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zhuǎn)人生[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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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干什么!還有沒有王法了?”吳廣進大聲喊著:“來人!來人!” 這酒樓也是有靠山的,不能容著隨便誰都在這鬧事。酒樓里的掌柜見此,趕緊上來說和。他是認(rèn)識這二人的,尤其是牧云閑,這半年多里頭,他鋪子里的新鮮玩意,酒樓也沒少添,于是笑道:“鄭少爺這是做什么?” 牧云閑道:“家事。我知道這貨背著我jiejie出來偷腥,我這當(dāng)?shù)艿艿哪苋堂???/br> 他抬了這么面大旗出來,酒樓老板就不好攔了,卻還是象征似的勸了勸:“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說開了就好了。” 牧云閑又笑:“您說的是。”他輕飄飄的看過去一眼:“我與我這姐夫,是有些要說的……” 被人這么一拖,吳廣進嚇清醒了,心里暗道不好。心說他怎么忘了,這小子十年前就是個混不吝,難不成做了幾天生意,就當(dāng)他是正經(jīng)商人了?和他說人話,那不是對牛彈琴么。于是他趕忙小聲道:“弟弟,弟弟,姐夫知錯了,你就饒我這一回,都是……都是她勾引我……” 牧云閑站定:“造謠也是旁人勾引你么?” “不……我……”吳廣進語無倫次,牧云閑實在是懶得與他多說了,一群人直接把他帶著,帶到了城中的一塊空地上,那里搭了個臺子,見牧云閑帶人來了,上頭的人趕緊說:“各位父老,我們的活動就快要開始了!” 吳廣進定睛一看,這臺子邊上掛著個大牌子,寫著鄭家店里的鏡子有個什么活動,心里頓時涼了,想著是要被打死,卻又聽臺子頂上的人喊道:“有人說我家的鏡子是攝人魂魄的妖物,那必然是假的么,還有人說,這話是我家姑爺說的,那更是無稽之談,一個字都不能信!” 他慷慨激昂道:“我們姑爺這不是親自來辟謠來了么!” 圍在此地的人越來越多,吳廣進被人壓著,按在這許多人面前,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丟人現(xiàn)眼。牧云閑卻不管他這么多,繼續(xù)示意人把他按在玻璃鏡前頭,吳廣進的丑態(tài)在他自己面前一覽無遺。 “我們姑爺說了,要在這站上一個時辰辟謠呢。”臺子上頭的人喊道。 “弟弟……你……你怎么能這樣呢……”吳廣進知曉牧云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了,他心中,也對拐他來抹黑鄭家的人生出幾分怨恨。一時之氣過去,酒也醒了,他人就越來越慫,小聲討?zhàn)垼骸翱丛谀鉰iejie的份上……” “看在我jiejie的份上,我都沒讓你跪著了?!蹦猎崎e輕笑:“難不成,你更想跪著?” 那看他的眼神,真和看死物沒什么區(qū)別。吳廣進這些年里,對岳家伏低做小慣了,見此更是害怕,蔫著自己站到了鏡子跟前。 這謠言傳的廣,關(guān)心此事的人便也多。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玻璃鏡子賣的又不貴,出現(xiàn)的半年里頭,但凡有點閑錢的人家,該置備的都置備上了,用慣了玻璃鏡子,再讓他們?nèi)ビ媚:你~鏡,簡直是種虐待。 尤其是些愛打扮的人,全身鏡半身鏡手拿著的小鏡子,悉數(shù)備上了,他們是打定了主意的,便是這鏡子是妖物,他們也照用不誤,最不濟不用鄭家的就是了。 反正就是,鄭家搞個大場面出來辟謠,給他們個理由繼續(xù)用鄭家的鏡子,他們也是樂見其成,至于上頭的吳廣進是真愿意還是被壓過來的,那就不管他們的事了。 牧云閑下去坐著了,這時老管事像是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湊過來說:“少爺,會不會是……” 他的意思,就是想問會不會是徐家的人來搗亂了,身為鄭老爺?shù)挠H信,他對這事還是略知一二的,想到便有些擔(dān)心,徐家可是修道者的家族,要是動點什么手腳,今天弄得辟謠的一出,反而會成了別人造謠的助力。 牧云閑道:“不妨事?!彼绨蛏喜恢螘r落了只火紅的鳥兒,瞧著眼神就不是善類。離遠(yuǎn)點看就更嚇人了,不曉得是怎么長的,與別的鳥兒類似,都是長著兩只眼睛一張嘴,卻怎么看怎么兇,瞧過來的時候,總像是在嘲諷人似的。 “對對對?!崩瞎苁潞呛切Φ溃骸拔以趺赐?,少爺有神鳥在側(cè)?!?/br> 牧云閑嗯了聲,給神鳥撥了個松子喂,神鳥吃了,蹭他一下,示意還要,牧云閑就給他撥,同時嘴里說著:“今日有這么多人看,是絕好的宣傳機會,可別浪費了。” ☆、78.紈绔子弟6 要是徐家的人進來找過來,牧云閑還是很期待的,更省得他再多花心思防著。不過想想大致是不會太有意思了,想出這樣蠢的一個主意對付他,簡直可以說是想一出是一出,在他們身上花時間,還不如睡一會來的自在。 想也知道,除了散布謠言,徐家人應(yīng)該還有后招,比如在他的鏡子上用道術(shù)動手腳。他家的鏡子賣的多,許多更是賣給了家境一般的人家,他們想動手腳就沒有那么難。 要搞事,自然是要鬧大,戲臺子牧云閑已經(jīng)給他們搭好了,他們今日不過來過來? 故而牧云閑就看著這一幕,很是悠閑自在。吳廣進在臺子上站的時間長了,有些搖搖欲墜。他這個人,這些年胸?zé)o大志,混過一天是一天,簡直可是說是廢了。 牧云閑也沒管他,就讓他在上頭站著,到了時間,把他拉下來,放到牧云閑身邊,吳廣進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牧云閑瞧了他一眼,先是由著他休息,自己看著臺子上的情況。 臺上,被他拉過來充當(dāng)主持的掌柜說著話:“在鏡子面前堅持站上一炷香,這面鏡子就歸你了!” 牧云閑看著,冷不丁道:“好玩么?” 吳廣進抖了下。 “看什么呢,還不快扶著姑爺坐好?!蹦猎崎e輕飄飄看了眼旁邊的小廝,那人趕緊扶著吳廣進坐下了。牧云閑給他倒了杯茶水,繼續(xù)柔聲道:“我今年剛見了你,瞧著你拿庸庸碌碌的樣子便覺得你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你能拿出這點勇氣坑我鄭家一把,我還當(dāng)你不是個懦夫?!?/br> 吳廣進終于緩了過來,頹喪片刻之后,咬了咬牙,聲色俱厲道:“我是傻,但你是覺得,你們想跑就能跑么?我告訴你,你們得罪的是徐家,出了仙人的那個徐家,我看你們還能風(fēng)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