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前女友了解一下[GL快穿] 完結(jié)+番外、一劍封仙、貧窮人設(shè)說崩就崩、校草養(yǎng)了只小肥啾、大佬,我攻略錯人了(穿書)、美貌使我一無是處、我拐走了年級第一[重生]、末世降臨、替身、東宮鎖嬌(重生)
正如這個被他挑撥到失去理智的alpha。 席莫回等著對方撲上來的一刻,他袖子里的匕首將抽不抽。 “來,睡吧?!?/br> 戈里葉將他強行按倒,把外套裹在他身上。席莫回身體僵硬了下,匕首重新被送回了阿辛羅中。 還真是個蠢笨的老實人,送到嘴邊都不要嗎?害他都找不到機會和理由清理掉了。 戈里葉背對他盤坐在皮草上,alpha僅剩單衣,曲起背脊時能從背后布料清楚透出肌rou和脊溝的優(yōu)美線條。 席莫回側(cè)躺著,悄悄從外套下伸出手,碰觸到桓修白親衫的一角,一觸即回。 他掀開袖子,左手臂上的針孔好了一些,又摸到喉結(jié)和脖子,確定沒出現(xiàn)任何過敏反應(yīng)。 或許,他的病正在好轉(zhuǎn)起來…… 他閉上眼,并不擔心現(xiàn)下的情況。夢境空間悄無聲息圍繞了洞xue,復(fù)制了相同的場景將里面人包圍住,充作結(jié)界,暫時進行保護。他不會指望疲倦的戈里葉撐起全場,屢屢放任對方出手,不過是想滿足一下alpha的爭強心而已。 本土alpha有多弱,也許用不著匕首,他一指頭就能送戈里葉魂歸天堂。 他這么想著,還是說:“陛下也過來睡吧,不會出事的?!?/br> “啊……不用?!?/br> 桓修白不敢回頭。他看似淡定,其實心里慌得堪比十級海嘯。 他苦惱地揪住前額頭發(fā),以手覆面,不知所措。 完了,他怎么好像,對一個omega瘋狂動心了?! ※※※※※※※※※※※※※※※※※※※※ 桓主任:教皇好弱的,我要保護他,我得看夜。這里就我最強,我不干誰干? 席美麗:老實人皇帝好弱的,他又這么累,回頭睡著了出事還不是得我上,現(xiàn)在先開好掛護住好了。 —————————— 席美麗瞇眼睛疑惑:這個皇帝為什么總是無動于衷,是不是萎了? 桓主任急得撓墻:我是o我是o我是o?。。。。ㄩ_始算點數(shù),看看哪天能去做變性手術(shù) ———————— 桓主任嘿笑:我有小奶……不對,我有大雞腿菇a了嘿嘿嘿 【系統(tǒng)提示:桓修白,理智1000】 —————————— 哈哈哈哈哈完了,栽了栽了。是不是感情前進迅速??我就說后方高能沒騙你們呀。美麗真的好會演哦,遲早有一天入戲太深(flag高高豎起)。還有這個桓桓,仙女教母們都給我把他按住了!堅決不許去變性!聽到?jīng)]崽崽! 啊,終于談戀愛了,我嗑爽了,不知道你們有木有爽哈哈哈哈 從昨天肝到現(xiàn)在太累了,晚上12點應(yīng)該還有一更(嘔血。超感謝大家愿意訂閱的!魚魚不要臉地求個評論嘿嘿 ———————— 感謝以下皮毛大氅的贊助商為愛情萌發(fā)提供溫床!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美麗的火車崽 2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水月漣漪、美麗的火車崽、丸子很快樂 2個;沒有實義、月光箋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呢度嘅黎明靜雞雞 30瓶;困困 4瓶;丸子很快樂、渣渣吶 1瓶; 第30章 真假alpha 桓修白拄劍入睡, 額頭抵住劍柄, 姿勢別扭,睡得卻格外深沉。希莫斯躺在他身后, 偶爾翻兩個身,呼吸均勻。 希莫斯的無名花香性素可以安神助眠。