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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抑制標(biāo)記委員會在線閱讀 - 第228節(jié)

第228節(jié)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26章 虐渣渣受?

    席莫回身為一家之主, 理應(yīng)作為代表參加集合大會——

    當(dāng)然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 對外不能這么說。

    導(dǎo)演f簡單自我介紹了一番, 給每人分發(fā)了大信封, 分到席莫回時犯了難:“桓先生真的無法出門嗎?因為晚飯后有一個小活動需要集體參與。”

    席莫回溫聲解釋:“這里是荒野,濕度溫度變化大, 他第一天不適應(yīng)?!?/br>
    “嘖……這樣會困擾啊。”導(dǎo)演把兩個信封交給他,喃喃著走了。

    席莫回坐在角落的石凳上,默默觀察著四周。

    他左手邊依次坐著金澤, 別別扭扭的席墨之,右邊是音樂家女網(wǎng)紅beta和她的特種兵omega男友, 對面較遠(yuǎn)的地方是視帝典融和緋聞男友間路綏。

    典融是alpha,間路綏是omega。席莫回通過“本源之木”監(jiān)視網(wǎng)的風(fēng)聲聽到了以下對話——

    間路綏:“沒想到你是這種口味?!?/br>
    典融相貌平平, 壓唇笑起來卻很有三十歲男人的成熟韻味:“我以為你早就知道我是什么口味。”

    間路綏對外形象是傻白甜大男孩omega,在典融面前表現(xiàn)得不太符合人設(shè),幽潭般的眼睛注視著他:“我并不想知道?!?/br>
    “既然不想知道,為什么費盡心思來找我?!?/br>
    間路綏勾唇一笑:“你還是這么自負(fù)。我未必就是來找你的。”

    話音未落, 間路綏的視線穿過森林傍晚朦朧的霧氣,投射到遠(yuǎn)處的席影帝身上。

    席漠緩緩扭轉(zhuǎn)頭, 淡漠地和他對視。

    兩人視線對撞, 間路綏主動收回目光。

    典融忽然說:“放棄吧?!?/br>
    間路綏稍稍歪著頭:“放棄?身為始作俑者, 居然要勸我這個后來者放棄。”

    典融靠近一步, 俯身貼耳, “我可不想再聽你哭哭啼啼找我抱怨人生無望?!?/br>
    間路綏眸中泛起暗光, 深深望了他一眼, 轉(zhuǎn)身朝木屋走去。

    他走之前,特意又回頭朝席莫回的方向看了看,似乎在引誘什么。

    席莫回站起來,卻沒有跟著他,而是走向了典融。

    典融態(tài)度平和,仿佛和他是多年不見的老友:“好久不見?!?/br>
    “也沒有那么久?!毕匾庥兴?。

    “你不用試探,既然你來了,應(yīng)該就能猜到是我。”典融開門見山,反倒叫席莫回驚訝。

    典融抬手撥弄了下旁邊新發(fā)芽的樹葉,揪下來一小片,在指腹間反復(fù)摩挲,感受著植物表面的紋理,自語似的:“很久了……久到我都忘記這種觸感了。”

    席莫回眸色深沉:“你用什么代價換來了軀體?”

    典融,或者說主神,雖然曾經(jīng)是掌管著主源世界的“真神”,卻和桓修白不一樣。他沒有實體,在成神的那一刻就拋棄了身為人類的軀體,以魂體和能量的形式與世界同在。

    這也是為什么主神在erd發(fā)布任務(wù)時,總會附身各種物體上,傳遞聲音。

    一個沒有實體的神。

    活久了,就會變得麻木,感知缺失。

    典融隨意把手放在褲子口袋里:“我和自然法則做了個交易?!?/br>
    “你沒有神格,怎么做交易?”

    典融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我不是沒有神格,是我的神格不在我這里。順便一說,間路綏給你了暗示,你不擔(dān)心他往2號木屋去嗎?”

