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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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妧跟裴瑧進了山洞。 這山洞不深,洞口邊凌亂的堆著一些枯樹枝。 裴瑧雖是帶著蘇妧一路疾馳,但蘇妧身上還是淋濕了不少。這會兒雨一下,夜風一吹,明明是七月的暑熱天氣,她身上卻是陣陣發(fā)涼。 裴瑧見蘇妧擁著雙臂,衣服濕濕的黏在身上,將少女原就曼妙玲瓏的身材勾勒的越發(fā)誘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錫塵的營養(yǎng)液 第39章 039 裴瑧的目光久久盤桓在蘇妧身上, 直到蘇妧有些害羞的轉(zhuǎn)過身, 他才不自然的別過了臉。 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 小小的山洞里寂靜無聲, 有一種別樣的氣氛在靜謐之中悄然滋生。 山洞外的雨越來越大的,雨聲嘩嘩作響,夜風夾雜著雨的清涼和泥土之氣, 時不時的涌入洞來。 蘇妧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打的半濕, 再被風一吹, 冷的微微發(fā)抖,不禁環(huán)臂抱緊了自己。 “冷嗎?”身后傳來裴瑧的身影。 蘇妧轉(zhuǎn)回身,卻沒有抬眼看裴瑧,目光有些空洞的越過裴瑧落在了山洞外漆黑的夜色里。 “嗯……還好?!?/br> 蘇妧身上確實有些冷, 可這會外面雨正下的大, 他們躲在這避雨,即使告訴裴瑧她冷, 只怕也沒有什么法子取暖, 既然這樣, 倒不如不說罷了。 裴瑧的目光落在蘇妧輕輕搓揉肩臂的手上, 嘴上沒說什么, 兀自轉(zhuǎn)過身,將洞口不遠處散落的一些枯樹枝堆成堆,在身上摸出了一個火折子,半蹲下身子,開始生起火來。 蘇妧見狀, 緩步走到裴瑧身邊,一雙小手背在身后,彎著身子看裴瑧生火。 洞里的這些枯樹枝看上去還很干燥,不過一會兒,火堆便越燃越旺。 紅色的火光映在蘇妧臉上,蘇妧想當然的以為這火是裴瑧特意生給她的,心里一暖,嘴角不由微微上揚。 蘇妧尚還沉浸在此時這微小的幸福之中,卻意外的瞧見裴瑧自顧自的坐到了火堆邊。 這火堆難道不是怕她冷給她生的嗎? 不等蘇妧反應(yīng)過來,裴瑧一把抱住了蘇妧,直接把人放在了自己腿上。 蘇妧微張著小嘴驚訝的看向裴瑧,卻見裴瑧笑了笑,似是看懂了她心里那些一閃而過的小心思,柔聲道:“坐在我身上難道不比坐在地上舒服?” 說著攏緊了擁著蘇妧的手臂,讓蘇妧靠到他胸前。 火的炙熱,加上裴瑧身上的溫度,讓蘇妧漸漸覺得溫暖起來,蘇妧頭靠在裴瑧肩上,看著不遠處兩人相擁在一處的影子,明明是無比溫馨幸福的時刻,可此時的蘇妧心中卻有些說不出的不安感。 這種感覺,自昭平帝說來圍場后,便一直如影隨形般隱在蘇妧心中。 她很怕前世的一些事,再以別的方式再次上演??伤植荒芨嬖V裴瑧,她是重生回來的,知道昭平帝不過多久可能會手上,這太荒謬。 蘇妧前世并沒有來過圍場,她不清楚昭平帝受傷的詳細過程。只是知道昭平帝圍獵時騎了一匹才馴服不久的野馬,那馬不知為何突然發(fā)起狂來,將昭平帝從馬背上墊了下來,摔的不算太重,但卻是把腿摔傷了。 蘇妧記得那時候她剛進宮,還沒見過裴瑧,聽宮里一些謠言,有人還懷疑是裴瑧從中做了梗,意圖謀權(quán)篡位。 蘇妧抬眸瞧了裴瑧一眼,裴瑧面色微沉,墨染般的長眉微微蹙著,像是在想什么不太愉悅的心事。 感受到蘇妧的目光,裴瑧緩緩轉(zhuǎn)過眸,如水般的目光柔柔的投在蘇妧臉上。 蘇妧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囁喏道:“明日你們?nèi)C,我可以扮成侍衛(wèi)和你一起去嗎?” 裴瑧莞爾,“你若是想去玩,等改日我?guī)闳?,明日人太多了,不安全,還是別去了。” 蘇妧想跟裴瑧去才不是要去玩,她不在乎昭平帝受傷不受傷,但她不想裴瑧受到牽連,跟裴瑧去,也是想阻止裴瑧卷進這件事中。 