如果這位教皇當年沒有從軍,現(xiàn)在恐怕會被豢養(yǎng)在某個富豪或貴族家中,充當人形熏香劑使用。 地動山搖, 灰塵簌簌落下, 地面劇烈震動得腳底發(fā)麻?;感薨讖膲糁畜@醒,眼睛還未來得及睜開,就向后一摸, 希莫斯的位置還暖著,人不見了。 他強撐沉重的眼皮,劍尖“咔”一聲插入地面, 借力穩(wěn)定身形站起。 周圍什么也看不見, 除了轟隆的動靜,沒有哪怕一聲慌亂的叫喊。 即便是惡魔的眼睛也穿不透這片黑暗, 他在手心點燃火焰, 僅能照亮拳頭大小的地方?;蛟S, 虛空中潛藏著什么能夠吞噬光明的東西。 桓修白在心中默默數(shù)秒, 很快掌控了震動角度和頻率的規(guī)律。他丟開火團空出手, 讓它飛在空中跟隨自己。 擺脫地動影響, 最直接的方法是——飛上天。 桓修白展開惡魔尖翼, 踹地躍起, 薄薄的翅骨扇動兩下就難以再支撐他的體重。應(yīng)用它需要掌握翅膀的角度與風速、扇動頻率的關(guān)系,并時刻跟隨環(huán)境因素改變?;感薨自嚵藘纱?,還暫時不得要領(lǐng)。 眼前驟然出現(xiàn)無數(shù)條金光,放射性向外延伸,金光凝聚的中心逆光站著一個人。那人雙手掌向上,手臂朝旁張開,宛如擁抱的前奏,做的是光明神治世降臨,撫平生靈哀痛的經(jīng)典手勢。 也是初級、中級圣光術(shù)施放的固定姿勢。 萬丈光華驅(qū)散了黑暗,和熙的唱咒撫平了焦慮。 桓修白屬于惡魔的部分在圣光照耀下燒灼疼痛。翅膀正被燒出一個一個針尖大小的洞,密布的血管里開始沸騰。他吃痛地收起黑翼,墜落在地上。 他手背遮住光,固執(zhí)地朝著光心走去。銀色長發(fā)在強光下幾近潔白,教皇希莫斯轉(zhuǎn)過身,桓修白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法直視他的容顏。 凝成實體一般的圣潔之氣撕扯著他的靈魂,惡魔的本能叫囂著讓他后退?;感薨鬃仆吹耐杏吵瞿菑埑錆M了神性的臉,他既高傲漠然,又仁慈悲善,兩種孑然不同的性質(zhì)在他身上合理而完美地融合起來。 “希莫斯!”他咬牙切齒地喊著。 金芒瞬時消失,像是有人關(guān)掉了探照燈的開關(guān)一樣突兀。桓修白感到有人抓住了他的袖子,扯著他到跟前去。 “你睡得好嗎?” 現(xiàn)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吧?桓修白還是如實回答:“很安穩(wěn)?!?/br> “知道自己在哪嗎?” 希莫斯的語氣聽起來沒那么熱切了。可桓修白有種強烈的直覺,他好似知道,這樣的態(tài)度更接近于希莫斯真正的內(nèi)心。 一個不論發(fā)生什么都只用一種微笑應(yīng)對的教皇是沒有靈魂可言的。但希莫斯絕對不是,他該是有靈魂的,即使藏得深,也會不經(jīng)意露出小尾巴。 對教廷來說,教宗的使用范圍自然是越廣越好。 發(fā)情會影響出行,拉近教皇和凡人之間的距離,這都是不必要的,所以需要割掉腺體。個性鮮明,有太多思想,更是大忌。弱化他的個性和特征才是正確方法,最好能讓他腦子里除了圣經(jīng)再沒有其他有意義的東西。 “戰(zhàn)神墓發(fā)生了偏移?還是我們進入了異世界?”盡管屢屢發(fā)生事端,打亂他的計劃,桓修白居然感到心情不錯。 至少這次的支點還乖乖待在他身邊。 “在你熟睡時,黑幕就已落下。我無法立即施放法術(shù),我被——”席莫回本想說屏蔽二字,話在舌尖一轉(zhuǎn)換成了“與圣神之力割裂了?!?/br> “但這塊地板沒有變,”桓修白撿起皮毛大衣,“衣服也還在。所以我猜,是空間部分震蕩,墓xue中的結(jié)構(gòu)發(fā)生改變,總體被分解拆開,局部維持原樣。