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頁
書迷正在閱讀:逃脫魔王系統(tǒng)[快穿]、別渣我,沒結(jié)果、暴君的戀愛游戲、反派和反派結(jié)婚了[穿書] 完結(jié)+番外、穿成修真界炮灰后[穿書]、穿成暴君的小侍讀[穿書]、熱搜預(yù)定[重生]、和系統(tǒng)語言不通是種怎樣的體驗、快穿之撩人心沁、蓮花渡
陌老爺子看向自己的大兒子,陌老二便說:“出過門,半個時辰就回了,回來后依舊在房內(nèi)修煉,到晚膳時出來也如往常一樣?!?/br> “可到夜間就傳來陣陣哀嚎,下官趕忙套上衣服出去,就見不少仆人死在他身邊?!?/br> “也就是說——”巴戟細想了下,慢慢道:“陌二公子是在晚上突然狂躁的?” 陌老二點頭,白蘇卻突然問:“之后幾日有什么異常?” “沒什么異常?!闭f到這兒,陌老二想起前日的滅門之災(zāi),便一鼓作氣地袒露出來。 白蘇眼下余波微動,巴戟察了去,便說:“今日就不打擾了。” 說著起身:“本將軍這兒正好認識些大夫,改日讓他們過來為陌二公子診治?!?/br> 陌老二連聲說好,送走人,陌老爺子一杵拐杖,厲聲呵斥:“你是什么話都敢往外說了!也不看看他是誰!” 陌老二好生冤枉:“兒子以為以巴戟的能力能夠救安兒一命?!?/br> “救!”陌老爺子大聲道:“你以為我不想!但——” 話到此處,驀然停住了,隨后擺手示意陌老二出去,陌老二還想問緣由但看老爺子一臉頹敗的模樣,只好扭身離去。 白蘇和巴戟坐著馬車去了陽城較好的酒樓,找了間房要了些酒菜,周琦又讓小二開了兩間房,如今他對白蘇的身份沒那么敏感了,自然也瞧出了其中的端異,知道他們是那種關(guān)系后,反而松了一口,以前他還想過什么樣的姑娘配得上自家主子,如今倒覺得像白蘇這種容貌昳麗的男子似乎更和主子。 全然不知道被下屬誤會的巴戟打了個噴嚏,白蘇趕忙關(guān)懷道:“冷了嗎?” 巴戟搖頭:“沒事。” 白蘇卻還是起身關(guān)了窗子。 天已灰蒙蒙了,遠遠望去城內(nèi)燈籠次第漸亮。 注意到他的動作,巴戟起身問:“看什么?” “今夜沒有星辰?!卑滋K低聲呢喃,仿若自言自語。 巴戟卻聽見了,慢慢走近,而原本伺候的仆人們見狀都悄悄退了出去。 屋內(nèi)人走地輕快,白蘇沒察覺到,視線依然停在遠方,耳邊猝然有熱氣傳來,是那股熟悉的氣味,似蘭花又不似蘭花的香味,這味道白蘇起初嗅來有些沉醉,慢慢地便習(xí)慣了,而現(xiàn)在背后之人的氣息,他的體溫都逐漸傳了過來。 “說不定明日會下雨。”熱氣夾雜著清香幽幽地撲掃在白蘇臉頰,他略略偏了偏頭,不料巴戟也側(cè)過了頭,薄唇堪堪與他的臉頰擦過,再加上兩人親密的動作,使得氛圍尤為旖旎。 白蘇扭過頭佯裝繼續(xù)遠望,巴戟朝后退了步,說:“天色也不早了,早些休息。” 白蘇轉(zhuǎn)身點了點頭,巴戟讓周琦進來,在里間的浴桶里注入熱水,又放了些花瓣在里面,巴戟說:“你先去洗,我去另一邊?!?/br> 說罷轉(zhuǎn)身欲出門,白蘇眼疾手快拉住他,囁嚅道:“將軍若是不介意可與白蘇一道?!?/br> 巴戟眸子岑岑看了他一眼,問:“能裝得下我倆嗎?” 白蘇將頭點地極輕。 巴戟便讓周琦多加些水,周琦拿瓢的手一頓,隨即繼續(xù)往浴桶里加水。 等熱水備好,外前已經(jīng)黑透了。 白蘇掀開簾子,兩人入內(nèi),紛紛脫掉衣服,巴戟垂眼多看了幾眼,背對他道:“你這細皮嫩rou的真不敢派什么任務(wù)給你,萬一不小心受傷了,怎么對得起這白嫩的肌膚?!?/br> “男子漢大丈夫一點兒小傷疤算不得什么。”白蘇豪爽道:“再則不管將軍讓我做什么,白蘇都會肝腦涂地完成。” “不用肝腦涂地了?!卑完铝怂?,朝他招手:“快過來,我給你搓背,洗了咱們好去休息,明日應(yīng)當(dāng)要早起?!?/br> 白蘇這才有些靦腆的下水,背對他蹲好,巴戟抬手搓背,心下不得不感嘆白蘇這嫩滑的皮膚。 巴戟沒怎么多想,白蘇可就浮想聯(lián)翩了,下面甚至有了抬頭的趨勢,當(dāng)即不敢再讓巴戟搓后背。 快速洗好后白蘇匆匆擦干身上的水,套上深衣也不敢去看身后的巴戟,可他不看并不代表巴戟不會看,他可將白蘇白嫩細滑的后背打量了一遍,才收回視線。 見人出去了,才吁了口氣。 方才他居然對著個男人有了反應(yīng),即便知道這些年夏納國一些權(quán)貴喜歡養(yǎng)孌童,但白蘇到底跟那些人不同。 他想起一月多前白蘇佇立在校場之上所言所語,他說他的意志就是拳頭,即便沒靈力也會捍衛(wèi)國家的尊嚴,守護圣靈不被外來入侵者侵占。 第25章 那是主子的人 快速洗好后白蘇匆匆擦干身上的水,套上深衣也不敢去看身后的巴戟,可他不看并不代表巴戟不會看,他可將白蘇白嫩細滑的后背打量了一遍,才收回視線。 見人出去了,才吁了口氣。 方才他居然對著個男人有了反應(yīng),即便知道這些年夏納國一些權(quán)貴喜歡養(yǎng)孌童,但白蘇到底跟那些人不同。 他想起一月多前白蘇佇立在校場之上所言所語,他說他的意志就是拳頭,即便沒靈力也會捍衛(wèi)國家的尊嚴,守護圣靈不被外來入侵者侵占。 兩人在床上躺了一宿,都睡得不怎么安穩(wěn),隔日起來就聽周琦悄聲說:“陌尋安昨夜去了?!?/br> 白蘇心頭咯噔下,巴戟問:“怎么回事?” 人昨日還是好好的,怎的突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