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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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什么。”少年不肯再透露更多心思了。 發(fā)情期把他折磨地夠嗆。在普通人家, 即使不吃抑制劑, 才進入發(fā)情第一年的孩子也會得到妥當(dāng)?shù)恼樟?,最差最差也有一壺?zé)崴? 一席軟被。家里人給學(xué)校打個招呼, 做好飯菜, 吃得營養(yǎng)一些, 舒舒服服在家躺三五天就好。 桓修白什么也沒有。席莫回披在他身上的大衣可能是他蓋過最暖的東西。 少年默不作聲挪了出去, 在席莫回緊緊的目光下, 僵硬走到水龍頭旁,依樣拍了幾下,接了四五捧冷水灌下去。因為知道后面有人看著,他喝得很急很快,即使這樣,還是聽到了男人不悅的聲音。 “怎么總是喝生水?” 少年擰緊水管,剩余的水滴答,滴答砸在水泥池子里。 “喝了反正也不會死?!彼÷曕止玖司?。 席莫回準(zhǔn)備嚇一嚇?biāo)皶?。?xì)菌從水管流出來,被你喝進肚子里,就會長在胃里,一天天把你的腸道蛀空。” 少年無所謂地說:“這種話只能騙騙小孩?!?/br> “總之下次不許再喝?!?/br> 少年的呼吸急促起來,咬著牙根,“你說不喝就不喝嗎?” 成年alpha很獨斷:“對?!?/br> 他又獨自縮回了角落里,看不清臉,只能聽見很重的呼吸聲,像在壓抑著什么。 席莫回有點生氣,對方犯起了犟,不愿意過來了。但他想了想這是他小老婆,還是心軟,就朝著角落輕喊:“過來,到我身邊來?!?/br> 少年捂著僅存的那點自尊心,在黑暗中哽聲:“我不是故意……嗆你。” “嗯,我知道?!?/br> “我渴。我也想喝熱水……沒有熱水喝?!彼n白地說,又補了一句,“等過了晚上就好,明天會送湯飯來,我吃了就好多了。” 這句“好多了”,多半是在安慰自己。 席莫回沉默著。 喝熱水,這么平常的事,放在別家o身上,恐怕連一件事都算不上,在桓修白這里卻難以實現(xiàn)。 這樣的窘境,因為怕被發(fā)現(xiàn),被問到,在喜歡的人面前丟掉自尊,再心酸也不吭聲,只是獨自吞咽苦澀。 少年沒有得到回應(yīng),慌張地提高了聲調(diào),“你不要覺得我想讓你可憐我。我不需要可憐。” 席莫回平靜告訴他:“你不可憐。” 你是我家的omega,以后都有我愛你,怎么會可憐。 少年似乎松了口氣,喃喃自語:“我是男人,和他們不一樣……不一樣的?!?/br> 席莫回恍然理解了他在新婚夜里奇怪的堅持。 這么多年來,桓修白一直是這樣說服自己的。如果不這么想,直面現(xiàn)實,一個沒有父母,又被養(yǎng)父母丟棄的孩子,拿什么來說服自己和他人相比痛苦的境遇呢? 難道要接受“你就是討人嫌,惹人厭”這樣的說法嗎? 那樣會徹底崩潰的。 雖然現(xiàn)在也處于一種壞掉的狀態(tài),但席莫回會把他逐漸修好。 席莫回站起來,走向角落,少年局促地扭動了下,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躲開,就被成年alpha有力的手抓了個正著。 alpha把他輕而易舉拽出來,抵到了小天窗下。 雨幕下暗紅的天光透進來,讓席莫回看清這張驚惶失措的臉。很年輕,稚氣未脫,卻也半只腳邁入了青年。臉色蒼白,缺乏血色,耳朵脖子根脹得紅熱,潮濕的黑眼睛里只有他的倒影。介于熟與不熟之間的年紀(jì),尚且會耍脾氣,裝得很硬,撬開內(nèi)心卻滴滴答答地流淌出來。 而且,對他的抵抗力也同樣…… 很低。 席莫回緩緩低下身,水月色長發(fā)落在少年額頭,順著臉頰流下,濃郁的信息素讓他難忍地大口呼吸,不由自主抓緊了男人的袖子,alpha附在他耳邊低聲吩咐: “張開嘴,閉上眼?!?/br> 少年瞳孔放大,顫著嘴唇張開,接觸到alpha冷靜的琥珀色眸子,期待地,羞澀地閉上眼睛。 柔軟的觸感碰到了枯燥的嘴唇,和少年想的不太一樣,修長突出的指骨長驅(qū)直入,壓在他舌尖,“吮一下”,對方要求道。 桓修白不想忤逆他,按吩咐照做,醇厚的a性腺液和著唾液吞下去,從食道到胃里一路火燎燎燒下去,他嗚咽了一聲,從未有過的疏解感隨著蛋白酶分解向四肢擴散。 手指撤走了,他失落地睜開眼。 “有好一點嗎?” 少年抬起頭,那俯身詢問的神情太過關(guān)切動人,讓他幾乎恍惚了。 于是他轉(zhuǎn)過身,額頭抵著寒冷粗糙的墻,低下頭,在alpha的注視下,自己拉開了后衣領(lǐng),手掌按在后頸,把稍長的阻擋視線的碎發(fā)捋上去,手指尖緊張地發(fā)顫,露出腺體,溫順地發(fā)出邀請。 “我……”席莫回呼吸亂了。 他沒想到來得如此快,給得如此干脆利索。 也是,這可是桓修白。 但他不能越界。 “我有喜歡的人了。”他再次重申。 