可裴瑧不愿帶她去,拒絕的理由也算有理有據(jù),裴瑧幾乎沒有拒絕過蘇妧的要求,他既這樣說了,想來是真的不方便,蘇妧不好再勉強裴瑧帶她去,可心里實在又放心不下,想了想,道:“那你明日要萬事小心,若非必要,離……”一頓,又不好直接提皇上,只能道,“離那些待你不好的人遠一些?!?/br> 蘇妧不知裴瑧可能明白她話里的人指的是誰,只見裴瑧輕笑,道:“好。” 裴瑧的手輕輕搭在蘇妧的腰上,本是想摸摸她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干了,可撫摸著那如弱柳般纖細的腰肢,裴瑧心里莫由來一蕩,心神一時恍惚,手情不自禁的順著那姣好的曲線緩緩向上,復又向下,一遍遍流連忘返的徘徊。 感受著裴瑧的觸碰,蘇妧的身子像是曝露在陽光下的一塊冰,一點點柔化作水,趕在自己徹底癱軟在裴瑧身上之前,蘇妧抬起頭望了一眼洞外。 雖然外面夜色濃黑,瞧不見雨是不是停了,但耳邊已沒有嘩嘩作響的雨聲,即便是雨還下著,想來也應(yīng)當很小了。 “雨好像停了,我們回去吧?” 蘇妧說著,便要從裴瑧懷里站起來,可人才離開剛剛離開裴瑧,便又被裴瑧一把抱住了腰,直接又跌回他懷里。 蘇妧嚇了一跳,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裴瑧忽然靠了過來,用力在蘇妧側(cè)臉啄了一口,發(fā)出一聲曖昧的聲音,而后才把蘇妧抱了起來。 “你想回去那我們便回去吧。” 裴瑧語氣如常,仿佛剛剛那一幕從未發(fā)生一般,可蘇妧卻是微微紅了臉,被裴瑧拉著小手,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邊。 兩人出了山洞,只見外面雨幾乎已經(jīng)完全聽了,只樹梢和洞檐偶爾還有積聚雨水落下。 裴瑧輕吹了一聲口哨,喚來了他的那匹馬,帶蘇妧同乘一騎,沿來路反回。 * 雨停歇后不久,裴珅一副形色匆匆的樣子,進了如貴妃住處。 如貴妃見裴珅進來,頗有些急躁的揮揮手,斥退了屋內(nèi)候著的宮人,又招手喚裴珅上前,“如何了?一切可都安排好了?” 裴珅點點頭,“我辦事母妃還不放心嗎?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br> 如貴妃仍是不太放心的樣子,“你確定安排的周密?許培那邊呢?” “都是依著先前和母妃商量的計劃辦的,今個一來圍場,我便以要刺傷太子為由,讓許培在圍獵的林子里布了一處機關(guān),等明日大家都進了林子圍獵時,我自會想辦法不動聲色的將父皇引到機關(guān)處,到時候機關(guān)觸發(fā),危難之時,我挺身而出,冒著危險救下父皇,父皇向來是性情中人,必然會將這事記在心上,將來就算刺客的事東窗事發(fā),有著多年的舊情和這次救命之恩,父皇必不會舍得處置我們母子?!?/br> 如貴妃眉眼低垂,似乎并不像裴珅這樣樂觀,想了想又道:“許培那里你可都安排好了?這事若是出了岔子,或者……” 裴珅擺擺手打斷了如貴妃的話,“母后只管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不管成還是不成,這事最后都會推到太子頭上?!?/br> 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可能會寫《影帝是我的隱婚老公[穿書]》,能不能求個預收?戳專欄可見,謝謝小可愛們~~ 文案 和耿煜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后,沈蔓才發(fā)現(xiàn)她其實活在一本無cp小說里。 耿煜是這本小說的絕對主角,他是最百億影帝,也是無人不知的國民級男神。 而沈蔓則是小說里的npc背景板,隱婚嫁給耿煜,但耿煜清冷寡欲,全部心思都在事業(yè)上,兩人的婚姻有名無實。 覺醒后的沈蔓接受了現(xiàn)實,卻不甘于只做別人故事里微不足道的配角,她想要擁有自己的人生。 機緣巧合之下,沈蔓參加了一檔慢生活綜藝,憑借甜美可人的外表和樂觀善良的性格,迅速圈了一大波粉。 