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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夢澤卻沒空關心他們,只看向彼迦。 只見彼迦嘴唇微動,極小聲的說,“借著扇我一巴掌的勁風,放下兜帽,摘掉面具。” 毒尸于是一巴掌甩在彼迦臉上,一陣風起,兜帽和面具都掉了下來。 彼迦被扇得一個踉蹌,卻立刻下跪,誠惶誠恐的說,“徒兒沒用,對付兩個廢物都要師父出手。請師父責罰。” 嬌滴滴和甜膩膩看到毒尸的臉,立刻像是見了鬼一樣,驚叫了一聲“幽潭毒師”,化成兩道紅影消失無蹤。 云夢澤這時候才去看毒尸的樣貌,不得不說,彼迦夸他師父長得好看,確實不假。 哪怕是直愣愣立在那里,也像一副畫一樣,眉如遠山,目似幽潭,黑發(fā)如瀑,薄唇似血。 只不過在云夢澤看來,這樣貌美則美矣,卻太過陰柔,不如月長空英俊挺拔。 云夢澤剛想著月長空,便覺得肩膀上一重,回頭一看,不是月長空是誰。 月長空這次可不是虛握,而是緊緊捏著他的肩膀,好像生怕他滑不溜手,抓不住似的。 此時彼迦已經(jīng)起來,正在給毒尸帶面具和兜帽,猛然見到月長空出現(xiàn)在云夢澤身后,一時驚詭。 “怎么可能?!” 云夢澤咬了咬嘴唇,開口說,“對不起,百寶囊上的陣法,能幫師伯找到我的位置?!?/br> 彼迦瞪著云夢澤:“師父果然沒說錯,朋友都是虛情假意,利用完就出賣。” 云夢澤愣了一下,沒想到彼迦竟然把他當成朋友。 “那是藍幽?”月長空突然開口。 彼迦看向月長空,眼里滿是警惕,“你怎么知道我?guī)煾刚婷?。?/br> “有過兩面之緣?!痹麻L空說著,竟有些嘆息,“怎么變成這幅樣子?!?/br> “還不是被柳成蔭害的。他偷盜邪王鼎,加害我?guī)煾?,你們這些人自詡仙道名門,一個個卻窮兇極惡,為了變強什么都做得出來?!北隋葢嵑薜恼f。 “柳成蔭,繼承了邪王鼎?”月長空微微蹙眉。 “不信?”彼迦譏誚的說。 “沒什么不信的?!痹麻L空淡淡的說,“邪王鼎也不過是個修煉的器物罷了,柳成蔭繼承了又如何?!?/br> 彼迦冷笑:“邪王鼎暴虐弒殺,柳成蔭渴求力量,早晚會被邪王鼎吞噬?!?/br> “那是他的事情,與我何干。?!痹麻L空淡淡的說。 彼迦陰陰冷笑,將藍幽護在身后,警惕的盯著月長空。 月長空擺了擺手:“剛剛我都看到了,謝謝你救了我這沒用的師侄。昨晚的過節(jié),一筆勾銷。” 月長空說完,低頭問云夢澤,“你藥吃了么?” 云夢澤趕緊點頭:“他會碰我的百寶囊,就是幫我拿藥?!?/br> 月長空嗯了一聲,拎著云夢澤的衣領,御起靈劍。 云夢澤站在靈劍之上,尤在向后張望彼迦。 “怎么?你還看上那魔修了。”月長空口氣不善的說。 云夢澤翻白眼:“師伯,你說什么。我才十歲,什么看上看不上的?!?/br> 月長空磨了磨牙,沒再說話,帶云夢澤往挽風渡去。 回到挽風渡,月長空也沒再去天玄宗的畫舫,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之后月長空每日帶云夢澤游玩,寸步不離,一直到百草仙境開啟之日。 此次百草仙境的入口開在海上,就在離挽風渡不遠的出???。 所以各大仙門此次都是乘船而來,沒有船的散仙們則早已預定好船只出海,偏月長空不著急,直到開啟當天才去渡口叫船。 云夢澤原本覺得月長空八成找不到船,可能要利用武圣的面子,去蹭別人的船,不想月長空往那里一站,立刻有條小船向這邊駛來。 船夫穿著灰藍色的道袍,外穿斗笠,撐船過來,沖月長空作揖,“大師伯安好?!?/br> 月長空嗯了一聲,抬腳上船。 云夢澤則沖那船夫作揖,笑著招呼,“云夢澤見過這位師兄,想必是師從四師叔的。” 船夫笑了下,點頭道,“云師弟有禮了,我結(jié)了道侶,在挽風渡附近同修。前幾日收到師傅來信,說大師伯要帶云師弟過來,便自薦來撐船。” “上船再廢話。”月長空不耐煩地瞥了云夢澤一眼。 云夢澤笑了一下,上船與船夫師兄搭話。 三人一條小船,不疾不徐的跟著大部隊,往出??谌ァ?/br> 及到出???,便見遠處一朦朧景象,似有一片山林漂浮于海上,看起來倒像是海市蜃樓。 “那便是百草仙境,如今已經(jīng)顯出景物,馬上便要開啟。開啟后便會一直如現(xiàn)在這樣停于海上,消失前才再次開啟?!贝驇熜终f。 這些云夢澤知道,只是未曾親見,他望著那片朦朧景象,感慨道,“倒像是有人特地設了此處,定了規(guī)矩,讓我們前去。” “也許正是如此呢。我?guī)煾冈f過,如今的修士,但凡遇到個有靈氣的地方,就要占了去,將靈氣吸收殆盡以供修煉。導致那些靈花仙草都沒有給養(yǎng),越發(fā)稀有。這樣的秘境,指不定就是有人特地留出來,栽培靈花仙草的呢?!贝驇熜职腴_玩笑道。 “栽培出來,再給修士采摘,世上會有這樣的人?”云夢澤不信。 船夫師兄笑笑:“說不定就有呢?!?/br> 云夢澤正待再說些什么,突然察覺到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