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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罷,謝懷塵只好捏著鼻子把酒喝了。順便在心里呼救:“怎么辦我有點緊張,這樣下去進(jìn)度得扣光?!?/br> 系統(tǒng)君十分疑惑:“這是你哥,你緊張個什么?” “說不清楚,”謝懷塵斟酌道:“他是七百年前的謝洛衡,可是我哥……已經(jīng)死了,這不一樣?!彪m然他沒有見過他哥的尸體,但天衍大殿審判時,所有人都用肯定的語氣說謝洛衡死了,這點根本無從逃避。之后來了一個長得很像他哥的白衣人,但那也不一樣,他是知道的。 系統(tǒng)君聽完拍拍胸脯:“沒事的宿主,你這身體是個大世家的公子哥,這座小城沒人不敢聽你的,你愛怎么做就怎么做。至于進(jìn)度——有本系統(tǒng)君罩著,不會出大問題!”宿主還是個新手,作為系統(tǒng)君就應(yīng)該這么寵著! 謝懷塵:“你說的啊……” 于是接下來他就開始跟謝洛衡尬聊。 在他僅有的十幾年生活里,謝洛衡從來不會跟他這么平起平坐地友好客套。一般來說自家哥如果看見他出入青樓還喝酒,他肯定就跪在地上寫檢討了,哪來的閑坐聊天。 而既然是尬聊,那么沉默自然必不可免。 比如謝洛衡跟他說青澤哪家酒樓開業(yè),謝懷塵只能跟著附和是是是對對對,然后兩人就沉默了;比如謝洛衡問他天都有哪里好玩,謝懷塵只能不知道不記得沒去過;再比如謝洛衡向他討教修真一途的心得,謝懷塵也只能哈哈哈嘿嘿嘿埋頭喝茶,心里仿佛日了狗…… 于是尬聊途中謝懷塵就能一直聽見系統(tǒng)的警告聲。 “滴,警告!主線任務(wù)進(jìn)度3%,請宿主注意言辭!” “滴,警告!主線任務(wù)進(jìn)度4%,請宿主注意言辭!” “滴……” 圍觀的系統(tǒng)君:“……” 一來二去,任務(wù)進(jìn)度從1%一直掉到25%。系統(tǒng)君的心在滴血,可那進(jìn)度還有繼續(xù)往下掉的趨勢。就在系統(tǒng)君破罐子破摔打算跟宿主坦白“我真的罩不住你這個蠢貨”時,一道聲音解救了它。 “咦?柳厭青?” 某個穿著象牙白衣袍的世家子正好上了二樓,一見謝懷塵便叫出了名字。聽到這三個字,系統(tǒng)君和謝懷塵心里俱是一跳。 謝洛衡離謝懷塵最近,對謝懷塵的變化感受也最深。紅衣少爺幾乎是在聽到“柳厭青”三個字的瞬間,臉色青到可以用陰沉來形容。謝洛衡抬眼看了看那世家子,正是平日與柳少爺一起玩樂的狐朋狗友。 謝懷塵沉著臉回頭,正和一個尖腮臉對上。那世家子腮尖臉白,看著有幾分模樣,只是眼下有一抹青黑。謝懷塵語氣不善:“柳厭青?你在叫誰?”他如今一聽到這三個字心里的火氣就蹭蹭直冒。 尖腮臉見謝懷塵變臉如翻書,以為是自己的稱呼有問題,連忙賠了笑臉:“哎喲,口誤口誤,是柳少爺,柳大少爺——”說著向謝懷塵作了一揖,“柳少爺你怎么也在這兒?” 聽了這話,謝懷塵就算再遲鈍也知道“柳厭青”指的是自己了。 他頓時向系統(tǒng)君怒道:“柳厭青?這個身體是柳厭青?!” 系統(tǒng)君連忙捂起嘴,它就知道宿主一旦得知這個身份會生氣!但它能怎么辦,程序選中的身體它也改不了嘛! 謝懷塵覺得自己被耍了,恨不得把系統(tǒng)君抓出來抽一頓:“蠢東西,你居然讓我附身在柳厭青身上?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系統(tǒng)君嚇得不敢吱聲。 尖腮臉的世家子見柳少爺陰著臉不說話,猜想定是自己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于是打算換個話題。而這一換,眼睛就掃到謝洛衡身上。 謝洛衡看著便是一個文雅公子。其眉眼溫潤,氣質(zhì)平和,整個人似一塊上等美玉。而他身邊的謝懷塵恰好著鮮艷紅衣氣勢逼人,這樣更顯得他溫雅無雙。 世家子一看見這玉一樣的人兒,到嘴話就變成了贊嘆:“柳少,這位莫非就是你一天到晚念著的‘阿衡’?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聞名不如見面哈哈?!?/br> 謝懷塵心里正煩,甚至已經(jīng)在考慮要不要放棄任務(wù)回地府做鬼,于是敷衍道:“阿衡?什么阿衡?不認(rèn)識?!?/br> 世家子眼睛一亮:“既不是你家阿衡,那就是新來的小倌?這小倌可真標(biāo)致,你從哪兒找的?”世家子只當(dāng)謝洛衡是柳少爺?shù)男聦櫍吘沽笊贍斏磉叺拿兰袑櫼惶煲粨Q,不帶重樣兒。 聽到這,謝懷塵算是聽懂了,原來對方把謝洛衡當(dāng)作他的男寵。他氣道:“胡說,這謝公子是我朋友,你想要?沒有?!?/br> 世家子堆笑:“朋友?柳少你可別唬我,這朋友看著眼生吶?!比缓笏麎旱吐?,“要不這樣,柳少你開個價,這小倌兒多少錢?我要了。”說著眼中垂涎欲滴,那yin靡的目光放肆地掃過謝洛衡全身。 謝洛衡微微避開目光,神色有一瞬的不自在。 謝懷塵眼皮直跳,這廂他還在氣頭上呢,馬上就有一個不長眼的來找打,于是他氣得笑起來:“你要?” 對方連聲點頭。 謝懷塵呸了他一口水:“要的起嗎你!”說著不等對方反應(yīng),狠狠一踹,一腳將那世家子踹回樓梯。 世家子猝不及防摔個狗啃泥,大叫一聲,象牙白的衣料在樓梯上滾了又滾,最后像一團(tuán)面粉似的滾下了樓,有人在底下一陣“哎喲,公子公子”的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