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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表n宇辰啞著嗓子回了一句。 兩人安靜了下來,靜靜地欣賞這清風(fēng)皎月。暗沉的夜色在這一刻也顯得可愛了起來,帶著溫柔和清爽,讓人的心沉淀了下來。 不出所料,回到乾坤都,云中神君的一番作為讓所有人都驚呆了。光明殿的門檻都快被踏爛了,奏折跟雪花似的飛到了神君的案牘上。若不是不敢造次,有些老臣都恨不得一頭撞在御龍柱上,冒死進諫。 可惜,神君的態(tài)度十分強硬,所有的反對浪潮都被他壓了下去,已經(jīng)著人開始準(zhǔn)備了。 終于,還是有人求到了閆懷青的頭上。這不,一大早這位竹馬竹馬就來了。 陳冉竹從側(cè)座上站起來,給他行了個禮,站在了臺階下。 韓宇辰見他那模樣微皺了下眉,說:“這里沒有外人,你坐著玩你的?!?/br> 陳冉竹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見閆懷青臉色沉了下來,便十分歡快地按照神君的命令回到座位上翻自己的書去了。只不過眼睛還放在書本上,兩只耳朵卻高高地豎了起來。 閆懷青自然是不高興的,本來見陳冉竹給他行禮,面子上還有幾分得色?,F(xiàn)在神君卻不顧尊卑,讓這么一個小小的奉筆侍者坐到那里,而他卻站在這里,實在是讓他難以接受。 “懷青今日前來,所為何事?”韓宇辰問。 閆懷青見神君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柔和,想到自己前來的目的,只得暫時按捺住心中的不滿,說:“今日前來,只是想看看陛下身體可好。此次出征惠州,怕也是勞累傷神。我特意從北海尋來了上好的仙靈芝,給陛下補補身子?!?/br> 說著閆懷青拿出了個錦盒,準(zhǔn)備走上臺階獻給神君。 陳冉竹一看不得了,趕緊站起來攔住了他,“仙君稍后,陛下若是收下了,我再幫您端到臺子上。您親自上去,恐怕不太合規(guī)矩?!?/br> 規(guī)矩?!閆懷青抿了抿唇,他跟神君之間根本就不需要講什么規(guī)矩,哪里容得著他一個小小的奉筆侍者說三道四。 他眼神一哀,帶著三分輕愁看向神君:“都是我親手準(zhǔn)備的,一絲一毫都未經(jīng)他人之手?!?/br> 陳冉竹在心里冷哼一聲,天天就知道裝弱打感情牌。他腳步輕移,正正當(dāng)當(dāng)?shù)負踉陂Z懷青和神君中間,屏蔽他的視線。 “還望仙君明鑒,這是規(guī)矩,不然作為侍者我可是要被罰的?!?/br> 話雖是這么講,陳冉竹理直氣壯地臉上可半天看不出來擔(dān)憂,他比閆懷青高了幾厘米,甚至頗有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和神君之間,還需要講規(guī)矩?”閆懷青不服地說,目光投向神君,很明顯是想讓神君出來說句話。只要神君一發(fā)話,就能緩解他尷尬的處境,然后變得尷尬的就成了陳冉竹。 “神君為君,您為臣,自然是要講規(guī)矩的?!?/br> 陳冉竹皮笑rou不笑地看著他,他以為他是誰。 韓宇辰見他們你來我往好不熱鬧,不過到底還是陳冉竹嘴皮子厲害些,說得閆懷青都快接不上話了。他這才緩緩開口,說:“侍者年紀(jì)小,懷青你作為一方仙君,何必同他計較?!?/br> 此話一出,陳冉竹得意地尾巴都快翹起來了,眼睛里流露出nongnong的喜意,好不客氣地給了閆懷青一個挑釁的眼神,帶著十足的炫耀。 閆懷青的臉都青了,捏著錦盒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他的目光刮向陳冉竹,帶著深淵暴風(fēng)般的銳意,又在緩緩斂下目光后,變得平淡無波。 “那就請侍者幫我奉上?!?/br> 陳冉竹見他伸出手將錦盒遞出,便看了神君一眼。 “仙靈芝就不必了,你鎮(zhèn)守北海勞苦功高,這些便拿去補補身體。有什么事你就直說,你我之間還講究這些嗎?”韓宇辰說。 神君本是好心,他既不能收下這些東西,為已出的決定打臉,又想要顧全閆懷青的面子,向別人表明他們之間的情誼依然不變。然而結(jié)果就是,只讓閆懷青更加難堪。 好在閆懷青是能忍之輩,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便說:“陛下,此次前來還是為了天詔和刻碑一事。雖然叛軍確實可惡,但也曾是神州的肱骨之臣,立下過汗馬功勞。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了?不僅會讓眾臣們寒心,更會讓陛下的名聲受損?!?/br> 韓宇辰?jīng)]有講話,他的目光安靜地投向閆懷青,卻只能看見他恭敬彎下的身影。有時候他不懂,閆懷青是真的不懂他,還是只是裝糊涂。 陳冉竹皺了皺眉,雖然已經(jīng)知道閆懷青的來意,但真的聽到他這樣講,還是覺得很不爽。 他們都真當(dāng)神君是傻子嗎?還是故意利用神君對這方面的不在乎而抹黑他的名聲? “仙君可知,天詔一出,絕無更改。這是陛下的命令,作為臣子我們就應(yīng)該奉命辦事……” 然而陳冉竹還未說完,就被閆懷青打斷了。 “你是什么身份,也配這樣跟我講話!”他惱怒地說,雪白的臉漲的通紅。根本無法忍受一個小小的侍者對著他這個仙君指手畫腳的,那是對他的侮辱。 陳冉竹一噎,他確實身份不高,但也是神君親封的侍者,怎么也算是個臣屬吧。同朝為臣,他怎么就不能講話了,再說他爹還是十八界界主,身份比閆懷青還高。 沒錯,他就是拼爹,怎么地吧! “怎么,同為臣屬,仙君要拿身份壓我嗎?”陳冉竹冷哼一聲,只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