而除了我們以外的人也許現(xiàn)在也處于相同境地?!?/br> “我的圣光術(shù)發(fā)動艱難,這里光明元素匱乏,幾乎無法調(diào)動?!毕D股晕⒓涌煺Z速道。 “別憂心,這只是暫時的?!?/br> 希莫斯在黑暗中停頓了,半晌回他道:“我不憂心。在這之外,沒什么值得我憂心的。” “那個孩子呢?” “誰?沙徹嗎?他早已成年,該自己負起責任來了?!?/br> 青色惡魔小火團跳躍到了omega身前,桓修白向他伸出手:“抓住我,以防空間再次變換后走散?!?/br> 希莫斯盯著那只手,一開始沒有回答。這樣目的不明確地去牽一個alpha的手,在之前的任務(wù)中從未有過。 可凡事總有第一次。 席莫回猶豫著,試探性將手交了過去。 他可以毫不在乎地接受這世界上所有人親吻他的手指和鞋尖,覬覦、臆想或捏造他的名聲,卻對一次簡單無害的接觸感到躊躇。 碰觸alpha的手并沒有如想象中潮濕令人不適,實際上,皮膚接觸的剎那很平和。 或許正因為席莫回了解手的主人不含覬覦與惡意,才會覺得它干燥而溫暖,強韌卻有容。 桓修白握住他遞過來的手掌,安撫似的緊了下,將他拉過來護在身后。在突變的情況里,教皇能倚靠的人只有他桓修白。 “我看清了附近的環(huán)境。我們之前位于洞xue右邊,靠近瀑布與潭水,現(xiàn)在直到瀑布邊緣的部分都被隔開了?!毕D怪鲃咏忉尅?/br> 那么是說,他們來時的路都被堵得嚴嚴實實,只能另尋出路。 【您有10條新消息】 過了兩秒—— 【您有12條新消息】 應(yīng)該是許愛莉和一難在聯(lián)系他。希莫斯在身邊,桓修白不便查看通知欄。他知道下屬們都還活著,就能專心應(yīng)對眼前情況,盡早出去救其他人。 桓修白借著一點鬼火幽光,對他說道:“你來指路,我負責探路?!?/br> 前方說不定會有暗門機關(guān),桓修白自己挨兩下沒事,希莫斯作為支點就不一定了。這個墓xue,畢竟是小世界里傳說級戰(zhàn)神的地盤,不可小覷。 “向前右方走,那是水潭?!毕D估涞刂甘荆斑€記得流出瀑布那個一人高的洞嗎?那邊氣流涌動,必然通向空間廣闊的地方,可以試試走洞里?!?/br> 暴力破除自然迅速簡單,可席莫回的目的并不是救人。想取得結(jié)界的秘法,最好按規(guī)矩來。 順著巖壁行進,地面與頭頂?shù)恼饎又饾u減弱。水洞附近沒路,桓修白松開手,讓希莫斯后退,用手中劍在墻上開鑿出一條石階。 貢多勒皇室先祖如果知道他的子孫居然會為了不使一個omega弄濕衣服,而拿至尊高貴的王之劍“無色至魔”當斧子用,可能會氣得從地獄棺材里直接蹦到天堂。 巖壁濕滑,桓修白拿劍鞘做手杖,一端握在手里,一端交給希莫斯,兩人一前一后到達洞口,踩進冰冷的水里。 桓修白的龍皮靴子防水,希莫斯的就不是了。教皇脫下單鞋,拎起長袍將布料摞在一邊,打了個結(jié),以防在踏行時吸滿了水,袍子會越來越重。 “我背你走?” “不用。”席莫回拒絕后,想起自己的人設(shè),補充了句:“我以前……走過比這更艱難的路?!?/br> 桓修白重新牽回他的手,他的聲音在洞xue中反復(fù)回蕩:“我在尸海中前行過,rou泥和血都沾在腳上,很不舒服?!?/br> 桓修白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只收緊手指說:“以后不會了?!币欢ㄊ窍D鼓晟贂r的戰(zhàn)場經(jīng)歷吧,眼睜睜目睹戰(zhàn)友全滅之類的慘痛。 “但愿吧……”席莫回隨口說。 踩著臟東西走的確很惡心,死人的各種體液,器官組織,到處都是。但任務(wù)來了,他有什么辦法?該剿滅還是得殺光啊。 真是讓人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