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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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輪結束了,二人中途休息。 安以霄身上只披了一件西裝的外套,坐在之前的單人沙發(fā)上,點了根煙。 “要不要來一根?” “不了?!惫诖矄卫锏呐寺曇羲粏?。 蘇沁嗅了嗅那味道,身上裹著單薄的被單,趴在床上,臉撐在手上,看著他優(yōu)雅地吸了一口一口的煙。 看她盯著他笑,睫毛長而密,那雙眼睛的亮光中滿是笑意,他雙眸烏黑也沾染了笑意,聲音帶著莫名的性感。 “笑什么?” “你這會兒看上去有點少爺的樣子了,可不像是保鏢?!?/br> 掃掃他上下,蘇沁歪頭笑他。 卻感覺男人的視線變得危險。 她剛想下床,卻見一直坐在那里的男人隨手扔了煙頭,一只胳膊攔下了她,又把她扔回床上。 倒在床上的蘇沁愣了愣,也不介意,只是倒著頭看向他,笑著問。 “你真的有八塊腹肌嗎?一塊不少?” 由記得剛剛在他身下的時候,她剛剛數到了第四塊,就被他一個翻身給翻過去了,然后在顫抖中他覆到了她的身上。 她幾乎能夠嗅到他身上的汗?jié)瘛?/br> 似乎他微散的發(fā)在她雪白的背脊上瘙癢個不停。 如今他這樣子,嘖嘖,可不像白日里那副梳理得一絲不茍的正經模樣。 “恩。” 他走到她跟前,將披在身上的衣服扔在一旁,攬著她的腰,讓她起來,與他面對面。 這人力氣真大。 那樣抱著她,卻還能堅持那么久。 “你數數看?!?/br> 他加了句,雙手扔了煙桿,握著她的手就覆了上去。 手里的小手又嫩又白,讓他幾乎又有了歡愛的沖動。 這點蘇沁也發(fā)現了,纖纖玉指剛點到男人第四塊腹肌上,越來越接近男人下面熱氣來源的地方,蘇沁發(fā)現那人的那物又直了起來。 “還要我繼續(xù)數下去嗎?” 撫摸著男人敏感的腹部,蘇沁巧笑嫣兮,仰著小臉問。 男人以行動回答了她,安以霄一把壓下她,剛躺下卻又想到又沒帶套。 “你有嗎?” “我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裸著身,看著面前的男人和他愈發(fā)勃起來的玩意兒,蘇沁沒心沒肺地笑道,好像事不關己。 “要不然算了,你知道我要是懷孕就完蛋了?!?/br> “怎么會?” “可你剛剛都弄在了里面...”蘇沁面上紅潮未退,一臉為難,身下黏膩,隱隱感覺有東西流出。 反正剛才都射在里面了,再來一次又有何妨? “我?guī)湍阆础!?/br> 從她身上下去,安以霄在西裝口袋里翻翻找找了一會兒,居然找到了一個,拿出來,擱在床頭柜上。 “原來你們保鏢隨身攜帶的不是搶,而是這種東西。” 見他又爬上床,給那物套上,蘇沁雙手覆在他的肩膀上帶著深意地說。 “你真的只是個普通的保鏢?真的只是今天碰巧帶了一個?” 仔細聽那啞嗓子里隱隱帶著咬牙切齒。 見男人一臉深沉欲色的看著她,蘇沁直覺感覺自己說對了,雙手抱緊他的肩膀,腿主動纏上他的腰,下身蹭著他的灼熱。 “就是因為不知道能不能成,所以只帶了一個?!?/br> 安以霄現在突然有點后悔了,早知道能成功的話,多帶幾個,現下只有一個必須要好好使用了。 