綜藝結(jié)束后,沈蔓被一線導演看中,本色出演了一部青春偶像劇,就此一炮而紅,成了家喻戶曉的“國民初戀”。 * 一次直播,有人問沈蔓:你有男朋友嗎?你心中理想型男友什么樣?…… 在線網(wǎng)友八卦的豎著耳朵等沈蔓回答,然而他們等來的,是屏幕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好看的不像話的手,把一枚鉆戒帶到了沈蔓的無名指上。 低沉的聲音隨之響起:“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網(wǎng)友a:蔓蔓隱婚了?啊……我失戀了! 網(wǎng)友b:等等,這個男人的聲音,有點耳熟……蔓蔓的隱婚對象難道是…… 之后數(shù)日,#蔓蔓的隱婚老公# 持續(xù)霸占熱搜榜首。 好事者挑釁般問耿煜:百億影帝如今淪為別人的隱婚老公,作何感想? 耿煜直言表示:很幸福! #他曾以為只有拼勁全力向前跑,才能看見光,而現(xiàn)在,她卻成為了他的光。# 第40章 040 雖昭平帝每年來承德避暑時都會前來木蘭圍場狩獵, 但今年與往年相比, 來木蘭的時間格外的早。 七月末的天氣尚還很熱, 為躲避暑熱, 昭平帝將狩獵開始的時間定的極早。 晨光尚還微曦,陣陣號角聲已響徹天際,一望無際的草原上, 隨處可見色彩各異的幡旗隨風烈烈飄揚。 一眾朝臣簇擁著昭平帝到了主臺前, 昭平帝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場面話, 便吩咐人將他的馬牽出來。 昭平帝的御馬本是一匹成年的棕色汗血馬,可內(nèi)侍們牽出來的馬卻是一匹通體黢黑的高頭大馬。 這馬高七尺有余,身體健碩,一雙烏油油的眼睛, 竟如銅鈴般那么大。 這等彪悍的模樣, 一瞧便知是野生的馬 在場的朝臣見了這馬,都驚訝的小聲議論起來。 昭平帝笑著下了主臺, 目光巡過臺下站著的眾人, “愛卿們瞧朕新得的這馬如何?” 左都御史于洪一步上前, 拱手道:“臣斗膽敢問皇上, 這馬可是一匹野馬?” 昭平帝點點頭, “這是去歲西南進貢的一匹野馬,朕讓人放在木蘭馴養(yǎng)了一年。” 左都御史微微抬眸,只見昭平帝闊步向著那匹野馬走了過去,忙轉(zhuǎn)過身,快步追上, “皇上,野馬不比自小養(yǎng)大的戰(zhàn)馬,性情多暴烈,即便經(jīng)過馴養(yǎng),野性也難真的除去,皇上要騎這馬,太危險了些?!?/br> 昭平帝回頭望了左都御史一眼,面色微沉,“一匹馬而已,朕在你眼里這般無用?” 左都御史惶恐萬分,忙撩袍跪下,“臣不敢,臣是擔心皇上的安全,這馬瞧著實在不像是個溫順的性子?!?/br> 昭平帝年輕時也曾是南征北戰(zhàn),打下過不少勝仗。如今年紀大了,身子也越發(fā)羸弱。英雄遲暮,心里總有許多不甘。 左都御史越是勸昭平帝要注意安全,昭平越是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昭平帝冷哼一聲,厲聲喝道:“一匹畜生而已,就是性子再烈,朕也奈何的了,不必你cao這心?!?/br> 眾人見昭平帝動怒,哪怕心里還想再勸,也不敢擅自開口。 裴瑧負手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昭平帝,站在他身側(cè)的裴珅,見昭平帝和左都御史仍面對面僵持著,忙上前將那匹野馬牽到昭平帝跟前,笑著垂眸沖左都御史道:“于大人雖是忠心,但是也有些過小心了,這馬是讓圍場最好的馴馬師馴養(yǎng)了足足一年,哪里還有什么野性,”一頓,抬眸滿是崇拜的看向昭平帝,“再說,以父皇的身手,即便這馬真的野性未除,父皇也馴服的了它!” 昭平帝面色淡淡的凝了裴珅一眼,接過他手里的韁繩,一個翻身上了馬,目光越向遠處,口里緩緩道:“今個圍獵,你便跟在朕身邊吧,讓朕瞧瞧你的身手可有長進。” 裴珅忙躬身應(yīng)道:“兒臣遵旨。” 昭平帝坐在馬背上,揚鞭一聲令喝,隨行的人員紛紛上馬。 遠處的號角聲,一聲高過一聲,不過多久,又漸次沉默于震天徹地的馬蹄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