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zhuǎn)人生[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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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招來干什么?!焙钇皆沟?。 “既然此事牽扯到了我外祖家,孫子哪能不重視。而且外祖已然是對我們母子生了嫌隙……”牧云閑垂下眼簾,淡淡道:“若是不說清楚,日后難保家里還有沒有我母子兩個的立錐之地了?!?/br> “你是我侯家的長子,這點絕不會改變?!焙钇秸f著,又聽見外頭一陣吵鬧,外頭人攔他攔不住,他都快沖進(jìn)來了。 侯平定了定神,道:“可以,既然要說,便去說清楚。”他看了眼牧云閑,道:“等說清楚了,你可別委屈?!?/br> 牧云閑微笑道:“自然不會?!?/br> 他說完,侯平出去,他這殼子的親爹也跟著出去了,臨著出去之前,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牧云閑當(dāng)初聽見殼子的媽提起來這件事時心中就存有疑慮,他是覺得其中可能有內(nèi)情,但也覺得容家的人應(yīng)該沒有這個腦子,事實上確實是這么回事。 他殼子二叔家的幼女卿卿和幾個伙伴出門游歷,碰巧就到了容家的地盤上。兩家是世交,又是姻親,自然沒有不上門的道理。是以侯卿卿就帶著人上門拜見,容家老祖很是客氣,派了幾個人去保護(hù)他們,然后問題就出在了這幾個人身上。 這幾個人陪著侯卿卿去了附近的一座遺跡,過去時,他們身上帶的些東西引來了怪物,在引來怪物之后,那幾個人自覺他們抵擋不了這么些個怪物,便扔下侯卿卿幾人跑了,再后面就是被侯英撿了便宜,救下這位當(dāng)時還沒相認(rèn)的堂妹,被她帶著回了侯家。 于侯家人來說,已然是恨透了這幾人了,但顧著面子不好說開,只得放了幾句狠話,罵他們做事不地道。這也是半月前的事了。 他們到了院中,看見個粗壯的大漢,正冷笑著看著他們,侯平皺皺眉頭,道:“按理來說,我好歹是你長輩,你有事便說,客氣著些?!?/br> “呸?!贝鬂h一口唾沫幾乎要噴到侯家老祖身上去,斥道:“你倒是端起來了?我家還沒找你們算賬呢!” 語氣之重讓侯家老祖侯平更氣了些,冷笑著連道三聲:“好好好,我就聽你說說,你這不端著是個什么做法?!?/br> 他知曉這容三來時止不住的頭疼就是這理由。外頭都傳,容家的家風(fēng)是蠻不講理,這容三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要是旁人來了,他出面,必是還能換得兩分客氣,容三不成,與他看來,他是找著發(fā)泄的正主了,簡直是能變本加厲。 牧云閑躲在后頭,假意道:“三舅,好歹給我與我母親幾分面子?!?/br> 容三看他一眼,粗聲道:“既然我乖外甥要著面子,我就給你。你說要聽,我就從頭說給你聽。我meimei,好好一個姑娘,嫁給了你侯家,你們是怎么待她的?起先說的好聽,嫁的是你家前途無量的長子,誰能想你這長子外頭還有一房,簡直要與我meimei兩頭大……” “這等陳年舊事,你提他干什么!”侯平直接打斷了他:“當(dāng)年的事是我家不對,可我沒處置老大?你容家就是這般做法,打算用一件事壓我家一輩子?” “我自然不會像你這樣無恥!”容三語氣更重:“我提這舊事,就是知道,你今日要認(rèn)回的野種,就是你兒子當(dāng)年在外頭養(yǎng)的賤人所生!