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行醫(yī)在唐朝 番外完結(jié)、穿書后我愛上了蹭初戀熱度、相思西游之大圣追愛記、病美人 完結(jié)+番外、手撕系統(tǒng)后,我穿回來了!、夫人,你今天喜歡上我了嗎、我和對家鎖了[娛樂圈]、配角光環(huán)[穿書] 完結(jié)+番外
“怎么了?”蘇妧張了張嘴,才發(fā)現(xiàn)喉嚨干的厲害,拖著有些無力的身子坐了起來,端過床頭方幾上放著的一杯茶,小抿了一口。 青竹急聲道:“姑娘,方才奴婢到廚房去幫姑娘瞧早膳,聽他們說林姑娘昨個夜里好似病的厲害了,說半夜起了高燒,燒的人迷迷糊糊的,到現(xiàn)在也沒清醒,皇后娘娘連夜給宣了太醫(yī),今個一早,好似把太后也驚動了?!?/br> 蘇妧朦朧的睡意瞬時蕩然無存,將喝了一半的茶放回方幾上,忙問:“確定嗎?怎么會病的這么厲害?你還聽說什么了?” 青竹皺著眉頭想了想,方又道:“他們也都是聽說來的,東一句西一句的,奴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林姑娘病重這事,應(yīng)當(dāng)是真的,聽人說這個林姑娘頭兩年生了場病,身子一直都沒調(diào)理好,如今雖是夏季,但她不會裊水,怕也是受不住。” 蘇妧翻身下了床,吩咐青竹將她的衣服拿來,又打發(fā)她出去端水來洗漱。 青竹出去后,蘇妧起身準備換衣,解了寢衣才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下有一塊拇指大的紅痕。 起初蘇妧還奇怪這紅痕是怎么來的,對著鏡子細細看了看,見這痕跡像極了一張嘴唇,恍然想起昨晚裴瑧來過,自己醉的迷迷糊糊的同他親昵許久,垂眸瞧了一眼裴瑧帶在她手上的那枚戒指,臉上一熱,趕在青竹回來前,飛快的脫下寢衣把衣服換好。 蘇嬿的事,蘇妧雖不想管,但昨日皇后既說了那樣的話,她也不能坐視不理。 更衣洗漱好,勉強吃了點早膳,便帶了青竹往皇后住的鳳儀宮去。 昨日林玉珠落水后,皇后怕事情鬧大,直接將人帶回了自己宮中照顧。 蘇妧到了皇后宮中,隨宮女到偏殿的暖閣去見皇后。 甫一進門,便聽皇后正長嘆了一口氣。 蘇妧微抬眼,余光瞧了皇后一眼。 皇后今日穿了一件明艷的妃紅色宮裝,面上的妝容也比平時重了許多,可即便這樣,也掩蓋不住她眉眼之間的疲憊之色。 蘇妧上前見禮。 皇后擺手免了蘇妧的禮,開口,語氣頗有些不耐煩:“你meimei的事,本宮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昨晚林玉珠突然發(fā)了高燒,這事瞞不住,她家里人得知了消息,鬧到皇上跟前去了,皇上今個下了早朝來了一趟,說這件事他會派人來查,”冷冷一笑,“事情鬧到現(xiàn)在這樣,你也不用去勸她了,她現(xiàn)在就是想低頭認錯,也沒有機會了,這事皇上既要讓人查,要怎么處置,必也由皇上說了算?!?/br> 一滯,“你meimei一大早就鬧著要見她的姨母如貴妃,本宮已經(jīng)把如貴妃傳來了,這會兒她倆正在偏殿說話,你若是想過去,便就過去吧!” 說罷,皇后揮揮手,示意蘇妧退下。 蘇妧從暖閣出來,遙望了一眼偏殿的方向,只是一個蘇嬿,她便已經(jīng)不想見了,這會兒既然知道如貴妃也在,那蘇妧更是不會過去了,直接叫了青竹離開。 就在蘇妧離開鳳儀宮時,如貴妃正在偏殿訓(xùn)斥蘇嬿。 “你惹了這么大的禍,倒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如貴妃見蘇嬿一副恍如常日的神色,便氣不打一處來,“林家的人把這事鬧到了皇上跟前,皇上要派人來查,昨個在湖邊,可是有人親眼看見你推了林玉珠,你想狡辯也狡辯不成,林玉珠若是能化險為夷還好說,她要真有個三長兩短,小心你要替她償命!” 蘇嬿一楞,“可是,是林玉珠成日里纏著表哥,還四處造謠,表哥人好,不好意思說她什么,我不過警告她一句,是她先罵我自作多情不要臉,我才推她的,”癟了癟嘴,“我就輕輕推了她一下,根本沒想要把她推到湖里,是她自己沒用,再說,如今這么熱的天,她不過落了下水,怎么就病的這么嚴重了?說不定她根本就是裝的,故意陷害我,姨母,你要替嬿兒做主?。 ?/br> 作者有話要說: 說加更沒做到,對不住,那就今天的留言給你們發(fā)個紅包吧! 第36章 036 如貴妃聽蘇嬿這一番既不過腦子又強詞奪理的話, 氣的臉色一陣陣發(fā)白, 用力甩開蘇嬿的手, 厲聲道:“你夠了, 真是不知道你娘從小到大是怎么教你的,竟是把你教養(yǎng)成這個樣子!”瞥了蘇嬿一眼,“你表哥和林玉珠的那些謠言, 可不是假的, 他本就對林玉珠有意, 私下里也有和她接觸,將來也是打算把她收在身邊的?!?/br> 一頓,又道“當(dāng)初你弄傷了蘇妧的臉,壞了本宮的大計, 本宮把你帶回宮, 原是想治好你的臉,頂蘇妧的位置, 可惜你臉上的疤怎么也去不干凈。于本宮而言, 你本就沒用了, 不過念著你好歹是我的親侄女, 若你好好聽話, 本宮也愿意讓你留在珅兒身邊,可是呢,你這個又蠢又作的性子,誰受的了?如今又闖下這么大的禍,事情鬧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你也別指望著本宮能救你,本宮可不救不了你,更不會為了一個你去惹皇上不高興?!?/br> 蘇嬿聽如貴妃說林玉珠和裴珅的事不是謠言是真的時,人便已經(jīng)傻住了,再聽如貴妃說帶她來京城原是要利用她,眸里的神色更是一點點陰冷下來,到最后聽到如貴妃決絕的說不會管她的死活,蘇嬿忽的抿嘴笑了:“真是有意思,姨母敢設(shè)計行刺皇上,倒還會怕惹皇上不高興?” 如貴妃不可置信的凝了蘇嬿一眼:“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蘇嬿仍笑:“從京口回京城時,半夜在船上鬧的那個刺客,姨母不記得了嗎?” 如貴妃面色驟然一變,可嘴上仍強作鎮(zhèn)定:“你在胡說些什么?那刺客與本宮有何關(guān)系?” “有沒有關(guān)系,姨母心里清楚,”蘇嬿悠然自得的坐到了一旁的玫瑰椅上,眼梢微微一揚,笑盈盈的看了如貴妃一眼,“我說林玉珠的事,我不是故意的,姨母不信我的話,不肯為我向皇上求情,不知改明皇上要審問我時,他會不會信我的話?” 這是在威脅她?若不幫她求情,便要告發(fā)她? 如貴妃神色已然恢復(fù)如常,冷厲的目光直直望著蘇嬿,“事到如今,你不但不知悔改,倒還想憑空誣陷本宮?你膽子可真是大,你這樣的侄女,本宮可不敢認!有功夫在這和攀扯本宮,不如好好替林玉珠祈福,她如是平安,你興許還能逃過一劫!” * 如貴妃在蘇嬿面前雖一副滿是不在乎的樣子,但心里卻很是惶惶不安。 一回到自己宮中,便把紅雙單獨交到了跟前。 “本宮問你,從京口回來時,在淮安休整的那夜,本宮讓你在門外把風(fēng),你當(dāng)時可有看到什么人?