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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祂一頭撞向白蘇,白蘇來不及躲開,千鈞一發(fā)之際,他扔了包里僅剩的一個防御法盤,又按照巴戟曾經(jīng)教他的那樣布陣,白蘇不會布什么大陣,但簡單的束縛型陣法,他還是會一兩個的。 頃刻間,那頭橫沖直撞的妖獸便被束縛在陣法內(nèi),陣法不大,剛好能圈住妖獸的身子,白蘇為了布陣消耗了不少靈力,這時候正需要一顆回靈丹,可是他身上并沒有回靈丹,他下意識看向空中,他知道巴戟正看著他,也知道他缺什么,然而對方?jīng)]任何動作,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是想考察自己的應(yīng)變能力? 白蘇眸子轉(zhuǎn)動起來,明亮又閃爍,片刻后他想到了辦法,這個辦法很簡單,那就是在眾目睽睽下啟動系統(tǒng),吸納天地間的靈氣,寒陰山什么都不好,但有一點卻很好,靈氣純凈,可謂稱得上資源豐盛。 于是,穆云城三人很快就看到白蘇又布了一個束縛陣,同時快而準(zhǔn)地丟出靈團(tuán),打向那頭斷尾妖獸,白蘇抽出軟刀二話不說一邊用靈團(tuán)打掩護(hù),一邊讓二白從后方偷襲。 這一次,這頭妖獸好似認(rèn)準(zhǔn)白蘇會沖過來那般,祂嚎了聲,一甩尾,一張嘴,滿口獠牙,就白蘇的個頭根本不夠?qū)Ψ饺揽p。 妖獸踢了踢前腳,剛要橫行無忌地?fù)溥^去,一只雪白的東西從眼前晃過,祂側(cè)頭的功夫,二白已經(jīng)整個趴在祂獨眼上,妖獸不斷搖頭擺尾,試圖甩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二白被祂甩地腦袋發(fā)暈,祂哈了幾口氣,伸出鋒銳的爪子,一爪子糊過去,不偏不倚正好傷了妖獸的眼睛。 獨眼蜥張開嘴,口中發(fā)出連連慘叫,聲音響徹山谷,連綿不斷,驚擾了不少沉睡中的妖獸,山谷中嗷叫不歇,此起披伏。 獨眼蜥傷了眼睛,奮力地?fù)u頭擺尾,想將二白甩下去,白蘇見狀,大喊:“二白堅持??!” 音逝,二白的爪子戳得愈發(fā)深了,妖獸更是發(fā)起狂來,不斷用自己的頭撞擊樹木,這些大樹已有百年之久,根莖粗壯,不易推倒,這些樹顏色大致呈深黑,樹皮坑坑洼洼,凹凸不平,里頭有不少蟲眼和螻蟻。 獨眼蜥一次次用頭部撞巨根,白蘇的速度不得不快上一拍。 二白被撞的低吟,但主人沒讓祂松手,祂是堅決不會松開。 白蘇怕二百挺不過,極力斬殺斷尾妖獸,白蘇布陣,扔法盤,丟靈團(tuán),最后使用巴戟授予的影之術(shù),白蘇一個飛躍,他尋了一處陰影,悄悄將自己隱藏起來,又因為他無靈田,這樣一來殘疾妖獸更是辨別不出他的方向,直到被白蘇的軟刀鎖住了脖子才堪堪反應(yīng)過來,此時再反抗,為時晚矣。 白蘇只需稍一用力,妖獸最脆弱的脖子便會被柔韌的軟刀撕開,頭與身子瞬間分離,腦袋滾落在地,身體撲騰四腳傾斜倒下,塵埃四起,風(fēng)中卷著灰塵飛向遠(yuǎn)方,白蘇抬手在身前扇了扇,旋即俯沖到另外一頭妖獸的上方,一聲口哨,二白當(dāng)即撤退,白蘇一個靈團(tuán)朝祂受傷流血的眼睛打去。 聲聲慘叫,呼天搶地,這頭獨眼蜥儼然失去了理智,像頭野蠻的牲畜,桀驁不馴,橫沖直撞,白蘇再次使用影之術(shù),獨眼蜥眼睛看不到,對白蘇來說十分有利,但沒想到這頭妖獸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發(fā)生了異變,那痛地合上的眼珠子突然睜開,白蘇看到上邊還流著淺淺的鮮血。 一聲響徹云霄聲中,那破損的瞳孔內(nèi)忽的出發(fā)一道靈力,直穿白蘇,眼看白蘇躲閃不及,巴戟出手了,一面靈盤擋在白蘇跟前,再回神已經(jīng)被巴戟抱著飛遠(yuǎn)了。 “爺?” 巴戟將他抱進(jìn)懷里,好一會兒才后怕道:“以后不再放你一人做這種事了,剛才的情形太危險了,答應(yīng)我,不能再冒險,特別是不能再像歷練時發(fā)生意外?!?/br> 白蘇乖乖點頭。 二人躲起來交心,地面上的三人可就犯難了,周琦與周海攻前方,穆云城在妖獸后面布陣,待困住祂,三人合力釋放靈力,靈力波動巨大,三人凝神將各自的靈力融合在一起,此過程尤為緩慢,白蘇等了片刻,才感覺到周圍的靈氣發(fā)生轉(zhuǎn)變。 “他們打算做什么?” “穆云城布下的陣法只能困妖獸一刻鐘,他們?nèi)耸褂玫亩际瞧胀ㄎ淦?,這些刀劍就算附靈對銅頭鐵臂的高階獨眼蜥來說也傷不到分毫?!卑完⒅紫孪胍獙㈧`力融匯的三人。 “這個我還真沒聽說過,不過每個人靈田內(nèi)的靈氣都不同,聚靈后的靈力也不同,合靈的話……不一定成功?!?/br> 巴戟不置可否點頭,下面三人的頭上都沁出點點汗水。 白蘇想助他們一臂之力,遂問道:“我看那個陣法撐不了多久,且他們?nèi)说撵`力似有沖突,眼下可該如何是好?” 巴戟深色的眸子凝望他,白蘇被看得莫名其妙,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問:“怎、怎么了?” “想要快速解決祂,還有個辦法?!?/br> 白蘇聞言眼睛一亮,湊近巴戟沖他眨了眨眼,討好的問:“什么法子?” 巴戟盯著那張一開闔一紅潤晶瑩又飽滿的唇,一個沒忍住湊上前咬了口,白蘇“呀”了聲,差點從半空掉下來,巴戟趕忙樓緊他的細(xì)腰。 “爺怎么咬我的……唇呢?!卑滋K低聲埋怨,奈何聲音軟軟糯糯的,像極了撒嬌。 “誰叫你又撒嬌了,以后每撒嬌一次爺就要懲罰你。”巴戟說完,低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