話,讓季父季母陷入了沉思,到頭來,他們竟然都沒有自己的女兒看得透徹。 “要是你們不信的話,仔細(xì)看唄?!奔舅p手托腮,溫柔地看向仍在船頭的兩個人,嘴角含笑。 林江清似乎是有些站累了,下巴抵在放在欄桿上的手臂上,長腿往后蹬了好幾步,整個人繃成了一條斜線,季凡的目光始終追隨著他,見他這樣,忽然伸手在他腰上的軟rou上撓了幾下。 林江清被嚇得一蹦三尺高,回過神來后氣得牙癢癢,這家伙,明明知道他怕癢,可偏偏又沒有什么能反擊的方法,只好瞪著季凡。 季凡怎么可能會怕他毫無威脅的瞪視,反而覺得這樣的他生動鮮活到可愛。 見季凡似乎沒有什么其他危險的舉動,林江清往旁邊挪了兩下,又趴到了欄桿上,享受難得的愜意。 季凡倒是沒有動,他斜靠著欄桿,單手撐著下巴,像是看不厭一般地一直看著林江清。 季霜被秀了一把,不禁說道:“媽呀,這樣的哥哥,你們確定能在別的時候看到嗎?” 江輝摸摸下巴:“這家伙,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以前都沒看出來這么粘人?!?/br> 季霜仿佛是找到了知音,立刻打開了話匣子:“江輝哥,我告訴你,這還是挺好的了,你是不知道,平時我跟他們呆一塊兒的時候,我簡直像個隱形人,但是吧,看到他們這么開心,好像隱形一會兒也沒有關(guān)系?!?/br> “他好像比以前愛笑了?!?/br> “你這話說客氣了,我哥以前簡直面癱臉,也就認(rèn)識了與蘇之后,總是盯著他笑,真嚇人?!?/br> 仿佛是為了印證季霜的話,那一頭的季凡就笑著摸了摸林江清的頭。 江輝和季霜突然同步了動作,一起用手捂住了臉:“沒眼看沒眼看,真是沒眼看?!?/br> 季父看著他們逗趣的模樣,露出了幾天以來最自然的一個笑容:“你們啊?!?/br> 季母也放松了許多,被季霜他們這么一提醒,她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那些被她忽略的在季凡身上的變化。 季霜側(cè)過身,朝江輝眨了眨眼,偷偷比了個大拇指。 * 一趟國外之旅,讓季父季母徹底放下了心結(jié),暑假結(jié)束之后,正式進(jìn)入高三生活,他們也無暇去思考孩子們的感情問題了,只希望他們能在這最后一年里好好努力,爭取在高考時考出一個漂亮的好成績。 似乎是受了打擊,周笑笑變得愈發(fā)消沉,原本在上游的成績也開始起起伏伏,不再穩(wěn)定,林江清雖然記仇,但他平常又懶得很,無意去特地針對一個人,周笑笑不再惹事之后,他也就完全將她無視得徹底了。 反正,只要他過得好,那些不希望他過得好的人,就會自己躲在一旁難受得要死。 在每天繁重的學(xué)業(yè)中,時間過得飛快,掛在墻上的高考倒計時的天數(shù)一點點地減少著,直到變成零。 就在高考的前一晚,深知自己體質(zhì)愛搞事的林江清為了保險起見,抱著枕頭去了季凡的房間。 難得自家愛人投懷送抱,季凡怎么可能拒絕呢?就算是甜蜜的折磨,至少也是甜蜜的??! 第二天進(jìn)考場前,林江清還特地找季凡要了個擁抱,季凡只以為對方因考試而緊張,渾然不知自己被當(dāng)成了一個人形歐氣生產(chǎn)器。 從未松懈過學(xué)習(xí)的林江清答題答得十分順暢,還認(rèn)真檢查了兩遍,直到時間到了后才信心滿滿地交了卷。 畢竟這一回,可不是他一個人在戰(zhàn)斗。 高考考完后,查分,填志愿,又是一陣兵荒馬亂,季父季母天天戴著眼鏡研究各大學(xué)校的歷年分?jǐn)?shù)線和錄取排名,生怕填錯了志愿,浪費了孩子們的好成績。 季凡比林江清的分?jǐn)?shù)又要高了幾分,但出于私心,他和林江清填報了同一所大學(xué)。 林江清不知道原主本想要填報什么專業(yè),只能按照自己的推測,為他報了法學(xué)。 填完志愿后,他就將那一方硯臺送給了季父,只說是父母以前的東西,想要在懂的人手上發(fā)揮它最大的價值,又是惹得季父季母一陣心疼他的過往。 就在收到大學(xué)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天,許久沒有出聲的系統(tǒng)又在他的腦海中開始播報。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世界任務(wù),任務(wù)評定級別S級,獎勵積分100分,10分鐘后將脫離該世界,請宿主做好準(zhǔn)備,10分鐘后將脫離該世界,請宿主做好準(zhǔn)備,10分鐘后將脫離該世界,請宿主做好準(zhǔn)備?!?/br> 仿佛是怕林江清聽不清一般,系統(tǒng)特地播報了三遍最后的時間。 而林江清只是沉默地把錄取通知書放到書桌上,雖然他住的依然是客房,可他們早已經(jīng)生活得像是一家人了。 林江清在這個世界感受到的太多太多了,他舍不得,可他不得不離開。 而在最后的時刻,他只想…… 他跑出了房門,一路跑到了花園里,找到了正好心情地澆花的季凡。 他只想和季凡在一起。 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林江清一路跑進(jìn)了季凡的懷里。 灑水壺掉到了地上,季凡擁住了自己的戀人。 林江清的眼眶慢慢紅了,他早就知道遲早要面對的離別,但真正面對時,仍不能免俗地感受著鈍刀磨心的痛楚,未見血,未聽聲,卻仿佛已撕心裂肺,肝膽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