可曾離開過?想清楚了再回話!”如貴妃厲聲喝道。 紅雙不明白過去了那么久的事,如貴妃為何又再次提起,她那日內(nèi)急離開了一小會,怕如貴妃責(zé)罰,沒敢說實話。 今日如貴妃忽然舊事重提,紅雙心虛,撲通一下跪到了地上,顫著聲音道:“回貴妃娘娘,那日……那日奴婢肚子疼,實在受不住,離開過一小會,真的就一小會,而且回來時,什么可疑的人也沒見到……” “你這沒用的東西!”如貴妃氣得一腳揣在了紅雙身上,紅雙身子向后一仰,剛好倒在了正要進門的裴珅腳下。 “母妃這是怎么了?怎么生了這么大的氣?”裴珅笑著沖紅雙擺擺手,示意她下去,兩步走到如貴妃跟前,將桌上放的一杯茶捧到如貴妃面前,“母妃喝口茶,消消氣,犯不著和這些奴才一般見識!” 如貴妃沉著臉瞥了一眼裴珅,“你還笑得出來?你要不招惹了蘇嬿又去招惹林玉珠,能鬧成現(xiàn)在這樣?” 裴珅見如貴妃神色凝重,神色一凜,將茶放回桌上,一撩衣袍在如貴妃跟前坐下,“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如貴妃道:“從京口回來的時候,我尋了個機會,在御船上安排了個小毛賊,本想借著“行刺之事”,挑撥皇上和太子的關(guān)系,可這事,怕是給蘇嬿知道了,”如貴妃嘆了口氣,“,蘇嬿昨晚跟林玉珠爭風(fēng)吃醋,把人推到了明春湖里,這事你可知道?” 裴珅點頭道:“聽說了一些,我也沒想到竟會鬧成這樣!” “你也沒想到?本宮早就告訴你,這女人吃起醋來,什么事都做的出來,要你別到處招惹她們,你偏不聽!”如貴妃越說越氣,“剛剛皇后傳召我過去,我才見過蘇嬿,蘇嬿到現(xiàn)在還覺得自己沒有錯,要本宮替她在皇上跟前求情,本宮不肯,她竟敢要挾本宮,那意思,本宮若是不救她,她便要把刺客的事告訴皇上!” 裴珅沉思片刻,方緩緩道:“若不然母妃便就幫她求個情?” “幫她求情?”如貴妃冷笑,“昨日是七夕,明春湖邊聚了那么多人,她就那樣眾目睽睽下推了林玉珠,好多人都看見了,這事本就是她有錯,可她到現(xiàn)在一點兒知錯的樣子都沒有,你讓本宮怎么替她求情” 裴珅輕輕嘆了口氣,“如此的話……”一頓,“刺客那事,她可有什么證據(jù)?” “證據(jù)?”如貴妃想了想,“她應(yīng)當(dāng)也沒有什么證據(jù),只怕是那日在船上,本宮和人說話時,她湊巧趕在紅雙不在的時候過來過,聽到了一些。” “若是這樣的話,既然她沒有證據(jù),母妃也不用過分擔(dān)憂,即便她跟父皇說了,父皇也未必信她的。” 如貴妃不以為然,搖搖頭,“皇上的性子你還不清楚,他最是疑神疑鬼,若不是他生性多疑,這些年來我們也不能用一些芝麻綠豆的小事,讓他對太子越來越心生芥蒂。若蘇嬿真的同皇上說了刺客的事,本宮擔(dān)心皇上即便嘴上不說什么,只怕心里從此也會對我們母子生了嫌隙?!?/br> “那以母妃的意思,現(xiàn)下該當(dāng)如何?” “事到如今,本宮還能如何?她如今被皇后軟禁在鳳儀宮,本宮便是心狠想除掉她,又哪里有機會?”如貴妃沒好氣的說道,“這個蘇嬿,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就敢把林玉珠往湖里推,膽子比誰都大,腦子比誰都糊涂,這世上還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做的?