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件不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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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縱然是件開心的事,不過也同樣的叫人精疲力竭。 薛妙引拖著隱隱作痛的雙腳,都不確信自己還有沒有力氣洞房。 賓客們仿佛也被這場盛大的婚禮消耗了不少力氣,玩鬧了一番后就自發(fā)退散把時間留給新人了。 薛妙引迫不及待往床上一癱,疲憊從四肢百骸滲了出來。 沈鐸將軍帽掛在了門口的衣帽架上,走到床前看了看累癱的薛妙引,彎腰將她的高跟鞋褪了下來。 薛妙引勾了勾僵硬的腳底板,感覺沈鐸的手并沒有就此離去,而是握著她的腳掌輕輕按揉起來。 薛妙引舒服地喟嘆一聲,享受了片刻,覺得不是那么累了便撐著胳膊坐了起來。 沈鐸松開她的腳放在床上,聲音依舊平淡,卻多了一絲輕柔:“累了就睡吧?!?/br> 顯然沈鐸說的“睡”跟薛妙引想的“睡”不是一個意思,薛妙引繃直腳尖點在他腰間的皮帶上,一路下滑,虛虛地打著圈。 沈鐸握住她作亂的小腳,輕輕摩挲著,嘴角淺淺勾著,“不累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累也要撈回本!”薛妙引說著跪坐起來,勾著沈鐸的脖子就像個女霸王一樣親了上去。 沈鐸喉中滾出一聲輕笑,從善如流,嫻熟地回吻住她柔軟的唇瓣,在加深力道之際箍著她的身體直接壓到了床上。 薛妙引的驚呼只發(fā)出一瞬,就被密實的吻壓了下去,化作悶悶的嚶嚀。 薛妙引幻想了無數(shù)次要親手扒掉沈鐸這身禁欲的軍裝,現(xiàn)在夢想成真都有點激動得手抖,像個小牛犢子一樣一頓亂拱亂刨,費了半天里也只見了他半個胸膛。 沈鐸見她沒章法地跟自己的腰帶較勁兒,暗暗失笑,手指搭在皮扣的側邊撥了一下,連外套帶襯衫就被她扒了開來。 沈鐸在那一瞬間就感覺自己是那個被硬上的“弓”,不禁好笑。他抓住游走在自己身上的一雙玉手,將人再度壓回了自己身下,看著薛妙引閃爍的眼眸,滿口無奈:“你好歹也給我留一點發(fā)揮的余地?!?/br> 薛妙引眨巴了下眼,放松全身的力氣,卻嘟著嘴巴一副“來吧”的神情。 沈鐸的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揚,有點氣急敗壞地托著她的后頸,狠狠親了上去。 兩瓣唇緊緊粘合在一起,再沒分開,攪動的舌頭在嘴角若隱若現(xiàn),吞咽不及的津液悄悄沾濕了兩人的下頦。 薛妙引在這一個綿長的吻下就敗了陣,唔唔地開始推拒沈鐸的胸膛。 沈鐸略微松口,讓她喘息了一瞬便又緊緊黏了過去,吮咬著她的下唇和舌頭,沉醉至深。 呼吸之間的熱氣纏繞在一起,似乎令溫度也翻了倍。汗液從毛孔中蒸發(fā)出來,將肌膚也蒸騰成了粉紅的色澤。 皮膚相貼的那一剎那,薛妙引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將粉紅嬌軀靠向了沈鐸健碩的胸懷,指尖撫著他富有彈性的肌rou,一如想象中舒適的手感令她欲罷不能。 薛妙引忍不住在沈鐸的腰臀附近摸了兩把,待要從他的褲腰滑進去,被他一把扣住。 沈鐸的呼吸有些急,背著光的陰影籠著濃眉星目,散發(fā)著令人沉淪的成熟氣息。 