    席莫回出乎他意料得冷靜,“我不擔(dān)心,你倒是該擔(dān)心的主腦那副脆弱的軀體被炸損后,該換個蝸牛還是臭蟲的殼子——”

    典融一怔,轉(zhuǎn)身大步朝木屋方向走去。

    果然,如桓修白直覺的,主神和主腦的關(guān)系并沒有他們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既不是你死我活的仇敵,也不像神與人的上下級關(guān)系,反倒更像……破鏡后不能重圓的老情人。

    以主腦現(xiàn)在恢復(fù)的實力,雖然可以突破席莫回設(shè)在小木屋前的層層陷阱,卻要冒著損壞身體的風(fēng)險。間路綏在屋子前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回到了他和典融的3號屋里。

    “你在做飯?”典融回去時,在廚房找到了他。

    那已經(jīng)根本不能稱之為廚房了。

    窄小的房間,貼著墻面瓷磚的地方生長著無數(shù)只手,大多數(shù)已干枯變黑,只有不到三分之一鮮活如初。

    以手心為養(yǎng)料茁壯成長的平菇們呈現(xiàn)密集的傘形,rou嫩多汁,用刀割下一棵,水分充足搖搖晃晃,放進水槽里清洗,沿著背面的紋路一條一條撕下,放好備用。

    準(zhǔn)備一支針管,解開衣服扣子,沿著前胸下密布的血管刺進去,刺到最深,直扎進心臟里,間路綏瞬間睜大眼睛,“啊……??!”瀕死一樣呼呼得喘氣,但占據(jù)他身軀的邪惡靈魂驅(qū)使著他在心臟里抽了滿滿一管熱血。拔出來時,針頭的血濺起一米高,沾上了血的斷手們咯吱咯吱快樂得扭動起來,和手掌里托舉的蘑菇一起,仿佛在扭一曲詭異無聲的舞。

    主神雙手抱臂,好整以暇靠在門邊,看著他抽出兩管血,加進了小碗里,隔水溫?zé)帷?/br>
    男人機械地炒著蘑菇時,敞開的前襟有血順著小腹蜿蜒流下,滴滴答答,滴滴答答,主神發(fā)現(xiàn)了,就從門后找出劇組發(fā)的拖把,在地上隨意拖了拖。

    間路綏關(guān)火,低下頭看著蹭到他腳邊的干拖把,血模模糊糊在地磚上揉成了一大塊,臟的痕跡反而越來越多。

    “這樣會越來越臟。”間路綏用平淡的口吻敘述著,“我記得應(yīng)該用熱水,像我以前在地上畫陣法,不用熱水,房東會發(fā)現(xiàn)血?!?/br>
    典融點頭:“那就用熱水?!?/br>
    “你會燒熱水嗎?”

    面對這樣的詰問,典融抱著熱水壺走向了4號房。

    女網(wǎng)紅榮月熱情接待了他。

    “噢,這個是電熱水壺,典視帝家里不用這個嗎?想來也是,有保姆的話肯定沒必要做這種粗活,”榮月請他進屋,手把手教他怎么使用,“要按這個按鈕,不用放太滿,這樣就可以了。我平時在家很愛泡茶,還考了茶藝師證書,有空可以帶間路綏過來喝茶喔?!?/br>
    典融平淡笑:“間路綏不愛喝茶?!?/br>
    “你愛喝嗎?我?guī)Я瞬簧傩“b。以后要做七天鄰居,不用和我客氣。”

    典融從容接過,“謝謝?!?/br>
    他身上有一種捕捉不到的氣質(zhì),很容易讓人對他產(chǎn)生好感和信任,繼而熱絡(luò)起來。

    榮月不愧是世家大小姐出身,所用所帶無一不精致典雅,連找出來給典融裝茶葉的小盒子也要系上絲帶,再行小楷,毛筆寫上贈與的話,一同粘在盒子上。

    “這樣就好了?!睒s月把東西交給典融,無意間碰到了男人的手,羞澀地笑了笑,抬頭時,卻突然“啊??!”驚恐大叫了一聲,指著門口幽暗的人影喊,“誰啊!——”

    間路綏站在門口,情態(tài)詭怪,盯著典融的背影,聲音無機質(zhì)似的說了聲:“飯好了?!?/br>
    “嗯,好,我知道了?!钡淙诎巡枞~盒放進口袋,端起電熱水壺。

    榮月莫名覺著屋里有些寒冷,不知道是不是入夜的緣故。她打開了房間燈,又被間路綏敞開胸口斑駁的血跡嚇了一跳。

    但這個人看起來很平靜,平靜得可怕,根本不像受傷疼痛的樣子。

    榮月試探著問:“你們在彩排嗎……那應(yīng)該是假血吧?”