現(xiàn)在就只能盼著林玉珠能早些逢兇化吉,這事能就此了了……” * 與此同時,皇后住的鳳儀宮中,一個小宮女跪在貴妃榻邊,頷首道:“奴婢說的句句屬實,蘇二姑娘就是這么和如貴妃這樣說的,說敢設(shè)計行刺皇上,倒還會怕惹皇上不高興?又說,那刺客到底是怎么回事,如貴妃娘娘心里清楚……” 皇后撫了撫指上帶的護甲,微微笑道:“這倒是有意思,擺駕,本宮要去看看這個蘇二姑娘?!?/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畫畫的猴子和曲奇乾淺的營養(yǎng)液,今天有事耽誤了,明天粗長粗長~ 第37章 037 蘇嬿被皇后軟禁在鳳儀宮的偏殿已將近一日了, 當(dāng)著如貴妃的面, 蘇嬿雖是一副抵死不肯認錯的樣子, 但事實上她心里很是害怕。從前在家時, 不管蘇嬿犯了什么錯,總有祖母和母親替她擔(dān)著,她一向嬌縱慣了, 吃不得一點兒虧, 受不得一點氣, 林玉珠對著她冷嘲熱諷,她一氣之下推了林玉珠一把,哪里能想到事情會鬧成現(xiàn)在這樣。 在蘇嬿心里,如貴妃是她在宮里唯一的依靠, 可方才見到了如貴妃, 如貴妃非但不肯幫她,還說三皇子和林玉珠早就已經(jīng)暗通款曲, 那些流言并不全是假的。 蘇嬿一時又氣又怒, 口不擇言的將當(dāng)初在船上偷聽到的關(guān)于刺客的事說了出來, 意圖用這事威脅如貴妃, 可即便如此, 如貴妃仍沒有答應(yīng)要幫她。 這一下蘇嬿是真的害怕了,如貴妃走后,她六神無主的在殿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實在不知道還能求誰救她。 殿門“吱呀”一聲打開,皇后只身走進殿來。 蘇嬿忙快步上前見禮。 許皇后示意身后的宮人將殿門關(guān)上, 等殿內(nèi)只她剩下和蘇嬿兩個人時,皇后方才道:“林玉珠的情況實在是不容樂觀,人到現(xiàn)在還昏迷著,皇上今晚會過來,到時候應(yīng)當(dāng)會審訊你,你可想好要怎么跟皇上交代了?” 蘇嬿聽皇上要審訊她,兩腿一軟,跪在了皇后腳邊,張口結(jié)舌了好半天,卻只是道:“臣女……” 皇后垂眸瞧了蘇嬿一眼,“怎么?沒想好?你雖是安平侯府的嫡女,但林玉珠也不是無分無份的小宮女,你推她墜湖這事,許多人都瞧見了,若不好好解釋,皇上斷不會輕饒你!” 蘇嬿急了,“我沒想過要把她推湖里,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皇后明鑒,是她先出口嘲笑我的!” 眼看著蘇嬿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皇后反是笑了,“你想要本宮相信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總得讓本宮看到你的誠意才行。” 皇后這話顯然話里有話,蘇嬿有些不明白,抬眸不解的看了皇后一眼。 許皇后身子微微前傾,壓低了聲音道:“本宮近來聽到一些風(fēng)聲,說御駕回京時遇上的那個刺客,好像和如貴妃有些關(guān)系?你自從離了京口便一直跟在如貴妃身邊,你可知道些什么?” 蘇嬿雖先前拿刺客的事逼迫如貴妃幫她,但這會兒皇后問起,她拿不住皇后是什么意思,并不敢隨便說話。 皇后見蘇嬿遲遲不吭聲,只道:“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本宮問你話,你連答都不答,還指望本宮替你做主?” 