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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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妙引所有的思緒,在花谷處覆來一片唇舌之際頃刻被擊得粉碎。 長舌在緊閉的花xue口來回輕舔,繼而附著其上,深入刺探,隨即便引得春水陣陣。 薛妙引呻吟一聲,渾身虛軟地躺在桌上,粉嫩的身體猶在微微發(fā)顫,因刺激而瞠大的眼眸尚不及回緩,便被身下猛一個深入再度拋入云端。 沈鐸公務(wù)在即,又舍不得放棄到嘴的美味,似乎真的要在十分鐘內(nèi)解決翻騰的欲望,一上陣就是一頓深入淺出的抽送,半點(diǎn)喘息的時間都沒給薛妙引。 薛妙引就像一夜扁舟,被接二連三的海浪打得神魂顛倒,根本分不清方向。 比起薛妙引的節(jié)節(jié)敗退,沈鐸僅僅開著褲扣的征伐,無不宣示著他的得勢。他就如同一只猛獸,不斷挺進(jìn)的腰身,強(qiáng)勢地禁錮著半裸的嬌軀,抽插的動作也摻雜著一絲野蠻跟粗暴。緊緊鉗著纖腰的雙手青筋畢突,跟他臉上隱忍的神色交相呼應(yīng)。 薛妙引被他連番搗弄,身體敏感異常,只能隨手抓了樣?xùn)|西咬在嘴里,壓抑著喉嚨里想尖叫出來的快感。 這種短時間內(nèi)快速猛烈的激情,似乎比徹夜的纏綿更加刺激,薛妙引覺得小腹間陣陣抽搐,片刻之間xiele兩次,而甬道中的陽剛?cè)韵翊驑兑话悖浻浐粚?shí),打得她心肝兒都顫。 承受了幾十下迅猛的抽送,薛妙引幾乎要崩潰,趁著沈鐸俯身之際,摟住了他的脖子,由他帶著坐起了身,一雙藕臂迫不及待地攀緊他的身軀,借以安撫自己即將滅頂?shù)母叱薄?/br> 沈鐸扣著她的后頸,吻上她淺聲嚶嚀的紅唇,一番熾烈的交纏,令兩人的呼吸更加錯亂,纏綿不分。 沈鐸似是迷醉一般吮著檀口中的甜蜜,胯下陽剛卻保持著強(qiáng)勢的攻擊,對于自己直搗黃龍的決心清晰明確,一進(jìn)一退都恰到好處地觸碰到花芯,令人頭皮發(fā)麻。 “唔……唔啊……” 甬道里的熱鐵不斷地長驅(qū)直入,每每都令薛妙引跟著緊縮一下,頻繁被摩擦的花唇亦不停地翕張著,像一張紅潤的小嘴,艱難地吞吐著脹紫的粗長。 薛妙引有時候顧不上回應(yīng)沈鐸唇間的熱情,卻總被他緊追不舍,濃郁的男性氣息染就她口鼻,比春藥都引人sao動。 墻上的掛鐘走到整點(diǎn),當(dāng)啷一響,薛妙引由不得一驚,身體跟著一抖,將甬道里粗脹的熱鐵夾得一跳,黏膩的液體旋即噗噗地噴射在痙攣的花壺里。 “呃……”沈鐸悶哼一聲,摟著薛妙引發(fā)抖的身體輕吻在她鬢邊,臉上縱然有些不滿足的遺憾,還是依照時間鳴金收兵。 沈鐸撤出去簡單收拾了一下,褲鏈一拉就是禁欲冷面的沈少帥了。反觀薛妙引,一件旗袍七零八落,白皙的腿根還掛著幾絲yin靡的液體,在情欲中醺紅的臉?gòu)善G明媚,十足一個勾人心魂的小妖精。 沈鐸向來不是出爾反爾的人,瞥了一眼便收斂心神,抱著薛妙引推開了辦公室一側(cè)的門。 門內(nèi)是一間臥房,是沈鐸平日休息所用,個人風(fēng)格極其鮮明。 沈鐸走近床邊微彎下了腰,薛妙引便自覺從他臂彎滾落到了那張大床上,懶懶地不愿再動彈。 “鎖好門,等我開完會?!鄙蜩I摸了下她的臉,扣上帽子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薛妙引撐起腦袋看了幾眼他筆挺的背影,心里無不犯嘀咕:“說十分鐘就十分鐘,zuoai都這么有紀(jì)律?” 薛妙引抿了下嘴,真有點(diǎn)不信這個邪。 (下一頓接著來罒ω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