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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人那么帥!你怎么可能連天空戰(zhàn)神慕承和都認不出來!”那艷麗女子火氣沖天地吼著,一臉“你裝什么裝”的樣子。 “不好意思,我眼瞎?!?/br> “你!”女子忍不住指向他,氣得眼珠子瞪得老大,生怕一個不小心掉出來了。 “我?我怎么了?”陳冉竹搖頭晃腦地問。 “你知道我是誰嗎?” 陳冉竹摸著下巴,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她一番,見那女子驕傲地抬起了下巴,半晌才遺憾地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那女子沒想到他竟真的不知道,氣得臉都紅了,跟個辣椒似的,光是看著就覺得嗆得慌。 “我是煉霞天女徐婷薇,司昭天君的女兒!敢惹我,讓你沒有好果子吃!” 陳冉竹挑了挑眉,天女,那不就連個職位都沒有,完全是靠出身來有的稱號。看來最近拼爹的人很多啊,不僅他愛拼爹,別人也愛。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他笑瞇瞇地點了點自己。 徐婷薇看了他一眼,根本就不認識,肯定不是什么厲害人物。 陳冉竹語重心長地說:“在乾坤都就不要亂惹事情了,誰也不知道有一天會不會踢到鐵板,對吧?!?/br> 徐婷薇見他信誓旦旦的模樣,心中有些打鼓,不會真的來頭很大吧。不過她囂張慣了,哪里愿意低頭,根本不愿意相信這個年紀輕輕的家伙會有什么本事。 她撇了撇紅唇,眼神里帶了些不屑,“少在這裝模作樣,趕緊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你走,不然……” 她竟抽出了一條紅褐色的鞭子,把手處猙獰的蛇頭看起來駭人極了。那鞭子在地上一抽,便迸濺出火星子,發(fā)出如蛇一般的嘶嘶聲。再加上她的一身紅衣和囂張至極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什么天女,倒像是魔女一般。 若是以前,陳冉竹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現(xiàn)在…… 難怪閆懷青就算不喜歡神君也死死抓住不放,這種有靠山的感覺,真的不要太好! “都跟你講,做人不要太囂張。我乃御前奉筆侍者陳冉竹,十八界界主陳有德之子?!闭f完,他挑了挑眉,帶著些挑釁地看向徐婷薇,怎么樣,是不是來頭比她大。 徐婷薇一僵,別的她都沒注意,但陳冉竹這個名字絕對是大名鼎鼎。神君的新寵,紅的發(fā)紫,連北海仙君這個心頭寶都被他斗走了。雖然大家對他的未來不怎么看好,但擋不住人家現(xiàn)在的如日中天,沒人敢觸這個霉頭。 徐婷薇自然也不敢,她又不傻。 “算……算你厲害!”她怏怏地收起鞭子,也不想道歉,又風風火火地跑了,頭發(fā)上兩側(cè)紅色的絲帶在空中劃出慌亂的弧度,跟她一起飄走了。 陳冉竹本也沒想同她計較,見狀只是輕笑一聲,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沒辦法,她喜歡的人撞了他,只能拿她出出氣了。 想到這里,他又嘶了一聲,可憐兮兮地捂住自己頭上的包,感覺又疼了起來。 苦逼! “你怎么又來了?”百事長老一看見陳冉竹,就覺得太陽xue突突直跳,沒有一點開心的樣子。 這人明明是他親手捧起來的,沒想到最后卻讓他頭疼不已,感覺比閆懷青還可怕。 陳冉竹嘿嘿一笑,眼睛里滿是討好,又拿出一支上好的羊毫筆給他奉上,“這不是又有事情求到您老這里。” 百事長老瞄了瞄那只羊毫筆,心里面滿是喜歡,又不敢伸手去拿。上次他沒細想,還以為是陳冉竹自己的收藏,后來仔細想想,才意識到那根本就是神君的。這東西就變得燙手起來,他哪里敢隨便拿。 “先說是什么事?!?/br> 陳冉竹撓了撓下巴,眼睛里面閃過一絲不好意思,“就是想問問,神君有什么想要的東西嗎?” 百事長老一臉狐疑地看著他,突然想到快到花神節(jié)了,這小子不會是想在節(jié)日上給神君送禮物吧…… 他油然升起了一股佩服之情,這小子真敢做,也不怕被神君打死。 百事長老摸著長長的白胡子,搖頭晃腦地想了半天,才說:“匪心草,以前神君曾命人去找,然而人都去了又突然收回了命令。但是,他心里一直都記得這件事。如果你能找來一株上好的匪心草,應(yīng)該能讓陛下開心一些?!?/br> 陳冉竹有些猶豫,確定?他怎么覺得有些不靠譜…… “我說的絕對沒錯,匪心草是用來溫養(yǎng)之物,本身就十分珍貴。不管怎樣,送給陛下都十分合適?!?/br> 陳冉竹這才點點頭,這倒是沒錯。 “多謝百事長老?!?/br> 他道了聲謝,笑嘻嘻地把羊毫筆塞到他的手中,眨了眨眼睛,一副咱倆誰跟誰的模樣。 “您就收下吧,還跟我客氣?!?/br> 百事長老哼哼唧唧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接過錦盒,兩眼放光地看著手中的羊毫筆。若不是顧忌著神君,他真是恨不得立刻都揣懷里??戳岁惾街褚谎?,這小子倒是乖覺。 “你這頭是怎么回事?” 其實陳冉竹剛進來的時候他就想問了,誰敢把神君身邊的大紅人的腦袋打出一個包,那得是多大的力氣。 陳冉竹耷拉著嘴角苦哈哈地捂著自己的頭,不說還好,一說他又覺得疼了。 “不小心跟人碰到了,那人真是硬的跟石頭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