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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他頂不住了,發(fā)表微博,稱那天宴會廳有一位神秘女人…… *** 余下的事交給警察,顧灼灼坐在溫岳辦公室里,翻著江天集團出品的日歷,吹著空調(diào)發(fā)著呆。 他煩惱的是另一件事。 溫岳想要開發(fā)灰市周邊的旅游業(yè),本身沒問題。但想要賺錢,除了做平價的旅游開發(fā),也少不了高端酒店、別墅、度假山莊。 但是在最近的項目評估會議上,這一塊顯示的結果非常不好。 秘書推開門,給他倒上茶。 顧灼灼大大方方地坐在溫岳的椅子上,手邊放著溫岳常用的筆,東西歸置得整齊。這一幕在記憶里重復過無數(shù)次,他一瞬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過去那段怎么看也看不到盡頭的迷茫生活。 “顧總,溫董大約在半小時后開完會。”這位秘書說。 “嗯?!鳖欁谱茟艘宦暎瑳_她笑笑,松了口氣,總算脫離了那股不太舒服的感覺。 他喝了口茶,抱著日歷回到沙發(fā)上,向后靠,而后又嘆了口氣。 是他考慮不周。 這件事怎么處理都有利有弊。如果按照溫岳原本的計劃來,江天集團的口碑短時間內(nèi)會下跌,但等關注度降下來,在其它方面多彌補,也能拉回來一點。 而顧灼灼的做法,打了幕后黑手一個措手不及,優(yōu)勢非常明顯——但弊端也顯現(xiàn)了。 在記者們不遺余力的圖文報道中,灰市,以及周邊的渠谷縣,王家村,還有秋嶺等各個地方,都被打上了“窮山惡水出刁民”的標簽。 在記者們的相機里,就連溫岳大加贊賞的秋嶺美景,也顯得破敗、雜亂、讓人見之厭惡。 這給開發(fā)項目本身,帶來了很不好的影響。 顧灼灼不相信溫岳沒有考慮到這一點,但他仍然陪自己胡鬧。顧灼灼得承認,自己在管理集團方面永遠做不到溫岳那樣周全,可怎么溫岳也有點往昏君的方向發(fā)展…… 不知道他是怎么跟董事會的其他老頭子說的…… 唉。 顧灼灼在沙發(fā)上打了個滾,一邊感受做妖妃的快樂,一邊思考補救措施。 過了一會兒,溫岳開完會回來了。 “劇本看完了?”他單手解袖扣。 顧灼灼懶懶地歪著,舉起雙手,溫岳就把手腕伸過去,讓他幫著解。 “我想拍個電影?!鳖欁谱坪鋈徽f。 “可以?!睖卦勒f:“那疊劇本里有幾個還不錯?!?/br> “不是這些……”顧灼灼把袖扣拿下來,對著光看了看,說:“拍個講秋嶺的電影。” 溫岳有些詫異。 “某個經(jīng)典電影成就了某個景點,這樣的例子很多。那我們?yōu)槭裁床荒芤才囊粋€?就以秋嶺為背景,主題是……保護環(huán)境?!?/br> 顧灼灼瞇眼笑了笑:“把你喜歡的,拍到電影里。我來演?!?/br> 溫岳喉結動了動,把他擋在眼睛前的一縷頭發(fā)撥到耳后,半晌說:“好?!?/br> “我們找編劇來,一起參與劇本制作……我想了解你更多。而不是靠想象……”顧灼灼沒說后面的話,又笑了笑,有一點傷感。 溫岳親了親他,眼神似有千言:“好,以后多跟你說?!?/br> *** 覃存知在東南亞某國,接了今天第二十通電話。 “不行啊覃先生……壓不下去!警察已經(jīng)在查云嘉會所的帳了,還有光輝,匯永,和幾個酒吧……” 覃存知閉了閉眼:“……老楊呢?怎么說?” “楊書記說……都怪那個直播鬧大了……現(xiàn)在的情況,無數(shù)網(wǎng)民盯著,省里派系復雜,他不敢賭。咱們每年砸多少錢進去,一用到他,這個姓楊的就推三阻四……” “行了?!瘪嬷驍嗨淇岬溃骸俺妨税??!?/br> 電話那頭的人猶豫了一會兒:“可是……” “沒有可是。不要再掙扎了,通知下面的人,全部都斷感情。另外,安排“小丑”們出國,來我這里。他們要是敢逃,你就……” “我懂,我懂?!蹦侨苏f完,覃存知掛了電話。 他身處一間昏暗的酒吧,群魔亂舞,煙氣繚亂,風情萬種的女人坐到他身邊,喂了他一顆葡萄,用蹩腳的中文問:“在煩惱嗎?” 覃存知扯出一個笑,手指在微博界面不斷上劃。 煩惱嗎? 這一次他本有萬全把握——警方雖然遲早會調(diào)查出真相,但真相永遠不會扯到他的手上,只要給他一定的時間,他的地下王國經(jīng)驗豐富,會處理好一切。 這一手他玩了無數(shù)次,輕車熟路。 可誰都沒想到,只是一個顧灼灼,利用他自己的影響力,竟然讓這件事發(fā)酵到了這樣龐大的地步。 暗地里的事,最怕的是見光。 一旦被人盯上,一切行動,關系網(wǎng),全都不能再如常運轉(zhuǎn)。 覃存知的網(wǎng)站剛剛重新上線一個月,就不得不再次關閉服務器,連帶覃家諸多地下產(chǎn)業(yè),小丑執(zhí)行人,全都得收手隱藏起來。 每天的損失,數(shù)以千萬記。 覃存知久違地感到了煩躁,以及從心底里涌起的破壞欲。 顧灼灼。 這漂亮的小孩兒,仿佛生來就是同他作對的。 要是早在十年前,不顧一切地把他弄到手,現(xiàn)在的尷尬境況還會存在嗎?覃存知不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