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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現(xiàn)在這毒水也被他屏蔽了,就是潑他兩下出出氣也沒什么要緊的。 俞必瑞被潑了一肚子,有些蒙蒙的,這小妖精人不大脾氣還不小,他都忍下嘲笑了,居然還是生氣了。 然而為了人設(shè),他只能說:“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一時有些驚訝?!?/br> “驚訝也不行!”陳冉竹怒氣沖沖地說,只不過他人太小,就算是發(fā)怒也只是顯得可愛,沒有半分威懾力。 俞必瑞只得整理了一下表情,表示連驚訝都沒有了。 他這才哼唧兩聲,放過了他。 “我再替你梳理一遍傷?!?/br> 陳冉竹打了個哈欠,眼角浸出了生理性淚水。忙忙碌碌一天,他有些疲憊了。 將手放在俞必瑞的肩膀上,流動的綠光鉆進了他的身體,如清風(fēng)一般拂過他的暗傷,宛如唱著催眠曲一般,將濃郁的黑霧安撫下來。 “你……還要睡覺?”俞必瑞遲疑地問,妖精還需要睡覺嗎???? “當(dāng)然!我都快累死了!不讓我休息一下也太沒人性了!”他理直氣壯地說,雖然其他的草木精都不需要睡覺,但他就是需要。 俞必瑞眼中厲芒微閃,恨不得逼著他立刻去尋找解毒的辦法。然而他知道不能心急,不能暴露自己的真面目,不然這好不容易抓到的機會就有可能溜走。再苦的日子他都熬過了,沒道理在最后的時候控制不住情緒。 “睡吧。”他輕柔地笑著說,狹長的鳳眼中全是如水的柔和。 陳冉竹懶得看他演戲,撲棱著翅膀飛到了他的頭頂,將他雞窩般的頭發(fā)捋了捋,找到一個最舒服的地方,往上面一趟。 還行,雖然不知道他多久沒洗頭了,但作為魔族大概不用洗頭,不油,也沒什么味道。 “你……”俞必瑞沒想到他竟然選擇睡在他的頭頂,即使他沒什么重量,依舊讓他感覺到了冒犯。 “沒地睡,就你這里最柔軟?!标惾街窳⒖潭伦∷淖臁?/br> 沒辦法,這山洞里到處陰森森的,離開了俞必瑞,講真他還有點害怕。其他的地方不好躺,也就頭頂還行。再說,他都沒嫌棄他八百年不洗頭呢。 俞必瑞抽了抽嘴角,好吧,他忍。 隨著陳冉竹輕柔的呼吸聲響起,他竟也有些困了。太長時間被疼痛和仇恨折磨,讓他的精神一直緊繃著,根本沒有一刻是放松下來的。 現(xiàn)在,沒有了王暉,沒有了疼痛,看到了希望,再加上草木精緊緊靠著他的柔軟身軀,他竟有些被迷惑了。就好像被一朵朵云托著一樣,柔軟、輕盈,讓他神奇地放下了防備,宛如松開的弓弦,也陷入了睡夢中。 那夢里面,他不再是飽受折磨、身體幾近崩潰的可憐模樣,而是高擎宗的首席大弟子,實力高強,地位斐然,萬人敬仰。 第49章 “快醒醒,都幾點了還在睡!” 陳冉竹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俞必瑞竟然睡著了,想著這么長時間他估計都沒放松過,也就隨他去了。然而他等啊等啊,俞必瑞就是不見要醒的意思,這讓他忍不住拍了拍額頭,警惕心這么差也不知道是怎么在王暉手下混的,讓他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 俞必瑞聽到聲音才猛的一震,從睡夢中驚醒,就看見一個散發(fā)著柔和綠光的小家伙在他面前飛過來飛過去。 瞬間,他清醒了,心驚于自己的不設(shè)防,這對于他來講真的是不可思議。微瞇了一下眼睛,他看向陳冉竹,心中略過幾絲不安,那是對無法把控的事情的排斥。 “你可真能睡!”陳冉竹鄙視道,在他睡覺期間,他都已經(jīng)又辨認出了三種毒,要他何用。 他晃晃悠悠地抱著一個大罐子飛到了池子邊沿,輕敲了兩下罐壁,想要聽聽里面的動靜。然而不論他怎么制造動靜,里面都是死一般的安靜。 難道沒有東西或者不是活物? 不應(yīng)該啊,陳冉竹有些頭疼,根據(jù)王暉的習(xí)慣,活動的毒物都是放在瓦罐里,毒花毒草都是栽培的,怎么可能會沒有東西。 “你見過這個罐子嗎?”他舉起罐子示意俞必瑞看看,能不能記起來里面放的是什么東西。畢竟打開這玩意很危險,他剛才都差點被咬到。 俞必瑞見他上心尋找為他解毒的辦法,權(quán)衡了一會兒,暫時放下了掐死這個莫名其妙令他不設(shè)防備的草木精。他打量了一下那個瓦罐,回憶了一會兒卻沒辦法想起來。 若是最近的毒物,他還記得??;但這應(yīng)該是以前的毒物,他那時候還不夠冷靜,根本沒注意過這些細節(jié)。 “我記不清楚了?!睕]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敢糊弄。 陳冉竹長嘆一口氣,得,看來這醒不醒來也沒什么作用,一點線索都提供不了。不過他也能理解,這么糟糕的情況下再強迫他去注意小細節(jié),真的很殘忍。 他屏住氣,舉著比他還大幾倍的罐子上下晃了晃,還是沒有動靜。 到底要不要打開?他凝視著手中的罐子,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打開看看。 他把罐子放到池子上,小心翼翼地抱住蓋子,使勁將它抬了起來。探出頭,往里面看看,然而黑乎乎的一片,什么東西都沒有。 竟然真的沒東西! 他將蓋子放到一邊,不死心地扒在罐口上往里面看。罐子的地步是一片黑乎乎的粘稠的液體,看上去不太厚,只是薄薄的一層,根本就遮蓋不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