剛剛倆人意亂情迷,沒戴套,可她說得對,她若是懷孕就麻煩了,不能頻繁試探危險邊緣。 蘇沁被他這話氣笑了。 “保鏢當然有帶槍,你試試?!?/br> 安以霄壞笑著若有所指,扶著自己,對準了她的縫兒蹭了蹭。敲門而不入門,磨蹭了一會兒,直到黏膩的,一碰就順滑到能進去。 他打開她的腿,蘇沁也沒拒絕,稍稍直起身,將碎發(fā)攔在腦后,就見那人一身強健的肌rou,此時正扶著自己入她的那到縫兒。 她有些緊張,身下卻是他一上來,就紅著臉,悶哼了一聲,緊緊纏住了他。 感覺到那最開始的部分已經進入,蘇沁不禁夾緊了腿,本想著男人要一頭入到底,可誰知他突然停了下來。 “你怎么...”停下來了 有點暗啞的嗓子里帶著詫異。 “有點低?!贝笫忠粨疲眠^一個軟枕頭,塞在她腰下,中間沒離開她的身軀,這下子安以霄穩(wěn)穩(wěn)扶著自己入了進去,完全徹底,和她那到縫兒合縫嚴密。 雙手改抓身下的軟枕,指甲深陷,任由男人動作,比起前半夜,安以霄沒有那么快速地沖槍上陣,反而是臨陣磨刀,慢慢地磨著她,似乎是要徹底發(fā)揮這個套子的作用。 蘇沁被磨得難受,雙腿想要亂蹬,也被他輕易制服,高聳的乳與尖無人憐惜,反而身下濕的更厲害了。 他在床笫間的溫柔,讓她有一種二人十分親密的錯覺,在那一秒蘇沁承認她迷離了。 等安以霄維持一段軟磨硬泡后,蘇沁已是滿身細汗,紅唇張著,可又發(fā)不出聲音,只有那嗓子眼里有一點細小的聲音。 摟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倆人私密處緊緊相貼,看起來親密無間,他壓著她,不時攪動,扭動,按壓,讓她出聲,她只好更加用力地抓撓他。 在最后的關刻,男人忽然把她轉了過去,撫著那截,從腰窩到臀部妖嬈的連接,安以霄愛極了的地方,才狠狠按著她。 在他射得那一刻,蘇沁酡紅的臉色一變,紅唇上不知沾染上了什么,攙合著破碎的呻吟,她故意按捺下顫抖的聲音問。 “現在還覺得我賢惠?” 安以霄神色一深,沒吭聲,靜靜趴在她身上片刻,就退了出來,下床去扔盛滿jingye的套子。 等高潮余波過后,摟著她,將她的一縷秀發(fā)別之腦后,才低低地說了句。 “你很好,是我不好?!?/br> 惹得蘇沁嬌笑不已。 另一邊, 傅姚沉著臉摔了手機后,卻是拿出另一部手機,撥通了周葛青的電話,那邊周葛青正在睡覺,被吵醒,以為傅姚要約她,卻沒想到,男人竟是一句話也沒問她,而是來她這里打聽蘇沁的事了,她咬咬唇,特意說出了今日蘇沁于幾時幾刻要求加回席裘翼微信的事。 還把二人的聊天記錄轉發(fā)給他。 看著蘇沁那非要加不可的語氣,再結合自己剛剛所聽的一切,傅姚幾乎捏碎了手里的手機,他幾乎可以斷定那人是誰了。 他就知道她忘不了她的前任!她的初戀??!而且婚后又打著去拜訪他大哥和這個野男人廝混了! 剛把手機摔倒地上,腦海里劃過男女交錯的聲音,傅姚突然改變了注意,撿起手機,屏幕已被摔破,但功能還在,他點開微信,在周葛青不解的詢問下,找她也要了席裘翼的微信號。 “睡我老婆記得帶套!!你這個!@*#()!” 填完申請好友原因,點擊發(fā)送,可傅姚仍然覺得心里不解恨,所以沉著臉吩咐手下人給席裘翼的地址寄了一份避孕套。 加更來啦!謝謝大家的珠珠?。《际盏嚼玻。à牛?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