沈鐸看著薛妙引媚眼如絲,如同受到了蠱惑,低頭親了親她微腫的唇瓣,扣著她的手并沒有移開,而是引導似的向下摁了摁。 薛妙引得到了可以放肆的信號,頓了一瞬手一滑就從他腰間溜了進去,徑直穿過了有些粗硬的叢林,沉睡在那里的巨獸感應到柔荑的撫弄,立時抖擻起來,恢復了鼎盛時的雄偉。 即便隔著衣物感受過沈鐸傲人的資本,可沒了阻礙后甫一接觸,薛妙引還是忍不住心驚了一下,咬著唇撫弄的同時偷偷估算著長度和硬度。 以往還有些耿耿于懷的薛妙引,此刻才開始擔心起自己來,生怕沈鐸憋得太狠化身為狼。 沈鐸從未掩飾過對薛妙引的欲望,經她幾下動作就情動不止,抽氣的聲音都大了起來,一伸手便從她肋下的旗袍盤扣里強硬地擠了進去,將上面的結都崩開了好幾道。 握慣槍械略帶著薄繭的手掌熨帖著細滑的肌膚,引得薛妙引一陣顫栗,下意識地弓起了上半身。 沈鐸看著眼前曾多次目睹而沒有造訪的地方,再無顧忌地埋下頭去,舌尖順著白膩的溝壑緩緩舔舐,留下一道晶亮的水光。 “嗯……”薛妙引難耐低吟,手也不自覺地收緊了一瞬,掌心里的熱鐵更形腫脹,蠢蠢欲動似乎要從她手里掙脫出去。 沈鐸的氣息噴灑在薛妙引的胸口,更是灼熱異常,忍不住扣著她的手揉弄起來。 薛妙引勾上他的脖頸,強壓著他轉了個身,騎坐在他大腿上,一低頭便能看見微開的褲縫里撐起的昂揚。薛妙引壓下心頭的赧然,將他的褲腰全拉了下去,烏黑毛發(fā)里的rou柱抖了兩抖,直挺挺地沖著她。 薛妙引想起他以前臨門不入憋得那個樣子,也不知道自個兒擼多久才擼得下去,擼多了不會破皮么? 薛妙引越想越偏,忍不住仔細觀察起自己手里的東西。比起沈鐸的金相玉質,這脹卜卜紅通通的東西自是算不上多好看,青筋盤繞著柱身甚至有點猙獰。可看久了就讓人有種心慌意亂,難以喘息的感覺,明明嫌棄害怕,又帶著躍躍欲試的sao動。 薛妙引將沈鐸的命根子當成了自己的新玩具,肆意擺弄了一番過足了癮,覺得手心里頻繁摩挲地麻,可那東西半點沒有消退下去,反而脹成了烏紫色。 薛妙引不禁納悶沈鐸到底是怎么把它擼下去的,難道是力道不夠?薛妙引想著便用力一握,沈鐸一聲粗喘身體一動,差點將她從身上掀下去。 薛妙引也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抓緊沈鐸的命根子,將之當成了平衡自身的繩索。 沈鐸連忙起身扶住她的后背,才免于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整個揪走的慘劇,頭上已經出了一層冷汗。 薛妙引壓根不知曉自己這危險的動作,猶自蒙圈之際被沈鐸一把拉到身前,劈頭蓋臉一頓狠親,瓷白的牙尖輕磕著她的嘴唇,帶著一股惡狠狠的味道。 沈鐸直覺再磨蹭下去不是他yuhuo焚身,就是他爆體而亡,手掌探入她只掛著臀間一點的旗袍底下,加緊做著前戲。 粗糲的指節(jié)效率十足地一路撥開障礙物,直取城池后大肆侵略,不出兩分鐘就攪得薛妙引細喘連連,身體軟得立都立不住。 薛妙引暗暗感慨本性難移,這男人連做前戲都秉持著一貫的雷厲風行,令她一路潰不成軍。 沈鐸感覺到滴答在手心的汩汩春水,手指摩挲著已經濕滑的rou瓣,扯開她胯骨處最后一點連接,將那身精致的旗袍拋到了床下。 如玉的嬌軀整個落入自己懷中,剛勁和纖細糅雜在一起,是那么的契合。 因為是頭一次,薛妙引也不敢太莽撞,自覺回到了女下位,有點扭捏地岔開筆直的雙腿,接納著沈鐸精裝的腰身嵌進來。 硬挺的圓頭一觸到xue口,薛妙引便忍不住縮了下腿,只是被沈鐸的身體擋著,只能徒然在他腰側勾腳趾頭。 