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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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追到蘇沁,可傅言卻和傅姚卻說了幾句。 倆兄弟多年未見,不知傅姚怎么想,反正傅言是為了蘇沁。 “大哥這么多年經(jīng)營在外,我十分羨慕?!?/br> 從服務(wù)員端的托盤上,拿起一杯香檳,外面天色已黑,可傅姚沒有絲毫回家的意思,對他來說這種時間段都是家常便飯。 “談不上經(jīng)營,倒是你,在國內(nèi)混得不錯,事業(yè)老婆雙收。” 傅言沖傅姚舉杯,他本就生得英俊,哪怕是到了這個年紀(jì),白色的西裝引人注目,舉手投足十分優(yōu)雅,牽動人心。 “談不上。” 不知想到了什么,傅姚面上閃過一絲陰翳。 “怎么談不上?你妻子年輕又貌美如花,家庭條件也不錯,倒是我是真正的孤家寡人?!?/br> 自嘲地喝了一杯,傅言有意將話題引到蘇沁身上,夸她是真心,只是這患得患失的感覺也是真的。 見傅姚不語,傅言繼續(xù)說。 “我還未恭喜你們二人,雖然早就過了新婚之喜,但好歹也是點心意?!?/br> “恭喜就不必了,沒什么可恭喜的。我和她..說來大哥可能不信,算不得什么夫妻?!?/br> “這話怎么說?” 傅言面上故作疑惑,實則心里似明鏡。 “你大可和我說,到底是親兄弟,或許我可以幫你開解開解?!碧婺阏疹櫶K沁 聽此,傅姚有些搖擺,便悄悄拽傅言到一邊,附耳小聲道。 “這女人水性楊花,天天在外面和什么男人鬼混!” 他聲音雖小,但力道恨恨,好像光這么說還不解恨。 傅言心里了然,卻仍然不解道。 “可我聽人說,蘇小姐很持家,也會做家務(wù),爸媽也都很喜歡吶?!?/br> “那是前幾年,” 傅言臉色陰沉,恨恨地說, “最近這段時間,她在外面有了野男人,根本不回家,更別說做家務(wù)了!” “這..倒是讓人難以忍受?!?/br> 雖是如此說,可傅言心里不禁腹誹嘲諷著若不是他知道實情怕就真的被他騙了過去,這傅姚將所有責(zé)任推給蘇沁,怎么不提他自己,,早在幾年前就出軌連連。 心里明白,可面上卻是假意奉承,以換取更多蘇沁的消息。 聽了這句話,傅姚的怒氣像是水龍頭擰開了一樣,發(fā)泄不停。 “呵,其實這野男人就在這宴會上,且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br> 他嘲諷地笑著,本來還算過得去的面貌變得可怖,若有似無的眼神掃向傅言那一邊。 傅言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莫非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和蘇沁的事? 就在他剛想出聲調(diào)解,就聽見傅姚已經(jīng)開口。 “這女人天天不回家,在外面住酒店,怕是早就有人了。今天的晚會,就是她的那個姘頭舉辦的,說的是慈善,我看是為了一己私欲,剛剛有一陣子,他倆人都不在了一會,我估計是去后面私會了。” “你說席少?” 傅言眼神復(fù)雜地看著他。 心里一半喜一半憂,沒猜到是他還好,只是這席裘翼也算是幫了他... “對!” 傅姚十分確定,望向另一邊眾星捧月的席裘翼,目光陰狠。 “我懷疑,他倆早有一腿!” “這不可能吧?” 傅言唇角微翹,有些想笑。 “怎么不可能?這席裘翼是蘇沁的初戀,舊情復(fù)燃怎么不可能?!” “這我倒是不知道...” 眼神一暗,傅言看著席裘翼的眼神有點微妙。 “之前蘇沁跟我說要抄CP,如今想想,估計就是想要和席裘翼有個理由復(fù)合。” CP? 這詞提醒了傅言,他之前和她合作了神探008,這CP不會是她準(zhǔn)備他們二人的吧? 不過照著傅姚的理解,他全理解偏了。 這么一想,傅言看席裘翼的眼神明顯友善多了,還多了一絲憐憫。 “唔...可是..她不是演什么?”劇嗎 想了想,還是沒全盤托出,現(xiàn)在還不是跟傅姚撕破臉皮的最佳時候。而且蘇沁那邊對他,也心意未定。 “什么?” 傅姚早就忘得一干二凈。 “沒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倆,如果你和她不是真的在一起,那是怎么相處的?”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顧家,現(xiàn)在完全變了,估計是和外面的野男人玩瘋了,要是讓我抓到那個野男人,要是讓我遇見他,我絕對要打的他不認(rèn)他媽!” 傅姚滔滔不絕地發(fā)泄著怒意,卻沒注意傅言變得難看的臉色和越來越幽深的眼神。 “你說這女人怎么變化那么大,這一風(fēng)sao起來,就沒有回頭路了?跟她剛結(jié)婚的時候,她還挺聽話,保守,天天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尤其是在床上,活活一條咸魚,一動不動,我那會兒以為是性冷淡,沒什么意思,結(jié)果現(xiàn)在看來,居然能風(fēng)sao的不像話?!?/br> 傅姚剛說完這話,衣領(lǐng)就措不及防地被傅言給揪了起來。 “別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咱們傅家敢作敢當(dāng),背后詆毀自己老婆可是孬種!” “嘶——” 傅姚想反抗,嘴疼的豁牙。 狠狠警告了他一眼,傅言才松手,看著立刻上下喘氣,面色慘白的傅姚,哪兒比得上剛才到處叫喚的傅家二少。 他真的配不上她,不過還好他家還有他。 既然他在心里認(rèn)定了要追求她,就自然不會讓別人碰她一根手指頭,或是侮辱她。 被傅言弄了,可傅姚卻不敢說話。心中固然有不滿但更多是敬畏,他的這個大哥之前一直混黑道,他可不敢招惹。可他也真是奇怪,說點女人的事,就這么憤怒做什么,以前他搶傅夫人介紹給他的對象時,他都沒這么生氣呢。 真是莫名其妙! 要說就說傅姚倒霉,專門撞在傅言的逆鱗上。 “噔——” 西裝褲兜里的手機響了。 傅言拿出來,手指一劃,是一個未知號碼發(fā)來的一條信息。 細(xì)細(xì)斟酌著這句話傅言笑了,沒有她的號碼,可他卻清楚地知道這是誰。 【現(xiàn)在我想反悔了,那一夜還算嗎?】 他很快地在鍵盤上打, 【算,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可我這里有?!?/br> 想了想后,順便寄去一個酒店的地址。 “大哥,你看什么呢?我要先回去了,看看蘇沁回家沒有。” 動了動脖子,之前被人揪著,讓傅姚的興致瞬間少了不少。 看著面前男人臉上剛剛還陰晴不定,現(xiàn)在一條短信就烏云散去,棕色的雙眸帶著喜悅,傅姚十分疑惑,心里好奇卻也不敢多問。 “回家?” 傅言輕輕吐出這兩個字,一邊將手機擱在胸前的兜里,一邊居高臨下地盯著眼前的傅姚,像是看著一個失敗者。 心中輕嗤,他可不覺得蘇沁今晚會回家或是回的了家。 “我看她今晚不會回家?!?/br> 幾分揶揄幾分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這一眼讓傅姚滿心腹誹。 大哥這一會兒高興,一會兒陰沉,怎么這么像戀愛中的人? 席裘翼:我太難了QAQ,你睡安以霄的時候是我,和傅言幽會的時候是我,明明根本輪不上我,還全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