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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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這個人說那個人的壞話,背著那個人又說這個人的壞話。 也不知道怎么著就被對方識破了,兩邊一對峙,自然沒有她好果子吃,沒過幾日,就被人推到了井里。 好在命大,撿回來了一命。 珍娘吃盡了苦頭才知后悔,才念起了以前的日子,那時候跟著jiejie過的舒坦自在,她卻偏要生了野心,要往這皇宮里來擠。 便又生了念頭,想出宮。 珍娘想辦法送信給了鶯語閣老板娘。 鶯語閣的老板娘倒是出面托人去找了陳淵,陳淵直接一句,“后宮的事情,都是皇后在打理,朕幫不上忙?!?/br> 鶯語閣的老板娘便知,自己逾越了。 就算再如何惦記自個兒meimei,也不敢再去求人。 后來還是珍娘在辛者庫里,接二連三地被人欺負,瀅姑才找上了白池初。 “前陣子跌進了井里,好在人爬上來了,就是一條腿殘了,怕是日后都得瘸著?!?/br> 瀅姑對白池初細細說了經(jīng)過。 瀅姑不提起,白池初都快忘記了還有這號人物,也沒打算再為難她,既然嘗了苦頭,也該知道規(guī)矩了。 白池初當日就讓瀅姑去將人放了出去。 瀅姑去見了珍娘。 那模樣,瀅姑都不敢認。 腿瘸了不說,人已經(jīng)瘦成了皮包骨。 想她當初機關(guān)算盡,千萬百計地要進宮,以為能得了什么好處,能見到皇上,能當上妃子。 到頭來,竟落了個這樣的下場。 “說到底也是她不自量力,那張嘴惹出來的禍?!睘]姑倒也沒有同情她。 白池初聽了后,并沒什么反應(yīng)。 若不是今日走到了這鶯語閣前,也就不會再想起珍娘這樣的人。 陳淵也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 汴京城的長街到了夜里才最繁華,陳淵的手掌包裹著白池初的小手,將她護在側(cè)后方緩緩?fù)白摺?/br> 白池初半拖著他的胳膊,仰頭看著他的側(cè)臉,高大的身影護在跟前。 就似是一座山。 穩(wěn)穩(wěn)地立在那里,風(fēng)雨都替她擋了,她只需跟著他的腳步。 白池初從未這般踏實過,閉上了眼睛,輕輕地靠了過去,由著他將她往前帶。 “初兒?!?/br> 陳淵突然叫她。 白池初閉眼應(yīng)了一聲,“嗯?” “朕從未喜歡過誰?!标悳Y回頭去瞧她,鬧市的燈火透過那張面紗,能依稀看清她睜開的眸子。 他從未喜歡過那什么小娘子。 甚至從未正眼去瞧過。 這輩子從五歲起,他就被她栓牢了,從此眼里就只有她一人。 以往他不明白, 如今才知,她早已是他的心尖rou。 白池初直起了身,看著他。 陳淵輕輕地伸出胳膊從她的腰間繞過,將她貼進自己的懷里,唇瓣在她的鬢邊,溫柔地印下一吻,才附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除了你?!?/br> 一語畢,心口突然蔓延了不舍和心疼。 他早悔了。 他想和她長長久久地活下去,一輩子都不分開。 日出日落皆有她陪在身旁。 一起俯瞰皇宮, 一起看遍他們的江山。 將來還有他們的孩子。 待兒孫成群之時,她的身旁始終有他陪伴左右。 陳淵擁著白池初入懷,逐步不再往前走了。 以往的二十多年里,從未有那個瞬間讓他流年忘返過,而此時,陳淵卻很想留住靜謐而美好的當下。 然而時光,你越是去在乎它,它越是流逝的快。 