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頁
書迷正在閱讀:和渣攻白月光HE了[穿書]、我和女主誰好看、逃脫魔王系統(tǒng)[快穿]、別渣我,沒結(jié)果、暴君的戀愛游戲、反派和反派結(jié)婚了[穿書] 完結(jié)+番外、穿成修真界炮灰后[穿書]、穿成暴君的小侍讀[穿書]、熱搜預(yù)定[重生]、和系統(tǒng)語言不通是種怎樣的體驗
寧越之回身,眉心微蹙,“澄鳴,你們?yōu)楹螘霈F(xiàn)在這里?” “聽聞少掌門最后一次出現(xiàn)在這小鎮(zhèn),我們特意來尋?!背硒Q看了一眼身后的同門師弟們,獨自走上前,“少掌門,現(xiàn)在外面對于你和祝、祝尋的關(guān)系流言四起,連帶著寧氏也飽受非議……” 澄鳴定了定不安的心神,鄭重開口,“請你顧全大局,早日回到寧氏!” 寧越之無言,他盯著澄鳴以及后方同門的殷切目光,心有不忍。作為寧氏少掌門,是他失責(zé)在先,可祝尋仍是他心間不可能放下的人。他答應(yīng)了對方,要陪他過七日后的生辰,他不能、亦不想食言。 寧越之猶豫一番,肯定回答,“再過幾日,我會回去向父親以及寧氏長老們請罪?!?/br> “少掌門,為何要再等幾日?”后方有弟子問道。 寧越之不想將祝尋牽扯出來,只淡淡地瞥了那名發(fā)問的少年一眼。對方還是有些害怕他的氣場,立刻閉口不再問話。 “澄鳴,寧氏除我之外,當(dāng)屬你最優(yōu)秀,帶著師弟們回去?!睂幵街畤诟懒艘宦暎f完,便果斷地轉(zhuǎn)身離去。 “少掌門!”澄鳴想起臨行前有人對他的叮囑,猛然下定決心喊道,“掌門傷得很嚴(yán)重,求你跟我們回寧氏吧!” 父親受傷了? 寧越之心中一緊,當(dāng)即停下步伐,重新轉(zhuǎn)過身去,“你說什么?” 澄鳴立刻走近,猶豫著說出一番話,“其實,各大家族被木嶺挑起的反心,還未內(nèi)完全除去……再加上你和祝尋走得過近,私下有不少人遷怒了掌門。前幾日,掌門修行時遭到了有心人的暗算……” “你說什么?”寧越之眸色一沉,立刻追問,“父親被誰所傷?” 澄鳴的視線微微下垂,搖了搖頭,“不清楚,這事瞞得很嚴(yán),我也只是知道一點。少掌門,長老們急著找你回去,怕是掌門、掌門他……” 寧越之雙手緊握成拳,明白了這未盡之語。 生為人子,又豈能不孝? “少掌門,你要跟我們回去嗎?”澄鳴見他松動,追問。 寧越之合了合雙眸,低喃,“……待我寫封通靈書信,我就和你們一起回寧氏。” 澄鳴聞言,點頭,“好。” 一刻鐘后,寧越之從一家鋪子里走了出來。他拿出清遙,掃視一圈吩咐,“御劍回去。” “是。” 眾人紛紛閃身離去。等到寧氏徹底不見了蹤影,巷子里才走出一名身穿紅衣的女子,眼神陰沉地發(fā)問,“攔住了嗎?” “回小姐的話,寧少掌門發(fā)的通靈書信,已經(jīng)被攔下了。” “好?!奔t衣女子勾了勾唇,繼續(xù)吩咐,“留下幾人守在鎮(zhèn)子上,等到發(fā)現(xiàn)祝尋后再想辦法刺激他去宗山?!?/br> “是?!?/br> …… 幻境的畫面被驟然打散。 寧越之赤紅著雙眼,盯著前方的一片虛無。原本泛著白光的靈體居然逸出了一絲絲純黑色的戾氣。 祝尋心頭又是一驚,急匆匆走上前去,“越之!” 這一回,寧越之似有所感,看了過來。他朝著祝尋一步步走近,低喃,“這便是我第二件后悔的事情。” 還沒等祝尋有所反應(yīng),寧越之便苦笑著搖頭,“你不過是我變出來的幻影,無悲無喜的,哪里知道我在說什么?” 祝尋聞言,立刻明白過來——寧越之封住了自己的元神,實則是把自己禁錮在了以往的記憶里。他是念著祝尋的,因此在記憶的幻境里‘編造’出了一個祝尋,陪他一起經(jīng)歷這一切。 殊不知,真正的祝尋早已經(jīng)在賀嵐的幫助下,進入了幻境,取代了那個‘祝尋’空殼。兩個幻境并在了一起,但還沒有完全融合,所以兩人的神識靈體還不能靠近。 幻境里的寧越之完全拋卻了平日里的那一面。被他壓抑了近千年的情緒化升成一道道戾氣,在他自認為安全的記憶幻境里肆無忌憚地展露。 祝尋看見他身上釋出的戾氣,茫然又心痛。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祝尋才聽見寧越之苦笑自嘲道,“我丟下了我最愛的人,滿心擔(dān)憂趕回宗山,可到頭來一切都是騙局!甚至設(shè)局者還是我父親……” “你說,這一切是不是很可笑?”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切入真相!今天還好哦,虐度最多只有一顆星。 第076章·愛06 宗山寧氏,斂心廳。 匆忙而歸的寧越之快步邁入廳內(nèi), 只見寧蒼升定坐在廳內(nèi)??煽此臍馍? 并沒有多少敗弱氣虛的模樣。 寧越之心頭疑惑稍起,可還是擔(dān)憂詢問, “父親,我聽聞你受傷了?” “跪下?!睂幧n升抬眼, 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yán)厲。 寧越之明白他的怒氣是從何而來, 毫不猶豫地跪在地上, 又問,“……澄鳴說父親您受傷了?” 寧蒼升聽出他話里的真切擔(dān)憂,緊蹙的眉頭稍松, 還沒等他發(fā)話, 寧氏的幾位長老就匆匆趕了過來。眾人一進門就看見寧越之跪罰的模樣面面相覷, 其中一名長老靠近寧越之, 略帶斥責(zé),“越之,你總算舍得回來了!” “二叔公?!睂幵街娌桓纳? 朝他規(guī)矩地行了一禮。 “你可知道,這段時間寧氏遭受了多少非議?而這些非議又因何而起?”寧二叔公見他還算守禮, 問責(zé)的語氣暫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