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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羅望著他,眼中有了幾分警惕。 “我知道你身世凄苦,所以不欲追究,也知道你瞞了我和厭青一些事,但也沒有追問。是我的心軟害了你。”謝洛衡就這么一點點凌厲地看他,“厭青對你多好,你自己清楚,你現(xiàn)在怎么對他,你自己更清楚。不要以為自己做了閻羅就能為所欲為,就能一逞私欲,我當(dāng)年既能救你,日后也可殺你!” “殺”字從善尸嘴里說出,帶了一分憐憫的意味,就如佛子殺人亦是救人。這是謝洛衡生平第一次動了殺意,由天地大善凝聚的寵兒,終于生出了嗔。 閻羅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洛衡哥哥,沒有證據(jù)就殺我,你也要受重責(zé)?!?/br> 聞言,謝洛衡輕笑:“厭青若有好歹,我肯定殺你做祭。不用拿六域的規(guī)矩攔我,因為天衍宗主代理天道之時,這些規(guī)矩就是我列的!” 說完,謝洛衡長袖一拂,浩大的玉光爆射而出,周圍陰鬼紛紛如見天敵一般抱頭鼠竄。冥域之人本就畏光,道心散發(fā)的玉光更是與日同輝,一時間地府大亂,以閻羅殿為中心,無數(shù)游魂向外逃走。閻羅的臉色在玉光映襯下,白如薄紙。 謝洛衡就在這番混亂下,悠悠走出閻羅殿,走出地府,所過之處陰鬼盡皆退避。玉光將整個冥域照得通透,似光明又似示威。 ** 善尸在地府無功而返,臨走時玉光大放以作示威。此事一時間傳揚六域,大部分人都將懷疑的目光放到了冥域身上。善尸沒必要說謊,更不至于如此動怒,既然能讓善尸動怒,說明閻羅犯了大罪。 雖然沒有證據(jù),但屬于六域修界的猜疑卻漸漸保留下來。 當(dāng)然,這些謝懷塵是不知道的,謝洛衡也懶得管。 謝洛衡將人帶入畫中之后,時常守在旁邊。有時候無聊,就會畫一些花花草草來解趣。后來時間久了,他干脆添一座佛堂,將佛家靈物一一置于其中,又請了一尊大佛鎮(zhèn)壓邪氣。再后來,他又畫了一些童子,時時為佛堂點燈焚香,再再后來,此處自己生了靈性…… 畫中世界越來越大,靈氣越來越多,生靈也變多了。謝洛衡本不以為意,直到有一天,一個紅衣長袍的公子站在了他面前,怔怔發(fā)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想開預(yù)收,然后想了五天的文案,每天找基友問這個好還是那個好。昨天基友受不了,在空間發(fā)了個說說,我復(fù)制給你們看。 我?guī)熃阈麻_了個文,讓我?guī)退x一一個題目,一個文藝一個逗比。 我:逗比的吧 師姐:難道我的主旋律要逗比嗎? 我:文藝的吧 師姐:大氣磅礴的題目不敢寫啊 我:逗比的吧 師姐:逗比的看起來像網(wǎng)游文誒 我:文藝的吧 師姐:嗚嗚嗚嗚會有人看嗎 我:逗比的吧 師姐:難道在你眼里我這么不正經(jīng)嗎 我:文藝的吧 師姐: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沒錯,我就是那個師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禿頭了,等我想好文案就來求一波預(yù)收Orz 最后,感謝讀者“”,灌溉營養(yǎng)液~ 感謝讀者“水韻~”,灌溉營養(yǎng)液~ 第148章 天都血天都仙 此公子不是人,而是一縷魂,此魂也不普通,是柳厭青的魂魄。魂魄出現(xiàn)在這更不是因為主人蘇醒,而是陣中人有了離魂癥狀。 離魂,魂飛魄散的前兆。 謝洛衡大驚,整座畫中境因為主人的心境搖搖欲墜。 謝懷塵與柳厭青共處一身,柳厭青的狀態(tài)就相當(dāng)于謝懷塵的狀態(tài)。雖然不知道為何謝懷塵沒有離魂,但其距離魂飛魄散怕也不遠(yuǎn)。謝洛衡慌了,如果連普世神光都救不了謝懷塵,那世上還有何物可救? 那一瞬間,他又想起了閻羅。 畫中不知歲月,此時距離上次昭罪閻羅定然已過去多年。世事變遷,謝洛衡一直守著謝懷塵,從來沒想過還有再回地府的那一天。閻羅是六域最善修魂之人,雖然對方幫忙的可能性不大,但謝洛衡愿意去勸勸。 當(dāng)然,他心里想的是君子可勸之以武。 青衫公子看了眼謝懷塵沉靜的睡顏,加固了神光陣,隨后走出佛堂,走出小城,走出畫中之境,欲飛往地府。 畫中境是一幅畫,此畫在六域的共同商討下,最終交由天衍宗保管。所以謝洛衡從畫里出來,必然路過藏機閣,也必然路過藏機閣底下的天衍山。 而恰恰好,今日的天衍山有天衍宗主等著。 天衍宗主還是那副清冷得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純白的道袍不沾塵灰,每踏一步都如雪山將傾,冷冽帶有壓迫力。 謝洛衡不欲與此人浪費時間:“讓開。” 天衍宗主將他的惶急盡收眼底:“柳厭青將死,你大可解脫?!?/br> 謝洛衡:“此話從別人口中說出是關(guān)切,從你嘴里說來是貪婪?!?/br> 天衍宗主遞出一只錦囊:“這里有我一道劍意。此去地府,是劫,我不希望你隕落?!?/br> 謝洛衡接過錦囊,遲疑了一下:“我死了,你豈不是更方便吞噬我?” 天衍宗主:“你是善尸,死也應(yīng)當(dāng)死得其所?!?/br> 聞言,謝洛衡不由一笑:“這話聽來稀奇。”說著以手作符,畫了一把鑰匙給對方,“你的卜卦一向準(zhǔn),看來這次確有危險。若我不歸,柳厭青便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