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頁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和反派結(jié)婚了[穿書] 完結(jié)+番外、穿成修真界炮灰后[穿書]、穿成暴君的小侍讀[穿書]、熱搜預(yù)定[重生]、和系統(tǒng)語言不通是種怎樣的體驗(yàn)、快穿之撩人心沁、蓮花渡、反派宿主太兇殘[快穿]、穿成反派監(jiān)護(hù)人[系統(tǒng)] 完結(jié)+番外、帶著游戲面板穿越原始
他吭吭哧哧地說,只是這話他自己聽著都覺得沒底氣。 俞必瑞卻是認(rèn)真地聽了進(jìn)去,在心中琢磨起來。 “多嚴(yán)重的后果?” 陳冉竹詫異地看向他,他竟然信了?! 俞必瑞好笑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當(dāng)然信,他說得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他都信。 陳冉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眼睛卻比星星還要閃亮,那是被俞必瑞的愛點(diǎn)亮的。 “神魔兩界都會陷入□□之中?!?/br> 俞必瑞擰起了眉,這么嚴(yán)重。韓宇辰用捕天鏡就是為了尋找他愛人的下落,也就是說如果讓他找到那人就會造成嚴(yán)重的后果。 難道那人被魔域的什么人藏起來了?那也不至于將整個神魔兩界都卷進(jìn)去。那就是那個人的身份不一般,找到他之后,魔域交不出來,神州非要要人,這樣才有可能引發(fā)大戰(zhàn)。 “既然如此,那就把捕天鏡做點(diǎn)小手段,既不讓韓宇辰找麻煩,也不會出現(xiàn)你說的后果?!庇岜厝饹Q定還是先搞定最關(guān)鍵的事情。 陳冉竹眼睛一亮,這樣能行嗎?韓宇辰可不是一般人,普通的手段恐怕瞞不過他。 “我有辦法,你放心?!?/br> 這個事俞必瑞就直接攬過去了,捕天鏡是他晉升魔帝的伴生寶器,他還是能用些手段的。 “真的?你真是太棒了!” 陳冉竹興奮地?fù)淞诉^去,沒想到只是跟俞必瑞說一聲就能把讓他苦惱了幾個月的問題解決掉,早知道如此他還不如一開始就告訴他,省得自己急得頭發(fā)都快掉了。 俞必瑞有些小得意地?fù)P了揚(yáng)嘴角,抓住他盤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輕拍了兩下。 “你一定要小心,千萬別被韓宇辰看出來了?!?/br> 不然……以韓宇辰現(xiàn)在的瘋勁兒,肯定很糟糕。 “放心?!?/br> 有了俞必瑞的保證,陳冉竹瞬間解脫了,又恢復(fù)到吃喝玩樂、輕松寫意的樣子,就差叼根草、懶洋洋地躺在地上曬太陽了。 “沒用的家伙,竟然還請陛下幫忙!” 躺在一邊的捕天鏡嗷嗷叫喚,氣急敗壞地?cái)?shù)落著陳冉竹的罪名,在它的眼里這就是個jian邪小人,蠱惑著陛下替他干壞事。 “哼哼,你這是羨慕嫉妒恨。” 陳冉竹得意洋洋地說,像捕天鏡這種萬年光棍根本就不能理解愛情的美妙。 “我才不羨慕!總有一天我會找到心愛的鏡子的!” 捕天鏡嗓子都吼啞了,對陳冉竹的鄙視感到萬分心痛,卻又不得不強(qiáng)撐著偽裝假裝堅(jiān)強(qiáng)。 陳冉竹翻了個白眼,一個鏡子竟然還想著找對象,是不是有點(diǎn)太夸張了。 “行,我祝福你?!?/br> 捕天鏡沒想到他竟然還祝福自己,扭扭捏捏了半天,才別扭地應(yīng)了一聲。 “看在你還算會說話的份兒上,我就幫幫你?!?/br> 陳冉竹:……真沒想到捕天鏡竟然是個傻白甜。 “那就拜托了。”雖然欺騙傻白甜有些不厚道,但他還是毫不客氣地應(yīng)下了。 …… 終于到了交接的這天,陳冉竹捧著捕天鏡跟在俞必瑞的身后,緊張地要死。他根本就不敢直視韓宇辰的眼睛,生怕自己掩飾不住深情暴露了什么,好在這種場合他低著頭也算正常。 “東西我給你拿來了?!?/br> “多謝?!?/br> 韓宇辰依舊惜字如金,但是那句話中飽含的顫抖與激動,卻讓人意識到他并不是那么的平靜。他的目光悄無聲息地在陳冉竹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又默默地收回,是真是假,今日便可見分曉。 陳冉竹將捕天鏡放在了桌子上,用眼睛瞄到韓宇辰微微顫抖著手將它拿起來,心也撲騰撲騰地跳了起來。 “你怎么肯定他還活著?”俞必瑞淡淡地問。 韓宇辰一頓,仿佛被這句話凍僵,卻又堅(jiān)持地說:“他一定還活著?!?/br> 俞必瑞嗤笑一聲,也就是說連韓宇辰自己都不確定,只不過在自欺欺人罷了。 “如果他死了,捕天鏡就顯示不出來?!?/br> “他沒死!他……不會死的……” 韓宇辰一聲怒吼嚇得陳冉竹一顫,小心臟都差點(diǎn)蹦出來,然而后半句顫抖的話卻又宛如逝去的弦音,帶著難以磨滅的憂傷。 俞必瑞懶得跟他爭辯,只是微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陳冉竹緊張地盯著韓宇辰的動作,看著捕天鏡的鏡面閃出光芒,又慢慢消失。他緩緩地舒了口氣,不需要看見里面的畫面,他只需要看到韓宇辰的表情就知道沒有結(jié)果。 “怎么可能沒有?!” 韓宇辰一遍又一遍地確定著,卻依舊什么都沒看見,他猛地將捕天鏡摔到地上,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shí)。 陳冉竹抿了抿唇,卻依舊握緊了雙拳,沒有說話。 “其實(shí)你自己心里明白的?!?/br> 俞必瑞說,走過去將捕天鏡撿起來,扔到了桌子上。在他看來韓宇辰不過是一直在逃避這個事實(shí)罷了,當(dāng)時那種情況,除了死,怎么可能還有別的路可走。 “我不明白……”韓宇辰站在那里很久,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他緩緩地抬起頭,凝視著俞必瑞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很清楚,他還活著!” 這句話宛如一個信號,釋放在空氣中。陳冉竹只感覺隨著他話音剛落,一股子力量突然強(qiáng)加在他的身上,宛如抓住了他的靈魂一般,想要將他從身體里撕扯出來。劇烈的痛苦讓他瞬間跪倒在地上,無助地按住額頭,發(fā)出痛苦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