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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野眼神有點暗,話里帶哂: “不會怎么樣,也就是重頭來過?!?/br> 周圍音樂聲挺響,把他們對話蓋著,曲小白不哭不鬧不尖叫歲月安好的時候,那些發(fā)瘋的動物也就很安好,不上趕著湊熱鬧。 沒過多久燈“啪啪”照常亮起,曲小白沒受什么傷,蘇興樂當(dāng)了不少時候的背景板,秦野已經(jīng)離開去休息的房間。 他這會兒實在不太舒服,腳上那被咬傷的小口子在作祟,病灶開始顯山露水,弄得他整個人都有點頹。 秦野原先想去那條走廊再看看,不過又覺得困得厲害,在那兩個隊友面前他還能強打精神說幾句閑散話,當(dāng)只剩自己的時候連動一步都懶。 彩燈被關(guān),音樂停下,嘈雜劃了個休止。 白光下那扇門的顏色清晰可見,藍(lán)的。 他站在長走廊前面看了半分鐘。 好長,好遠(yuǎn),好奇心是個什么狗屁東西。 有個玩家瞥見大佬站在那出神,巴巴湊過去,跟著瞟了眼。 “哥,那扇門要密碼,我們試過了,進不去。” 秦野臉上看起來沒什么表情,腦子里毫無阻礙地滑過了一串?dāng)?shù)字,他眼睛半瞇,沒接話,“嗯”一聲,走了。 留在原地那個:……大佬好高冷。 這里黑白轉(zhuǎn)換三小時一輪,秦野睡了不過兩個小時,門被打了開。 進去的是曲小白,她躡手躡腳到秦野身邊的時候睡著那個還沒醒,雙眼緊閉,眉頭微皺,額頭碎發(fā)被汗浸濕幾分,凌亂搭著。 “秦野?” 那人沒應(yīng),曲小白輕笑又叫一遍: “哥哥?休息結(jié)束該出去了。” 她柔聲柔氣,眼里私欲一覽無余。 秦野睡得沉,做了個很長的夢,或者說這是塵封記憶的另一種展現(xiàn)形式。 夢里也是這么些地方來回轉(zhuǎn),只不過是視角不太對,很低,小孩身高,時而又是第三視角。 秦野旁觀著這個孩子趴在地上做題,一身傷從這頭跑到那頭,在比自己高許多的鏡子前發(fā)愣,一聲不吭站電梯角落,太多畫面,讓這個夢變得雜亂無章,有個男人冷聲對他說: “重新來過,太慢了。” 那孩子年紀(jì)尚小,還未長出逆骨,不懂反抗,逆來順受。 他盯腳看三秒,不哭不說話,又回去循環(huán)往復(fù)來一遍。 碎齒和血吞。 他想找個人陪他玩,到頭來也有鏡子陪他玩。 秦野的夢到這里戛然而止,有人在碰他,小手冰涼,依舊老位置,落在喉結(jié)。 她見他沒睜眼,壯了膽,掌心覆脖頸,親昵而曖昧。 “你怎么還不醒?” “醒了?!?/br> 那記聲音喑啞含沙,低低沉沉。 這一次沒有小刀招呼曲小白,秦野只是抬手把她揮了開,動作決絕,一身都是化不開的冷。 “離我遠(yuǎn)點。” 曲小白被他身上那些銳到刺人的排斥感逼得頓了頓,隨即又半闔眼眸迎著那點冷烈媚然一笑。 “我要是偏不呢。” 床上那個坐起身按了按發(fā)漲的額頭。 “你可以試試,但我勸你別?!?/br> 秦野其實沒有用很惡狠的語氣說這一句,可就是讓曲小白覺得冷,四面八方都是寒意。 可能這手再伸過去一次會被廢。 蘇興樂把門打開邁進來的時候這個不大的空間正陷入沉默,他站在門口,皺眉掃了一圈,眼神也挺涼。 “真巧,兩個都在。出來吧,時間快到了?!?/br> 秦野還沒徹底從那個夢里緩過來,他有點渾渾噩噩,清醒了會兒后才起身跟在最后。 他睡過之后狀態(tài)稍微好了些,但看著還是沒什么精神。 蘇興樂:“沒睡夠?” 秦野輕應(yīng)一聲,問:“煙還有嗎,我醒醒腦子?!?/br> 蘇興樂翻一陣遞過去,剛給他點完,那小矮個子的也伸了手。 蘇醫(yī)生看著不太樂意: “你什么時候叫小白回來?!?/br> “我就是啊,給煙,快點?!?/br> “姑娘家家抽什么?!?/br> “?你性別歧視?!?/br> 秦野看他們在那斗嘴笑了笑,把自己剛點上那個遞了過去。 “拿好,我們當(dāng)哥的向來有事說事,一視同仁?!?/br> 這個曲小白眼睛亮得帶鉤,媚得像狐貍,吃人不吐骨。 “哥哥,打個商量行不行,你先抽一口,抽一口再給我,我就當(dāng)跟你接過吻了?!?/br> 秦野眼睛里印著那點星火亮光,眼皮一垂拒絕得毫不猶豫: “小姑娘別得寸進尺?!?/br> “我沒得寸進尺,我親親煙尾巴,不親你嘴巴,跟你沒關(guān)系的。” 蘇興樂在邊上聽著那些sao話,頭一次覺得以前那個可可愛愛的小白真實地討喜乖巧。 這個,這個是什么玩意。 他面無表情,忍無可忍,強行波冷水: “跟我有關(guān)系?!?/br> 曲小白:“跟你什么關(guān)系,他又不是你的。” “煙是我的?!?/br> “……” 秦野在煙氣里看著他們嗆聲不由覺得好笑,夢里那點陰冷被跟前真實壓了壓,跟那點白霧一起散了幾分。 燈光又滅,70年代蹦迪現(xiàn)場再度上線。 秦野給他們安排了位置,三人分開站,以防鑰匙被搶先一步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