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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它在這里綻放,下一次若是還有有情人發(fā)現(xiàn),也會像我一樣開心的。” 有情人嗎?韓宇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情緒晦澀難明。 “走嘍,天都要黑了,一會兒就看不見了?!?/br> 最后一縷陽光也沒入了天邊,天色漸漸暗沉了下來,陳冉竹趕緊劃著船朝岸邊而去。 夜晚 陳冉竹一走進偏殿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的被子呢? 雖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需要睡覺,也不需要蓋被子,但是作為人的習慣還是保留了下來。不睡就困,沒被子就覺得冷,不是生理上的感覺,而是心理上的感覺。 為此,他還專門拜托仙娥幫他準備了好幾套柔軟的被子和枕頭,躺在上面就像是躺在云朵上,舒服的不能行。 他又拉開抽屜,發(fā)現(xiàn)他的日常用品也不見了,一時間心中惶惶,拔腿就沖了出去。 不好,玉清神殿遭賊了! “陛下!陛下!”陳冉竹一臉恐慌地拍著門,嗓子眼里都帶了股不安。 “進。” 他推門一入,看見端坐在榻上的神君,瞬間就好像找到了支柱,奇妙地心安了下來。怕什么,再厲害的宵小能逃得過神君的手掌心? 他輕舒了口氣,剛才的緊張感瞬間煙消云散,心安氣定地將門關(guān)上,還不忘行了個禮,才說:“陛下,我剛發(fā)現(xiàn)側(cè)殿里的東西都不見了,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韓宇辰指了指右邊,示意陳冉竹去看看。 陳冉竹一臉莫名其妙,但還是走了進去。右邊就是陛下休息的地方,那里放著一張更大的雪玉床,汩汩地往外面冒著寒氣。然而此時,他卻看到在雪玉床的不遠處竟還擺放著一張床,上面那熟悉的被子枕頭,與整間房子格格不入的風格,可不就是他的東西。 “陛陛下……” 陳冉竹直接都結(jié)巴了,一臉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床又看了看神君,他就這么輕易地登堂入室了??? “我我能睡這?”他不確定地問。 “可?!?/br> 一陣迷茫之后到來的便是開心到爆炸的情緒,陳冉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出竅了,飄飄然地在他的頭頂來回扭動,興奮地跳起一曲自嗨舞。 他走了兩步,感覺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軟的都快要站不直了。 站在神君面前,他鄭重地發(fā)誓:“陛下,我很安靜很老實很乖巧,保證不會打擾到您!” 韓宇辰抬眼看了他一下,見他臉蛋紅通通的,若是再不降降溫就能熟了,便將桌子上的茶壺往前一推。 “喝茶?!?/br> 喝喝茶?陳冉竹有些跟不上神君的思維跳躍,然而一看到那茶杯里熟悉的紫藍色,瞬間什么興奮勁都沒有了,只余下一番苦澀從記憶深處蔓延出來。 “晚上喝茶……不好吧……” “有何不好?” “喝完茶容易興奮,會睡不著覺!” “不會?!?/br> 陳冉竹臉都皺成了菜包子,不會興奮那也很苦,跟喝藥似的,真的真的一點都不想喝。 “喝?!表n宇辰必須承認,他是故意的。 陳冉竹見神君堅持,只得不情不愿地挪過去,在神君的目光壓力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抱著必死的決心喝了下去。 感覺靈魂已死! “去睡。” 陳冉竹放下茶杯,宛如一具行尸走rou,往床上一趴,整張臉埋在柔軟的被子里來回蹭了蹭。雙腿一蹬,把兩只鞋踢掉,宛如被沖上岸的魚,干涸地撲騰了兩下,將被子一卷,睡覺去了。 心好累…… 片刻后,響起了熟悉的小呼嚕聲,韓宇辰才放下手中的書,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 “起床。” 陳冉竹正睡的香,隱隱間好像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嗡嗡作響。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一個側(cè)身將頭埋進枕頭里,不聽不看不知道。 大早上的擾人清夢遭雷劈!他又不是神君,不用上朝,干嘛要起這么早。 “陳冉竹,起來。” 那聲音再次不死心地響起,帶著冰泉般的冷冽沖撞著他的耳膜。 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 熟悉……冷冽…… 陳冉竹猛地一下坐了起來,砰的一聲跟個堅硬的東西碰到了一起,疼的他捂著額頭嗷嗷直叫,眼淚都流出來了。 他顧不上這些,睜眼一看,就見神君已經(jīng)穿戴整齊站在他床邊,一雙寒目充滿威嚴地看著他。 神君?對,他跟神君同居了! 神君都起來上朝會,他居然還在睡覺,簡直不可饒?。?/br> 陳冉竹一咕嚕爬了起來,以飛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看著穿著朝服、帶著冕毓的神君,有些怯怯地縮著手。 “去選塊玉佩給我戴上?!表n宇辰說。 陳冉竹得了命令,瞬間有了精神,跑到抽屜里選了一塊白玉,給神君系上。 穿著朝服的神君跟平時很不一樣,整個人顯得高高在上、尊貴無比。陳冉竹根本就不敢像平時那樣玩鬧,自己也感染到那樣莊嚴的氣氛,變得沉穩(wěn)了起來。 “跟我去上朝?!?/br> 韓宇辰率先一步走了出去,高大的背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 上上朝?! 陳冉竹覺得這兩天的沖擊性有點大,他就像大海里的一葉小船,被大浪卷來卷去。 先管不了那么多了,神君都發(fā)話了,他哪有違背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