鬧市的燈火開始在兩人的眼前一盞一盞地熄滅,最后只剩下了幾處零星的光亮。 白池初躲進他的懷里,嘴角彎起了弧度,舒服地靠在他身上。 想著, 往后大把的時光。 她要好好規(guī)劃一下,他們往后的日子。 白池初腦子里想了很多美好的未來,想著想著竟就靠在陳淵的懷里睡著了。 夏季已過,初秋的夜風(fēng)吹過,掃在人身上,便帶了幾分涼。 高公公剛想去催人。 就見陳淵抱著白池初轉(zhuǎn)身走了過來。 “回宮?!?/br> ** 陳國同遼國的戰(zhàn)事,爆發(fā)在深秋。 陳淵派了沈家,和白家的大公子一同征戰(zhàn)。 遼國近幾年內(nèi)耗太嚴重,此處戰(zhàn)役,勝算極大。 朝堂上的折子,如今都會經(jīng)過白池初的手,陳淵總是能想到各種辦法哄著她一同商議朝堂之事。 “沈家軍常年駐守在邊境,對遼國的戰(zhàn)略已非常熟悉,且這些年沈家屢立戰(zhàn)功,名頭早就傳遍了遼國,這回的戰(zhàn)事,多半是十拿九穩(wěn)的,皇上倒不必叫上大哥一道?!?/br> 白池初知道陳淵是在偏袒她白家。 這明擺著就是讓他哥哥跟著沈家去領(lǐng)功。 白池初已經(jīng)知道,不少臣子在私下里議論,說她干政,說皇上給白家的權(quán)利給的太多。 不過都被陳淵壓了下來。 白池初也不喜陳淵太過于偏袒她,就算白家沒有那個野心,但終究是外戚掌權(quán),對陳家的江山來說,并不利。 陳淵卻跟個沒事人一樣,揉了揉她的頭,說道,“戰(zhàn)場上,豈能是你想領(lǐng)功就能領(lǐng)的,刀口下活命,沒有真本事,保命都難,哪來的領(lǐng)功?!?/br> 白池初勸說過好幾回。 回回都能被陳淵駁地沒話說。 兩人正說著,蘇老先生便進來了。 白池初瞧了一眼蘇老先生的臉色,幾個月過去了,臉色雖難看,但走起路來,精神勁兒倒是足。 反而是陳淵近日染上了風(fēng)寒,干咳不斷,看上去,比蘇老先生更為憔悴。 “皇后先回去歇會兒,朕忙完就回來?!标悳Y放下了手里的折子,將她扶了起來,送到了門外。 白池初知道他多半是同蘇老先生說那毒的事情。 白池初也曾問過陳淵,蘇老先生的毒如何了。 陳淵說,毒性發(fā)作的慢,且已經(jīng)找到了法子,白池初便也沒再過問。 門外瀅姑一直候著,見皇上將娘娘送了出來,趕緊迎上去。 “娘娘,奴婢陪娘娘走走?!?/br> 白池初此時懷孕已有七個月。 瀅姑和倚瑤每日都會陪白池初去外頭溜達一圈。 產(chǎn)婆說,多走走,生的時候才沒那么受罪。 白池初明顯地不想動,若不是瀅姑叨叨地厲害,非要拉著她走,她便回后殿躺在那椅子上不起來了。 瀅姑陪著她從前殿走到了后殿。 快到后殿時,遠遠地就能看到顆銀杏樹,枝葉金黃,一年中綻放了她它最美的時刻,很是醒目。 倚瑤立在門口見到兩人,立馬趕了過來,見白池初面兒上的情緒不佳,便扶著她的手肘,開解道,“娘娘再堅持幾月,等小皇子平安落地,娘娘想怎么躺就怎么躺?!?/br> 倚瑤說的話,可是說到了白池初心坎上。 近日她可沒睡上好覺。 肚子大了,夜里不好躺,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躺都不舒坦,生怕壓著了孩子。 她動一下, 陳淵就動一下,甚是謹慎。 一夜過去,誰也睡不好。 白池初皺眉嘆了一聲,“日子漫長的很?!?/br> 剛說完,就被肚子里的小家伙提了一腳。 白池初的指尖在那上頭,輕輕一點,想讓他規(guī)矩些,卻沒想到,小家伙動的更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