沈鐸握著自己的粗長在xue口摩挲了幾下,沾染了一些分泌出來的蜜液,以期相互潤滑。只是那小小的細縫間似乎有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著沈鐸躍躍欲試的進攻。 沈鐸試了幾次,再要用力就聽到薛妙引不可抑制地輕呼,怕一下進去太粗暴,只能憋著一腔yuhuo放緩動作。 可是前戲做了許久,一到臨門一腳就卡殼,折騰了半晌都沒進去。薛妙引一身熱汗都成了冷汗,微微發(fā)紅的xue口蜜液已經快要干涸,再接觸時便覺得鈍鈍的疼。 沈鐸只探進去一個頭,薛妙引便覺撐得厲害,動都不敢動。沈鐸只能頹然退出,將她一雙長腿并攏抗在自己左肩,二話不說將自己已經快要爆炸的小兄弟塞進了她腿心的縫隙間,前后擺動著腰臀解起渴來。 粗硬的rou柱在細嫩的花瓣上摩挲,薛妙引覺得小腹里止不住地抽動,一股一股的蜜液再度決堤一般涌出來。 薛妙引不否認自己的身體確實被沈鐸調動起了情欲,心里也極度渴望著被擁抱,可是折騰半天進不去都是白搭。 兩人就這么近距離接觸著發(fā)xiele一回,臉上都寫著三個字——不滿足。 “我就不信了!”薛妙引蹭得一下從床上翻起身來,將沈鐸身上的被單一掀,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 沈鐸也沒阻攔她,洞房花燭夜除了做這事,他似乎也沒別的選擇。 眼見沈鐸胯間的小兄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再度抬頭,薛妙引在心里喊了句“老天爺”,腦子里一閃連忙往上爬了一下,一抬屁股就坐了下去。 鈍痛傳來的那一刻,薛妙引才覺得自己是腦子漏電。 沈鐸也呆住了,看見薛妙引的金豆子一串一串往下掉,連忙回神扶住她的腰臀要撤出來。 薛妙引嘶嘶地直抽氣:“你別動你別動……啊……疼、疼死了……嗚嗚……” 沈鐸感受著甬道的夾裹,腦子里都是懵的。這姑娘真是膽大包天,還真把他給“硬上”了。 沈鐸等她緩了一陣,一鼓作氣將欲望撤了出來,鮮紅的血絲勾連在上面,在床單上染了一片。 薛妙引縮著腿,還在抽抽搭搭的,看起來好不可憐。 沈鐸也顧不得收拾自己,先給她清理了一番,見那細縫處還在滲血,擔心是撕裂了,便去一旁穿褲子。 “去醫(yī)院看看?!?/br> 薛妙引聽了連忙喊道:“去什么醫(yī)院啊去醫(yī)院!” 為這種事去醫(yī)院,她的臉還往哪里掛?再說了,她自己就是大夫,還能處理不了么。 薛妙引小心側過身,朝沈鐸道:“我那裝衣服的箱子里有消腫藥膏,你先幫我拿過來?!?/br> 沈鐸看了她一會,依言去拿了藥來,見她叉著腿自己不方便抹,便讓她躺回去,擠了一點藥膏在指尖,沿著花瓣周圍輕輕抹勻。 剛剛破開屏障的花芯尚發(fā)著紅,中間還有血絲若隱若現(xiàn),微腫的貝rou顫抖地合在一起,叫人生憐。 沈鐸覺察胯間不受控制挺起來的陽剛,眉頭擰得都快夾死蒼蠅了。 新婚之夜這能看吃不著,世上還有比他更慘的么。 輕薄的藥膏在皮膚上化開,減緩了一些燥熱的疼痛。薛妙引靠在兩個大抱枕上,面朝天花板一臉地生無可戀。 “少帥……你說老天爺是不是在告訴我們,我倆真的不合拍?” 硬件都不配套,這還有啥說的? 沈鐸:“……” (噗——【捂住嘴】不要擠!不要爬車窗!不準砸車門!紅燒rou馬上就來了,請退回自己的座位擺好碗盤,砸了碗的就沒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