少年的身軀劇烈震動了一下,手足無措地好像犯下了重罪,他躲躲閃閃,回到了角落,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吐著字:“哦,沒,沒事……我忘了,沒事,你已經(jīng)有了……是我的錯,沒關(guān)系,你很好,有喜歡的人,挺好的……我,羨慕,挺好,好……” 席莫回聽著那分明已經(jīng)快哭出聲的腔調(diào),心窩得一塌糊涂。 “就輕輕一下?!盿lpha妥協(xié)了。 少年迷茫地抬起頭,反應(yīng)過來后馬上爬起向他沖來。 “沒事,重重一下也可以,沒關(guān)系的?!鄙倌晷⌒挠制谂蔚卣f。 這樣的話,席莫回聽過很多遍。 他從后面錮住少年的腰,垂下頭顱,舌尖在guntang發(fā)熱的后頸輕而軟地撩過。 點到為止。 即便如此,少年也快樂地停不下來。那一整晚,他無法入眠,忍不住地不停去觸碰后脖子。 別人有的,他也有了,真好。 他偷偷窺視著alpha,把手心里的一根銀發(fā),纏在了自己手腕上。 第三天,席莫回來到小黑屋前,發(fā)現(xiàn)門居然來著。 護工們的交談闖進他耳朵—— “那小子又撬鎖跑了?” “可不是,真有能耐?!?/br> “他拿什么撬的?” “還能是什么,勺子唄,還掰得門框一堆血,擦都難得擦?!?/br> “手掰爛了都要跑,別回頭又犯賤回來讓院里養(yǎng)。最好跑了就跑了,死在外頭我還少燒一份飯。” 席莫回手掌撫過門鎖旁那塊血跡,心中焦急。雖然這是桓修白的回憶,但自我人格也得小心呵護,不能過于動蕩,否則會造成現(xiàn)實世界中的精神錯亂。 跑了,跑去哪了?這是桓修白的記憶,也是他的世界,席莫回只能漫無目的尋找。 但他有種預(yù)感,這家伙跑路絕對和他有關(guān),只要他找下去,桓修白肯定會出現(xiàn)。 他一邊找,一邊回想昨天的事,突然想到那段對話—— 你住在哪里? 我住在很遠(yuǎn)的地方。 走一天一夜能到嗎? —— 一天一夜……一天一夜! 按照護工的說法,桓修白是一大早就偷跑出去。席莫回到了傍晚時分才去。這家伙不會是跑出去找他了吧? 席莫回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動了一下念頭,就被一股力量推著瞬移到了某地,一回頭,身后居然是他在無量世界買下的居民區(qū)樓房。 對桓修白的潛意識來說,這里的確是最早最深刻的“家”。 天空揚起了一波冷冽的細(xì)雨。遠(yuǎn)遠(yuǎn)的,在地平線的邊緣,一道身影穿破雨幕,一瘸一拐走過來。到了能看清席莫回的地方,愣了愣,快活地朝他奔來。 少年見到了他,就好像小狗見到了主人,瘋狂搖著尾巴。他的衣服很不合身,尺碼至少大兩個號,穿起來松松垮垮,吸滿了雨水就濕答答貼在身上,他不得不卷起多余的袖子,擰干一點水,再熱切地湊過來,想去握alpha的大手。 席莫回想,這件襯衫穿在二十八歲的你身上才算合適。 “也沒有走很久。”少年裝作不屑,握到席莫回時,卻掩藏不住高興。 他揭開濕淋淋的衣服,拿出內(nèi)口袋里藏著的東西。包在外面的紙有些濕了,但里面居然還細(xì)心裹了三層塑料袋。少年屏住呼吸,一層一層解開,露出了最里面用絲絨首飾盒裝著的珍珠發(fā)夾,小心翼翼拿出來,捧著,臉上掛著羞澀,強行塞進席莫回手心。 席莫回緩緩低下頭,聲音模糊了:“你哪來的……” 少年臉紅心跳:“之前在外面……在外面跟別人一起生活,發(fā)傳單,攢了一些錢。我偷偷縫在褲子口袋里的,那些阿姨都不知道?!?/br> 席莫回指甲嵌進手心,才能勉強維持住聲調(diào),“為什么要攢錢?” “我想,萬一碰到喜歡的人了,還可以送他東西。”說完,他渴望地仰望著alpha。 席莫回實在有種沖動,想脫離這段記憶,回到現(xiàn)實,把他二十八歲的老婆弄起來,重新標(biāo)記一頓。 他握緊了那枚發(fā)夾,酸澀地說:“你只喜歡我?!?/br> 少年從頭到腳脹得通紅,淋了雨發(fā)熱的臉頰透出了光,正要開口說話:“我……” 突然,他朝前重重歪倒下去。 ※※※※※※※※※※※※※※※※※※※※ 這個雙標(biāo)美,成年桓要標(biāo)記,求了九十二章!小老婆要標(biāo)記,求了三行字他就妥協(xié)了??? 太過分惹婚后美!成年桓不干了,必須要關(guān)起門玩一個星期才會好!嘿嘿嘿嘿嘿嘿嘿 —————————感謝在20200224 07:17:54~20200228 12:16: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不服。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丸子很快樂 3個;阿顏顏顏、說愛折花、甜酒果奶醬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君璉、唯空 20瓶;說愛折花、桃花笑笑生 5瓶;今天吸攻寶了嗎、丸子很快樂 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