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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銘百思不得其解,只覺得自己夾在弟弟與皇帝中間有些說不出來的異樣之感,齊銘摸了摸鼻子,告退去偏殿待著了。 慕容駿還是頭一次被甜甜吼,一時竟有些回味,事到如今也瞞不下去了,慕容駿直言道:“應(yīng)是宋君所為。不過不必?fù)?dān)心,會馬上就捉到他?!?/br> 宋君?? 齊鈺一愣,他以為是誰,竟是叫他這個穿書金手指也摸不著頭腦的存在,自從得知懷孕之后,他過得太舒服,差不多就把這個人給忘了,此刻很努力將此人回想起來。 因慕容駿之前瞞得太緊,齊鈺這才知道,子修已沿著龍涎香這條線,查到了宋君身邊有叛逃的暗衛(wèi)。 子修與宋君之間,應(yīng)是發(fā)生了一場面對面的激烈沖突,子修極有可能知道了什么,卻未能來及將消息送出來。 段太醫(yī)此時結(jié)束了診治,過來向帝后請罪。 子修的情形很不好,因受傷過久過重,段太醫(yī)用盡手段,未能讓子修醒過來,只能暫時通過針灸和湯藥,吊住子修性命。 段太醫(yī)道:“臣知道一個古方,定能救承恩公,只是這方子所需要的藥材十分罕見……” 慕容駿明白他的言下之意,道:“宮中藥材,能用的你隨便用,一定要把人治好。” 段太醫(yī)行了個大禮,道:“臣替承恩公謝過陛下。只是臣這個藥方,還缺一味藥引,這藥引極難尋,缺了這藥引,藥效也會大打折扣。” 慕容駿道:“是何藥引?莫非皇宮也沒有嗎?” 段太醫(yī)點了點頭,道:“是……龍角。” 慕容駿:“……” 這個世上究竟有沒有龍,并未有人親見,天子被稱為龍的化身,但實際也是人,龍角要從何處取得? 齊鈺似想起了什么,怔了怔道:“段太醫(yī),你確定是龍角嗎?” “是?!倍翁t(yī)再次確認(rèn):“龍角難得,只要有少許磨成粉即可,不必太多?!?/br> 真是龍角? 齊鈺心想,是龍角就好辦了,幸虧他是穿書的,這他倒是很清楚。因為原書中提到過,孝仁太后宋氏的先人曾經(jīng)斬殺過一條長了角的長蛇,并且留下蛇角作為傳家之寶。 蛇長角,即為龍,那么蛇角便是指龍角了。 他很肯定宋家必有這樣?xùn)|西,因為書里有個支線,便是宋家內(nèi)部的龍角之爭。 只要請宋家那邊把龍角交出來,段太醫(yī)說了,只需要少許,并不多,應(yīng)不會毀壞整個龍角,子修正好也是宋家后人,宋家應(yīng)當(dāng)不會不同意。 齊鈺請把段太醫(yī)請走,把龍角的事情說了。 慕容駿奇道:“你怎會得知?” 即便身為孝仁太后之子,慕容駿也未聽說過龍角,因這是宋家的機(jī)密。 “沒什么不可能?!饼R鈺朝他得意地眨眨眼睛,道:“因為我可是能人異士?!?/br> 慕容駿莞爾,他都快忘了這機(jī)靈鬼能預(yù)知了。 其實孝仁太后宋氏當(dāng)年協(xié)助廢帝,曾遭到親生父母反對,宋氏一意孤行遠(yuǎn)走高飛,離開了宋家,宋家除了子修之父追隨,并無其他人了。 事實證明,宋氏眼光并不好。扶廢帝登上龍椅,最后卻落得被猜忌、被毒殺的下場。宋氏心里怕是早后悔了,更沒臉與宋家修復(fù)關(guān)系。宋家默許子修之父助她,已是仁至義盡。 故而慕容駿真正的外家雖是宋家,這些年除了子修,并沒有其他宋家之人出現(xiàn)。慕容駿也沒有特意找過宋家。 但是眼下要救子修,以前有再多的恩怨,也要放一放。 慕容駿道:“宋家既有龍角,那便以我的名義去一封信?!?/br> 齊鈺點頭。即便眼下他們不找,原書里宋家人也要因誤會找來,畢竟是與太子有血緣的族人,宋家這一塊是要解決的,對太子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慕容駿修書一封,命人送去。這些年他一直知道子修與宋家的聯(lián)系方式,只是他從未用過,如今也顧不得了。 與此同時,宋君處。 宋君也清楚宋家的聯(lián)系方式,并截到了皇帝發(fā)向宋家的密函,因他手頭人手有限,宋君決定令宋家為其所用。 曾經(jīng)宋家那邊的人與他作對,如今他要反過來利用宋家,打擊皇帝。 但是此次皇帝的信,卻令他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尋常。 信的大意是,因子修受重傷昏迷不醒,皇帝請宋家交出龍角相救。 這信本身并沒什么,只是宋君憶起自己得知龍角的存在,非是在此時,應(yīng)是在幾年之后,皇帝是如何得知宋家這個機(jī)密的? 其實皇帝與他原是同一個人,經(jīng)歷卻與他大不相同,為何會是如此? 宋君從未細(xì)思過這個問題,因他來到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之事,皇帝的這封信令他陡然意識到,也許皇帝那邊有與他一樣,知曉會發(fā)生什么的人。 或許是皇帝的幫手,或許是皇帝自己。 若是皇帝本人知曉,許多事根本不會發(fā)生,會從源頭上杜絕,皇帝如今的經(jīng)歷雖發(fā)生了變化,卻多是同一件事做了不同的應(yīng)對,導(dǎo)致了不同的后果。 所以非是皇帝自己知曉,是皇帝的幫手。 會是……誰呢? 宋君想來想去,想起一個至今跟在皇帝身邊,但實際在他記憶中早就已經(jīng)死亡,沒什么印象的活潑少年。 他與他最大的不同,便是這個少年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