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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尚東緊隨其后上前的那一步充分告訴他,這不是誤會。 好……好吧,既然鬼王陛下喜歡,那他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他便負手而立,站在船頭,跟尚東一起,默默地看著這片碧水藍天。 “陳冉竹,你怎么在這里?!” 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陳冉竹詫異地轉(zhuǎn)過臉去,就跟另一艘畫舫上的三個人正對上了眼。仔細瞅了瞅,沒有一個認識的,但見他們看向自己厭惡的表情,就知道估計是曾經(jīng)的熟人。 見他沉默不語,那三人竟腳下一點跳了過來,逼著陳冉竹后退了幾步。 “你害得同門師兄妹牽連被殺,若不是芳菲子師姐僥幸逃脫一命,回師門稟報,誰能想到你竟然包藏如此禍心?!睘槭字搜酆瑓拹旱卣f,看向陳冉竹的目光不像是看同門師兄弟,而是在看一個背叛師門之人。 陳冉竹不語,因為他也搞不清楚當(dāng)初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現(xiàn)在進行辯解未免太蒼白了些。他有些頭疼,看來還得去查清真相,不然恐怕這個孽債要背很久。 見他不說話,為首之人愈發(fā)得意,能將陳冉竹踩在腳下,光是這份心理就讓他覺得舒服的不行。 “你做下此等惡事,竟然還有臉在這里玩樂!” 那人說得義正言辭,趁陳冉竹不備發(fā)動了攻擊。 陳冉竹沒想到他竟直接動手,完全想不起來招式的他倉皇后退兩步,卻被迎面而至的劍光逼得狼狽躲閃。 畫舫不算太大,根本就躲不開,再加上船體的搖擺,他一個沒站住就直接掉進了水里。 冰冷的水一下子將他淹沒了,腳底的懸空感讓他忍不住掙扎起來,嗆水和窒息不斷地掠奪著他的生機,讓他一步步沉入深不見底的江水中。 岸上驚慌失措的尖叫聲不斷地遠離,他恍然間隔著層層水幕看見尚東微皺著眉頭的冷漠面孔和那三個所謂同門惡意嘲諷的臉。 “陛下,救我!” 他張了張嘴,做出了求救的口型,然而猛然灌入的水卻吞沒了他的聲音,讓他只能無力地伸出手,仿佛這樣就能夠抓住最后的浮板。 他緩緩滑入水里,看著水面上的光離他越來越遠,周圍的聲音安靜了下來,如同墳?zāi)拱愕撵o謐一點點將他吞沒。 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人影從最光亮的地方游了過來,雖然臉上的表情還帶著冷漠,但如同飛魚般的速度卻暴露他的心急。 陳冉竹忍不住就笑了起來,他就知道,這個人終究還是會來救他的。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尚東伸過來的手,那雙手比江水還要冰冷,卻讓他一點都不會覺得害怕。他蹬了蹬腿,宛如水草一般纏上了尚東,任他帶著自己往上游。 “你是豬嗎?作為修煉之人,竟然還會被淹?!”尚東無語地說。 他看到陳冉竹掉下去本以為他很快就會上來,卻沒想到這家伙在水里撲騰地有模有樣,都快讓他真的以為修煉之人無法在水中呼吸、漂浮了。 懶得理會這場作秀,他便一直站在那里看陳冉竹演戲。然而漸漸地,他發(fā)現(xiàn)真的有些不對勁,陳冉竹的樣子不像是在裝,竟是真的放任自己被水淹沒。 他這才想起陳冉竹失憶了,恐怕這會兒根本不知道如何運用靈力在水中生存。眼看著陳冉竹要沉下去,他趕緊跳入水中將他抓住。 陳冉竹一愣,不再閉氣,而是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呼了一口氣,發(fā)現(xiàn)真的能在水中自由呼吸。緊緊地抓著尚東的胳膊,他雙腳一蹬,輕易就帶著尚東一起沖了出去。 好吧,雖然他失去了記憶,但身體的本性還保持著。 真是大寫的尷尬! 陳冉竹小心翼翼地對尚東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眼睛里面寫滿了討好,希望他瞬間失憶,忘記自己剛才的愚蠢行為。 尚東默然無語,捏住他的臉狠狠一拉,算是報復(fù)這個小家伙讓他擔(dān)心的要死。 陳冉竹不敢反抗,老老實實地任他捏著,還十分主動地側(cè)過另一邊臉,讓他繼續(xù)捏。 尚東也不客氣,捏著他的臉又是一擰,才算是解了自己心頭的郁悶。 陳冉竹帶著尚東沖出了江面,落在江邊的堤岸上,冷風(fēng)一吹他打了個寒顫,好冷??!抖抖索索縮成一團的他跟身上一滴水沒有的尚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是落湯雞,一個是戰(zhàn)斗雞,愈發(fā)顯得他凄慘無比。 “用法術(shù)蒸干身上的水?!鄙袞|指點道。 陳冉竹眨了眨眼睛,什么樣的法術(shù)?怎么蒸干? 尚東默然相對,連這都不會…… 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半天,還是尚東敗下陣來。 “跟著我學(xué)?!?/br> 陳冉竹趕緊點了點頭,按照尚東教的口訣念念有詞一番,身體內(nèi)的靈氣便自發(fā)游走,瞬間蒸干了所有的水分。 太……太神奇了! 尚東看著他一副驚訝的樣子十分無語,這可是最基本的法術(shù),有必要擺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嗎? 陳冉竹表示作為一個普通的星際人,他用過烘干機,但可沒自己發(fā)力烘干過衣服,怎么可能不覺得神奇。 “那幾個人是誰?”尚東問。 陳冉竹搖了搖頭,他不記得那些人的名字,不過看他們跟自己熟識的模樣和言語間透露的信息,應(yīng)該是他師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