我家人是沒你家人聰慧,那事生出時,還真以為我家出了孬種,好心好意給你道歉,直到最近我外甥meimei給我來了信,我才知道,這事,從頭到尾就是你家設(shè)的局!” “你混說什么?”侯家二叔怒斥道:“你家人做了錯事,還想再牽扯誰?” “怎么怪我多想?”將對方激怒了,容□□而冷靜下來,道:“那天一同去的人,我家派去的四個死了兩個,我們仔細(xì)審問過才知道,原來是有人設(shè)計,在他們身上偷偷放了藥物,那人用心狠毒,藥物藏得極深,他們短時內(nèi)查不出是被藏在了誰身上,這才決定一同離開引走怪物,保你家姑娘的性命,沒成想沒門獲了利還倒打一耙,我猜就是為了出當(dāng)年的氣!” 對方侯家?guī)兹祟拷Y(jié)舌,聽容三接著道:“為何當(dāng)時我家人被設(shè)計時,在場的是你家姑娘和她的朋友?為何救了她的,是你家兒子私生出的孽種?為何你們還能有臉以此事作了筏子,將那孽種抬上你家族譜?說出去,誰不多想?” 侯家老祖氣的手都顫了,道:“血口噴人……簡直是血口噴人!” 在容三的話里,這個故事又變了一個樣子。成了他們?nèi)菁乙患疑舷?,騙了容家姑娘進(jìn)門后,又恨容家姑娘占了他們少爺真愛外室的地方——還一恨恨了二十幾年。最后為了給這個私生子進(jìn)門的理由,一起設(shè)局,害死了他們家的兩個人不說,最后還要從中獲利,將錯處都扣在容家頭上。 “您真是人老成精啊,老祖宗?!比萑粺o諷刺道:“叫我數(shù)數(shù),這是一箭幾雕?給兒子出了氣,放了私生子進(jìn)門搶我外甥的地方,最后還要在生意上占我家的便宜,您真是厲害。” “這只是你的猜測。”侯家老祖緩緩道:“你今日來我家大鬧,我身為長輩,可以不跟你計較,但侯家的面子不容你踐踏。今日你所做之事,我必然當(dāng)面要你父親給我一個交代!” “嘿嘿,剛夸了您,您怎么又小氣起來了?”容三嘖嘖兩聲:“您家這私生子明日就上族譜了,還有誰能攔住不成?占了這么大的便宜,讓我說幾句怎么了?!比萑龘u頭感嘆:“和您交個底,我這次來,就是我父親的意思。當(dāng)時設(shè)計陷害的人,他的形貌已經(jīng)被查清楚了,在我家所在的曲川境內(nèi),懸賞!這次來本來是知會您一聲,可誰知,一來就知道了旁的事,您連幾天都等不了,這么快就露了尾巴……” 他說罷,又對牧云閑道:“外甥,叫上你娘,收拾收拾,和舅舅回家了?!?/br> 侯平冷冷看了牧云閑一眼,牧云閑微笑道:“舅父,您來時,外公可沒吩咐您這個?” “沒事?!比萑值溃骸八谴蜻€是罵,你舅舅頂著,只是定不能留你們娘倆在這虎狼窩里受委屈……” 侯平臉上青筋直跳,怒道:“侍衛(wèi)何在?給我把他打出去!” …… 這一場鬧劇后,侯家的幾人,除了牧云閑之外,都不怎么高興了。侯家老祖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關(guān)了三四個時辰,期間不斷叫人進(jìn)來,最后叫了自己的兩個兒子來。 他長子,也就是牧云閑殼子的父親,一進(jìn)去便怒道:“父親,那容家人竟然這般不講道理!” “你和容秀做了近三十年夫妻,你是第一天知道他們不講道理?”侯平道:“何況……此次還真不是他們不講道理……” 侯家二叔一驚:“難不成,他們真是被人設(shè)計了?” “人證物證都在,恐怕……我們當(dāng)初是真的料錯了?!焙钇矫嫔先滩蛔∫魂囶j喪。被小輩這么下面子,還沒法子出氣,與他而言是頭一回了。 “這……這事是快兩個月前出的,當(dāng)初父親去信時,容家也認(rèn)了,為何今日突然又來這么一出?” “證據(jù)是近十日內(nèi)找到的,至于為何特意壓到今日,就是為了打你的臉。”侯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