蘇嬿緩緩握緊了垂放在身邊的手,想到如貴妃對她近乎決絕的態(tài)度,想到三皇子和林玉珠的事,再想到自己現(xiàn)下的處境,一咬牙,“若臣女將知道的事全部告訴娘娘,皇后娘娘可會替臣女做主?替臣女向皇上求情?” 來見蘇嬿之前,皇后已經(jīng)去瞧過林玉珠了,林玉珠狀況其實好的很多,燒幾乎退了,可以說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方才剛進門時皇后對蘇嬿說的那些話,不過是為了哄蘇嬿說出刺客的事,故意使的詐。 以林玉珠現(xiàn)在的狀況,等皇上來了,皇后只需稍微替蘇嬿美言幾句,這事便應(yīng)當(dāng)能大事化小,蘇嬿即使要挨罰,也不會太重。 “你若對本宮坦誠,本宮自然也會盡全力幫你,你若是對本宮藏著掖著,那本宮又何必管你的閑事?人和人之間總是相互的,你說是不是?”皇后道。 蘇嬿信了皇后的話,只當(dāng)皇后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毫不猶豫的將當(dāng)初在如貴妃房門外聽來的關(guān)于刺客的事全部告訴了皇后。 是夜,昭平帝果然來了鳳儀宮。 刺客一事,雖蘇嬿是親耳從如貴妃那里聽來的,但到底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jù)?;屎鬄槿酥斏?,與昭平帝的關(guān)系又算不上親密,自然不敢直接同皇上講,只能尋了機會,把刺客這事當(dāng)成是聽來的謠言,半真半假的說與昭平帝聽。 昭平帝聽聞有人謠傳回京路上的那個刺客和如貴妃有關(guān),當(dāng)著皇后的面,雖是一笑置之,但到翌日,一下了早朝,昭平帝便去了如貴妃宮中。 御駕到時,如貴妃正在用早膳,聽外面人通傳,忙迎了出來。 “皇上怎么這么早過來了?”如貴妃笑著上前攙扶昭平帝,昭平帝側(cè)過臉神色不明的瞧了如貴妃一眼,將自己的手臂從如貴妃手中抽了出來。 如貴妃一怔,望著昭平帝往殿內(nèi)走的身影,心里生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雖是盛寵多年,但昭平帝也鮮少這個時辰到她宮中來,更別提今日一見面,昭平帝對她的態(tài)度便說不上的奇怪。 昨日昭平帝去過皇后宮中的事,如貴妃自然是知道的,今日再見昭平帝對她這般態(tài)度,心里不免懷疑是不是蘇嬿已經(jīng)和皇帝說了些什么。 如貴妃一邊揣度著昭平帝的心思,一邊故作如常的跟在昭平帝身后進了殿。 “皇上可有用過早膳?”如貴妃心里雖是七上八下的,面上仍佯作如常的和昭平帝說話。 昭平帝又瞧了如貴妃一眼,淡淡道:“尚不曾?!?/br> 如貴妃笑了笑:“那倒巧,臣妾也沒用呢,才讓人把早膳擺上,不如皇上就在臣妾這將就著用一些?” 昭平帝點點頭,算是默許了。 兩人一并到了稍間,昭平帝環(huán)視一眼候在四周的宮人,揮揮手,將人都屏退了下去,一撩衣袍坐在桌邊,伸手一指身邊的位置,示意如貴妃坐下。 如貴妃見昭平帝一時對她疏離冷淡,一時又恍如尋常一般,心里越發(fā)七上八下的,輕移蓮步走到桌邊,挨著椅子邊小心翼翼的坐下。 自進了稍間,將宮人們都屏退后,昭平帝的視線再沒落在如貴妃身上,他自顧自的拿起竹筷,夾了一塊吉祥果,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