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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它正仰著脖子望向遠處,遠方好似有什么厲害的東西過來。 白蘇一眨不眨注視那只野雞,計劃著一鼓作氣將它抓住,哪想剛要撲上去,一個人影便從面前閃過,待他看清才發(fā)現(xiàn)是在店鋪里見過的穆云城跟周海二人。 “你們怎么在這兒?”白蘇問,目光落到穆云城拎野雞的那只手上。 “好巧啊白兄,我倆正好要回去一趟……”穆云城半真半假的說:“這回我能來齊白城也是多虧了周海,不然我哪兒有機會結(jié)識白兄,倒是白兄怎么走這個方向?” 白蘇沒說話,他立即回想劇情,小說中的確有穆云城這么個人,這人出場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能數(shù)清,但又因為身份不凡被作者留到最后。 他還記得穆云城因為被逼婚特地逃去了夏納,并在陰差陽差之下認識了巴戟。 卻不曾想因為他的原因讓穆云城這么快出場,并且這么快跟巴戟認識。 見對方不理會自己,穆云城有點兒心急了,他急道:“白兄我說得可句句屬實,實不相瞞我本是吳炎國人,因雙親逼婚,這才從家里逃了出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 第73章 我沒撒嬌 白蘇佯裝詫異,“你居然是吳炎國的?” 穆云城不知他所想,看他半邊臉上露出詫然便笑著點頭:“白兄這下相信我了吧?” “若是不信,你還可以問周海。”扭頭看了后方的周海,對方朝白蘇輕輕一笑,白蘇禮貌回之。 “穆兄弟說笑了,在下這會兒正打算抓些野味來吃。”白蘇拱手作別。 穆云城卻是不干,死纏爛打非要跟著白蘇,白蘇拒絕了幾次,對方依舊不聽,幾次之后白蘇也懶得再開口。 期間,他抓了一只黑腳野雞,周海看他沒用靈力,光用一塊石頭就擊中野雞的要害,幾聲雞鳴,白蘇拎著它的脖子,掏出腰間軟刀割斷它細長的脖子,野雞掙扎連連,片刻后血流干方停止撲騰。 周海的視線停留在那把刀上,那是一把上品神器。 他曾聽族里的族老們說過,幾百年前仙人們曾游歷過神州大陸,而其中就有關(guān)于碎片鑄神器一事。 仙人們離開大陸后,神器便不翼而飛,幾百年來知道這件事的人越來越少。 白蘇留意到他的視線,佯做沒看見般提著雞脖子回去。 穆云城趕忙跟了過來,在他身旁碎碎作響。 白蘇回去時巴戟已經(jīng)抓了幾條魚回來。 他背對月光,白蘇只能看見他挺拔寬闊的背影,巴戟耳朵微動,轉(zhuǎn)過頭看他,嘴角似蕩著若有若無的淺笑,但看到身后的二人,臉色當即沉了下來。 白蘇為轉(zhuǎn)移巴戟的目光,訕訕道:“爺,這附近沒有河流,你是從哪兒抓來的魚?” 巴戟瞧他愣頭愣腦的,便收了些外放的王八之氣,側(cè)頭對他說:“百里外就有一條運河。” 說起這條河,穆云城就有話聊了,當即自告奮勇為白蘇介紹:“白兄,那條河是吳炎國君幾年前特地開鑿出的長達一千里的運河。” “從起草案到實地考察再到修建竣工總共花了十年之久。” 穆云城說來竟覺得分外榮耀。 白蘇設(shè)身處地一想也能明白穆云城此刻的心情,大陸上長達千里的流域可沒有,而吳炎國之所以稱得上富饒強國,大概是因這些。 仿佛覺得這些還不夠,穆云城又接著說:“再過幾月皇上陛下還要在南雁山上開通一條路來?!?/br> 他口中的皇上自然是吳炎國的君王。 白蘇聞言驚了下,書中吳炎帝是三十八歲開鑿山路的,如今卻提前了十年。 “怎么樣?”穆云城炫耀似的朝他挑了挑眉,“那山路不是一般的山路,而是能容納一輛豪華馬車的山路。” 白蘇假裝一無所知,翹著唇角不住調(diào)侃,“是不是還要將行宮搬去那里?!?/br> 穆云城一副“你怎么知道”的驚訝神情,白蘇輕笑:“傻樣。” 這話被兩人聽了去,前者穆云城抓耳撓腮,后者巴戟直接黑了臉。 “白兄弟料事如神?!弊詈筮€是周海打破了詭異的沉寂。 “小弟不過是瞎猜的?!?/br> 話落,就聽前面的巴戟淡淡說了句:“餓了。” 白蘇先是一愣,爾后快速反應過來,心想鬧別扭的男神原來是這樣的。 他連忙湊近巴戟,笑嘻嘻道:“我抓了只野雞,一會兒給爺做叫花雞吃?!?/br> “叫花雞是何物?” 白蘇伸出一根指頭在他跟前晃了晃,中指纖細蔥白,很是好看。 巴戟看他伸出指頭誤以為又要撒嬌,便一把握住,摩挲幾下,低笑:“做個叫花雞也要撒嬌?” “不是。”白蘇沒想到巴戟又誤會了。 “不是什么?”巴戟覺得小家伙口是心非的模樣有點可愛,讓他沒忍住逗趣道:“不是沒看出來你在撒嬌?” “都說了我沒撒嬌。”白蘇有點無語了,男神總說自己撒嬌,該怎么辦? “好,沒撒嬌。剛才說的叫花雞要怎么做?”心口不一的小家伙,巴戟有點無奈失笑。 白蘇抽出自己的指頭,開始處理這只沒多少rou的野雞。 四人看白蘇拔毛拔地得心應手,如同做了數(shù)十遍,除了巴戟其余三人哪個不是目瞪口呆? 白蘇改了些做法,古書上有關(guān)叫花雞的做法是不放血,不拔毛,但用后世的話來說不太衛(wèi)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