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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之前將柳厭青從天衍宗的慎行堂放了出來。 “塵塵你傻啦!他全身靈脈都被天衍宗主廢了,怎么可能逃得出道門地界!” 謝懷塵一頓,這才想起當(dāng)時城主大會上,柳厭青被師兄萬劍凌遲,就算魔體恢復(fù)再快,靈脈也不可能短時間修復(fù)。 “他在哪?” “南域天都的布貴壇,長明街與玉街的交叉處?!?/br> ** 經(jīng)過千年的沉淀,天都梅家如今隱隱有第一世家的底蘊(yùn)。家主梅正聲勤勉百年,為梅家積累了大量的財力與聲望,如今終于決定將家業(yè)拋給兒子,讓兒子做代家主。 梅晉卿,如今是天衍宗的無憂峰主,很快也要成為修界第一世家的代家主,可謂風(fēng)頭正盛。而他三十出頭便隱隱有突破元嬰之兆,其天資也足以擔(dān)當(dāng)修界重任。 天之驕子,平步青云,今日的天都布貴壇仙客云集,八方來賀。 謝懷塵很快就劃破虛空來到了天都。 聽到柳厭青的消息,他也顧不得蜃流海主還在地府,以及被師兄發(fā)現(xiàn)的威脅,匆匆給自己布下隱匿屏障便混入人群。 柳厭青是柳家后人,自從前世記憶蘇醒,謝懷塵就一直惦念著柳雙,順帶也對柳厭青產(chǎn)生了愧疚。 今日他一定要救出柳厭青。 布貴壇廣場兩側(cè)都是客座,足足幾百桌,桌上擺著茶水果碟,已經(jīng)落座了大半。陸陸續(xù)續(xù)還有不少修者入場,有的身著華服,有的身著道袍。入口處有兩名梅家子弟帶著若干仆從微笑地接待來客,珍奇賀禮擺了滿滿一條長桌。 謝懷塵偽裝成散修入場,左手是仿制的邀帖,右手是剛剛從沈香樓買來的賀郎官。 哪知到了入場處,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邀帖都有暗符,來客的暗符必須是登記在冊的才能入場。謝懷塵轉(zhuǎn)身想走,可是隊列已經(jīng)排到面前,這時離去倒有些引人耳目。 “道友請出示請?zhí)!苯哟牡茏幽弥鴥宰庸ЧЬ淳吹爻饕尽?/br> 謝懷塵犯了愁。手中的請?zhí)怯靡黄~子隨意變幻,仔細(xì)審查必會發(fā)覺。 他將邀帖遞過去,弟子開始翻名冊,另一弟子接過酒壺。他開始思索,如果假帖被發(fā)現(xiàn),只能采取暴力云云。 哪知弟子翻過名冊,看過請?zhí)酉沦R郎官,隨后便是一個友善的笑容。 “原來道友是家主貴客。家主等候已久,道友請隨我們來?!闭f著,躬身作請。 第236章 天命之言 謝懷塵一愣,仔細(xì)將對方神情打量一二,不似作假。 “好?!庇谑且沧髁艘灰荆芳易拥芡髨龆?。 路上聽到往來賓客一片竊竊私語。 “看那臺柱上的劍魔,據(jù)說以前是世家子。” “噓,那可是柳家,老久遠(yuǎn)的忌諱了。” “梅家手里怎么會有劍魔?” “好像是找天衍宗要的……” 謝懷塵略有所思地往祭臺看去,只見中央有一高聳云柱,柱上刻有金龍浮雕,一個穿著紅衣的魔修被鐵鏈鎖在那座云柱上,目光低垂,身形狼狽,脖子被鎖鏈牢牢系在柱子上,不得不露出臉上的血污。 “道友這邊請?!鳖I(lǐng)路人將他帶入一片梅林,紅衣魔修的側(cè)影便看不見了。 梅林靠近后玉街,處于布貴壇中比較隱蔽的地方。深處有一小徑,盡頭建有一座小竹樓,謝懷塵被帶到時,正見竹樓二層坐一世家公子,曲著腿,晃著酒壇。那酒壇正是他送來的賀郎官。 梅家子弟向那人道了聲禮,那人便坐在竹樓上沖謝懷塵招手:“喲,小師弟上來?!?/br> 見此,謝懷塵哭笑不得,身體乘風(fēng)而上,如旋葉般飄上二樓。 坐在竹樓上的正是梅晉卿。按理,此時的梅晉卿應(yīng)該正在祭告宗廟,或者帶著梅家眾人前往長明街拜見界主神像,結(jié)果布貴壇都親朋滿座了,正主還在這偏僻的竹樓里喝酒。 謝懷塵一個翻身掠過欄桿,然后在梅晉卿的對面屈膝趺坐,姿態(tài)謹(jǐn)肅。 “你怎么知道我要來?”謝懷塵開門見山。 請?zhí)羌俚?,容貌也是假的,梅家如何得知來者是他?/br> 梅晉卿靠在欄桿上睨他:“這有什么難猜,聽說當(dāng)初在天衍宗是你救了劍魔,那么這次劍魔有難,你肯定也會來?!?/br> 謝懷塵眸光一閃:“是你利用劍魔將我引來?” 梅晉卿喝了口酒:“不,我是來將劍魔還給你的?!?/br> 謝懷塵一頓,目光有些訝異。 其實(shí)來天都之前,他懷疑過一切會不會是計謀。梅晉卿本是天衍宗出身,雖與他有些交情,但梅家善造靈船,南域討伐北域的靈船都出自梅家之手。這樣一個世家,立場肯定站在天衍宗一邊,所以此番他入天都見梅晉卿,委實(shí)有些冒險。 可梅晉卿竟然說出這種話。 “你肯來天都,說明信我,我定然也不會辜負(fù)你的信任。梅家支持北域,只是迫于形勢,無法正面表明立場。” 謝懷塵皺眉:“為什么?” 梅家世代與天衍宗交好,梅晉卿甚至在天衍宗待了二十多年,按理不可能協(xié)助北域,甚至?xí)c他斷絕往來。 梅晉卿從桌案抽屜里取出兩個白瓷描金的酒杯,各自倒?jié)M,推至謝懷塵面前。 謝懷塵掃了眼,沒接。 梅晉卿看出他的警惕,允自喝了一杯,將酒杯倒立:“謝師弟,你還記不記得半年前的城主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