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
書迷正在閱讀:和渣攻白月光HE了[穿書]、我和女主誰好看、逃脫魔王系統(tǒng)[快穿]、別渣我,沒結果、暴君的戀愛游戲、反派和反派結婚了[穿書] 完結+番外、穿成修真界炮灰后[穿書]、穿成暴君的小侍讀[穿書]、熱搜預定[重生]、和系統(tǒng)語言不通是種怎樣的體驗
“還能撐得住?!庇餮杂梅垥簳r封住了傷口的出血,他抬頭望著昏暗的天色,提起正事,“前輩,我們追過去吧?” 祝尋感受著體內忽然充沛起來的修為,眸中閃過一抹詫異。緊接著,他自信勾唇,“當然。” …… 兩人來到最外側的峭壁上舉目遠眺,海面便分割成兩塊空間,中間一條狹長的海道延伸而去。在它的盡頭,有一個海島出現(xiàn)在兩人的視野里。 喻言伸手比劃了一下海島,發(fā)問,“前輩,那個地方就是傳說中海神島?” “應該是。”祝尋凝神,總覺得心緒莫名起伏得厲害。他捂了捂心口,眼中堅定再現(xiàn),“別耽誤時間,我們速移過去?!?/br> 所有的故事都是從‘海神’的傳說開始的,既然如此,他就必須要前往一探究竟! “好。” 兩人一前一后縱身從峭壁上躍下,沿著海道急速行走。 喻言看著兩側形成的水墻,試探性地伸手觸摸,哪知他的指尖輕易就穿了過去。海水在他的手中翻騰,帶著特有的涼意,順著他的手臂往下留。 喻言怕壞了水墻,淹了海道,趕緊將手臂收回來。 祝尋察覺身后的動機,回過神來,“做什么?” “前輩,你們。”喻言眸中顯出幾分驚嘆,“我們的手可以穿過水墻,觸碰到海水,可這道水墻又能將海水攔在外頭?” “天地之大,無奇不有?!弊ひ苍囍鴶[弄了一下海水,眸色微晃,“這片海域或許蘊含著上古自然的靈力,才會出現(xiàn)這番奇景?!?/br> 說話間,兩人就抵達了海島。回頭望時,原來來時的石屋島倒成了一個小點。海道并沒有消失,兩人在中間行走而來,竟是半點沒有打濕。 “小心點,注意安全。”祝尋重新拿出寄瀾緊握在手中,順著白石粒的淺灘往上走登島。喻言跟在他的身后,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令人驚訝的時候,海神島上沒有半株植被。放眼望去是無窮無盡的白色砂石,甚至佇立著數(shù)十根白色石柱。 每個石柱相隔不遠,喻言以腳為尺,簡單測了測,“前輩,相鄰的兩根石柱,距離差不多??墒沁@個分布,我看不出什么名堂?!?/br> 祝尋略微作想,忽然有了想法,“你別動,我換個角度看看?!?/br> 他順著最近的一根石柱蹬至頂端,站在制高點觀察著這些石柱的分布。不過須臾,他的腦中就浮現(xiàn)出一道陣法。 “是幻陣?!?/br> 喻言沒能聽清他的喃喃,提高聲量,“前輩,你說什么?” “將這些石柱的落點連成線,是一道幻陣?!弊ろ罪@出光亮,以指尖作筆默默在心底連起陣法,“我知道了!中心點在那里!” 祝尋從石柱上一躍而下,直奔中心落地,“喻言,跟我過來!” “前輩!”喻言飛快跟上。 眨眼間,祝尋的四周石柱便泛出了白光,將他包裹在其中。祝尋受不了強光的刺激,伸手遮住雙眼。腳底踩入一陣虛無,似有什么東西拽著他往下深陷。 “這是我改良過的幻陣,一次只能容下一人?!迸硎煜さ穆曇繇懫?,仿佛是貼在耳旁的低喃。 祝尋強迫自己在強烈的白光中睜眼,可落眼之處是茫茫一片。心緒起伏得更加厲害,甚至還涌上了莫名的怒意。手中的寄瀾感知到他的情緒,強烈震動起來。 “祝尋?!迸砗魡局拿?,語中帶著難以辨別的復雜,“這么多年不見,我親自備了一份見面禮給你?!?/br> 嘀。 “希望你還有命,活著出來?!?/br> 嗒。 瞬間,祝尋就被一道蠻力狠狠地拉扯了下去。 …… “祝尋,你醒醒,我們到地方了。”朦朧間,有人拍了拍他的臉頰。一次拍打不成,又加重了力道。 祝尋驟然驚醒,狠狠握住對方的手臂。睜眼時,臉上是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怒意和兇狠。 “嘶!”來人甩開他的蠻力鉗制,出口的語調高了些,“你吃錯什么藥了!看我像是看見仇人一樣?” “哦?是不是我打擾到你做春/夢了?” 三言兩語入耳,終于讓祝尋的理智回攏。他從床上爬起來,仔細打量著身旁的人。少年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正挺直腰望著他。 少年的樣貌很是英俊,長發(fā)用青色玉冠束起,顯得干凈利落。他穿著一襲青衣,衣襟處用金絲勾勒著祥云圖案,簡單卻不是精致。腰間還別著一疊長鞭,此刻,他的右手正似有若無地摩挲著鞭子。 “怎么不說話?你真睡懵了?”少年的語氣又軟了下來,隱約透著擔憂,“是不是還在暈船不舒服?” “暈船?”祝尋被一提醒,才覺得腦袋有些發(fā)暈。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下意識地詢問,“我們在哪里?” “快到石屋島了。遲點祝掌門肯定會讓你上島,所以我才喊你起床?!?/br> 祝尋只覺得腦仁發(fā)痛,好半晌才恍然記起眼前少年的名字,“……沈頃嵐?” “我說你怎么回事?”沈頃嵐坐在他的身側,果斷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沒體熱???你以往從不喊我全名的。” 祝尋一怔,摸出自己的納靈袋查看起來。袋子里沒有寄瀾,沒有縛鬼鞭,更沒有其他奇奇怪怪的靈器…… 祝尋神色一緊,余光瞥見木桌上的銅鏡,立刻起身疾步而去。他望著銅鏡里的自己,容貌沒變,可看著分明年少青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