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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他們?nèi)似茷樯窀竦摹瞎哦瘉碚f, 千年前是這輩子??蓪τ谧碚f, 早已經(jīng)是上輩子的恩怨痛苦了。世上對錯,旁人總是看不清的。日后若真是捅出了往事,恐怕也是祝尋以及寧越之的命數(shù)造化了。 短短幾秒, 沈頃嵐和尤忘思緒千轉(zhuǎn)。還是前者先反應(yīng)過來夜風(fēng)低涼,率先出口囑咐, “送他回去休息吧?!?/br> 寧越之未應(yīng),只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貙⒆けЬo屋子內(nèi)。他將祝尋放置在已經(jīng)整理妥當(dāng)?shù)拇采? 拾起一旁的薄被覆在戀人的身上。 寧越之挽住祝尋的手,探了探他體內(nèi)的氣息。雖有波動,但尚且能在控制范圍。他凝神將自身的修為渡了進(jìn)去, 以此來幫戀人穩(wěn)固體內(nèi)波動的詭氣。 祝尋七魄分散得厲害,他們只能慢慢尋找。每多一縷精魄,祝尋原先的招詭體質(zhì)就會恢復(fù)一份。他們?nèi)缃駬?dān)心的事說來簡單——無非是怕祝尋拾起精魄后,又變成當(dāng)年那副不可控的模樣。 可如果不拾齊,又怕祝尋殘缺的鬼體遭遇詭氣侵蝕時,會遭遇其他不測。 即便拋去這一切不說,那躲在暗處的鬼欲恐怕也早有一番打算了。即便他們甘愿平靜,對方也不會放過祝尋。 清涼靈力的輸入減緩了酒意的燥熱感,祝尋原本就是酒量好的人。這一會兒時間,竟也消散了大半的酒意。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瞧見男人坐在他的身側(cè)。 祝尋勾唇晃了晃手臂,引起他的注意,“別浪費靈力了,我體內(nèi)的詭氣又不礙事?!?/br> “快好了,別動?!睂幵街珓澾^淺淡笑意,直到確認(rèn)祝尋無虞后,才停下動作。祝尋從床上坐起來,凝神修整了一番。 “感覺如何?” “沒事了。”祝尋靠近他,難得有些驚喜,“說來也奇怪,我體內(nèi)的詭氣怎會容得下你的靈氣?” “不是融合,是我用靈力化解了詭氣?!?/br> 說得好聽些是化解,說得直白些,就是拿靈氣‘殺’詭氣。 祝尋聞言,凝住笑意,“那你的靈力豈不是……” “無礙?!睂幵街崎_視線,隨手拉起滑落在地的薄被,“我體內(nèi)積攢的千年靈力,不是說散就散的。” 他的語氣雖然淺淡,可這內(nèi)含的自信卻讓祝尋喜歡得緊。祝尋勾唇,好心情地捧場道,“也是!你最厲害了!” “之前不是說困了?”寧越之聽出他的揶揄,無奈問。 “剛才只是酒意上頭,休息了一會兒,酒意散去就不困了?!弊るS口回答,祝尋環(huán)視著周遭分外熟悉的擺設(shè),提及另外一事,“我問你,這個地方,我是不是來過?” 寧越之沒瞞他,回應(yīng),“是。” “那你能告訴我,我們以前為什么來到這個地方?還有,離開南林后還發(fā)生了什么嗎?”祝尋追問。寧越之眸色微閃,緊接著就聽見戀人低著語氣又說,“我腦海中隱約記起一些故事,我說給你聽,好不好?” 所謂的故事,其實是存在他腦海里的那些零碎記憶。 “好,我聽你說?!?/br> 祝尋聞言,看了過去,在對方淺淡瞳色里看見了自己。他側(cè)眼看著一側(cè)靜置的茶桌,心間一動,“我有點渴。” 喝完烈酒,又趁著醉意出了汗,難免有些口干舌燥。 寧越之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露出極淺的寵溺的笑意,“坐著休息,我給你烹茶?!?/br> “嗯?!?/br> 他起身端坐在一側(cè)的茶桌旁,平靜地從納靈袋中拿出一系列的茶具、茶粉。祝尋瞧見他這如流水般從容的模樣,輕笑一聲,心里忽地甜滋滋——對方一個早就辟谷不食、不喝的人,會在納靈袋中準(zhǔn)備這些東西,十有八/九是為了他。 “我記得我以前是向來不喜歡喝茶的?!弊ざ⒅?,隨口一提,“可重生后好像很喜歡茶水的味道。” “千年前,你戒了酒,所以改口喝茶?!?/br> 祝尋乍一聽這事,有些驚奇地挑眉,“是嗎?為什么?” 寧越之手中的動作微停,抬眼對上戀人好奇的雙眸。他靜默了一瞬,終是開口提起話題,“你先說你的故事,我再告訴你這事?!?/br> “也行?!?/br> …… 辰和二十七年,秋。 祝尋坐在一節(jié)石階上,端著一罐烈酒喝著,還時不時地朝不遠(yuǎn)處的玉器鋪張望上幾眼。路上行人來來回回,自顧自地?zé)狒[,誰都沒將戴著草帽的祝尋看在眼里。 “怎么進(jìn)去那么久?” 祝尋嘆了口氣,百無聊賴地踢了踢地面上的小石子。那間玉器鋪看似是普通的商鋪,可實際上,是寧家設(shè)在云端城的一處信息驛口。 自從離開南林后,兩人便一路向北上而去。如此,已經(jīng)過去了十日。那日的‘詭氣滅口’命案一出,各大家族自然就將這筆賬算在了祝尋的頭上。 祝尋自然是冤枉的,可又無奈沒有證據(jù),只能暫時躲起來做人。 寧越之這回瞞著寧掌門私自外出,又鐵了心陪著他游蕩到現(xiàn)在還沒回宗山,說來也算是‘逾規(guī)’了。如今,他們好不容易才從山林出來入了城,寧越之自然是要找機(jī)會往自家的信息驛口了解情況。 祝尋伸手拉低了自己的草帽,眼中閃過一絲自責(zé)。 寧越之雖然不說,可他知道對方內(nèi)心的煎熬斷然不比他少。 堂堂一代少掌門,又是天之驕子,如今卻要陪著他東躲西藏。更何況家門榮辱重?fù)?dān),豈是他說放下就能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