    典融含著笑:“一不小心弄得。打擾了,謝謝你的茶葉?!?/br>
    不知為什么,典融說那句“謝謝”時,間路綏突然投射過來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結(jié)結(jié)實實打了個寒顫。

    “那……好,飯后再見啊鄰居們?!?/br>
    典融走到門口,伸手自然地給間路綏朝中間攏了攏大敞的襯衫。

    間路綏眉間的神色緩了緩。

    榮月送他們出門,一低頭,地上的草皮里還有干掉的血滴。

    ……真是一對奇怪的夫夫啊。

    回到3號小木屋,桌上果然整整齊齊擺放好了碗筷。那一小碗血被弄成了羹,一勺子挖下去,軟軟糯糯,看起來還有些趕口。

    間路綏撒了些熱水在廚房地上,仔細(xì)拖起地板。

    典融打開了電視,邊看電視邊吃起了飯。即使圍觀過原材料的選用和制作過程,他依舊吃得沒有心理障礙。

    這點小東西,還不夠還方未興欠他的萬分之一。

    典融時不時換著臺,失血過多的間路綏扶著料理臺,緩緩滑下去,典融吃好了,收起碗筷走進廚房,若無其事地跨過了倒在地上的男人,把碗放進水槽里。

    “你洗還是我洗?”典融問那張面色慘白的臉。

    間路綏的嘴唇動了動,“你不會洗?!?/br>
    典融開水龍頭洗了洗手,蹲下來時,間路綏看他的瞳孔明顯放大了。典融裝作沒發(fā)現(xiàn),就著他干凈的那塊襯衣擦了擦手,說:“那也沒辦法,誰讓我有三千年沒做過人類了呢。”

    他說完,再次從他身上跨過去,即將走出廚房。

    身后的地上忽然傳來含糊一聲:“你恨我嗎?”

    典融看了看窗戶,“原來晚上的天,不是漆黑的,我都忘了?!?/br>
    洗好澡出來,典融想起那一小盒茶葉,去摸口袋,盒子果然不見了。估計連帶著那張真情意切的小紙片,一同被丟進哪個空間縫隙里絞成了粉末。

    正當(dāng)他穿著浴袍,低身在衣服里翻找時,一雙手從后面的黑暗中悄無聲息伸出來,圈在了他的腰上,整個人貼上他的背,湊在他濕淋淋的發(fā)間,深深吸了一口氣:“洗干凈了……是這個味道……”那語氣,無比亢奮扭曲,“是你靈魂的味道……啊……”

    他激烈呼吸著,幾乎要為之顫抖。

    典融轉(zhuǎn)了身,抓緊他腦后的頭發(fā),扯遠(yuǎn)一點,趣味地問他:“你喜歡嗎?”

    “……”

    “你知道我在吃你那碗血羹時,想的是什么?”

    “是什么?”

    外面的天光昏暗,透過窗子打在典融側(cè)臉,有一種混沌地獄透照而來似的驚悚。

    但男人是笑著的,溫和地告訴這個欺騙并奪了自己神格的人:“我啊,無時無刻不想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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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的話不用問,肯定是主神(典融)攻。主腦被桓二白害(?)得實力大不如前,基本上就是靠著神格伏蟄,茍延殘喘,本來他好好窩著說不定能恢復(fù),奈何主神放消息勾引他過去,他忍不住,不就跑到這里來了哈哈哈哈

    其實主腦是究極病嬌來著,他不是小美麗那種可愛的病嬌,是真的不分是非黑白連老情人都會搞的神經(jīng)病!

    不過也不能說他倆是老情人,他倆應(yīng)該屬于,靈魂共同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