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zhuǎn)人生[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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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平正事侯家老祖大名,守門的弟子也是反應(yīng)了一會才想起來。他傻著眼,干巴巴應(yīng)了聲,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反應(yīng),忽然看面前有一把刀飛來,速度之快,簡直不容他反應(yīng)。 就在他發(fā)出尖叫之前,又有一片樹葉飛來,擋住了這把道,他倉皇退了兩步,大聲道:“大……大少爺!” 這幾乎只發(fā)生在片刻間,但也引來了足夠的人。 牧云閑從不遠(yuǎn)處走來,道:“下戰(zhàn),你殺我侯家弟子干什么?” “因為……”侯英啞著嗓子笑了:“這戰(zhàn)書只是寫給你家一窩看的,字……還不夠大,寫給天下人看的,不是合該用你侯家人的血么?” 牧云閑偏頭看他,笑了:“你想寫什么?” “只寫四個字,血債血償罷了?!焙钣⒌?。 “你若是這樣說,那你要背后傷我侯家一個子弟,我就把他們的兄弟姊妹全部培養(yǎng)成人,只要他們愿意,今生不干別的,只追殺你,你覺得怎樣?”牧云閑瞧著他,道:“你要是半月前這樣做,興許還有人買你的賬,到了今天……” “今天又怎么樣?”侯英道:“你仗著聲音大,構(gòu)陷我父母成功了,你就覺得自己占理了?” 牧云閑背過手,定定看著他:“我是沒想到,你這么蠢。我早想過,你這人,看面前有捷徑,不走就心癢。不是你先將前因后果放出風(fēng)去,想引人攻擊侯家,不過是失敗了,至于這么跳腳?你真當(dāng)你父母的事占理么?” “我說不過你?!焙钣⒌溃骸澳蔷桶雮€月之后見?!?/br> “可以?!蹦猎崎e走過去,從那位弟子手中取過戰(zhàn)書,道:“半月后見?!?/br>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我回來啦!么么噠! ☆、主角光環(huán)之下10 “你那私生子出身的弟弟,還真不把自己當(dāng)你們家的人了?”這幾日,牧云閑一出門,就聽見周圍各種各樣的聲音,多數(shù)都不懷好意。單純想看個笑話的已經(jīng)是難得,有些個那等煽風(fēng)點火的心思,冬日里頭十層厚的衣裳都遮不住。 牧云閑帶著叫人看不清楚深淺的笑意,無論好歹,都給他們一句一句回了,弄得那些看笑話的反而覺得無趣。便如和他這樣說的,牧云閑就回道:“您不知么?我母親已經(jīng)是拆了鴛鴦的瘋婆娘了,只是連累我外祖家的jiejiemeimei的名聲?!?/br> 旁人竊笑:“容家女兒的名聲……” 容家女孩彪悍無人不知,眾人哈哈笑一句,就將這茬揭過了。 牧云閑是游刃有余,只是侯英聽了,得一口氣梗在喉嚨里,要把自己憋死。 他這人向來是有這習(xí)慣的,最初聽見些只言片語時,覺得侯家是他的仇人了,過來用不聰明的陰謀算計,嘴里還要說,這是為了母親復(fù)仇,占著大義。這會兒他被趕出來了,僥幸得了個機會重新爬上來,便又對自己做過什么只字不提,還想維持著表面上的光鮮,到處嚷嚷他仗著商行的名聲壓制侯家是侯家罪有應(yīng)得。 于是他這想法終究是在旁人一口一口的唾沫里頭無法實現(xiàn)了,在別人嘴里,他和他的父母一起成了個笑料。要不是立場相反,牧云閑還真相去提點他兩句,要是想讓別人認(rèn)同他的想法,好在要知道旁人在想什么。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永遠(yuǎn)只覺得自己最可憐,實在是要不得,要不得。 這半個月本來是侯英留給他的計劃——讓旁人聲討侯家的時間,可隨著時間過去,被聲討的反而成了他,就連著他背靠的商行也對他有了些許不滿。沒錯,商行是重視他,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舍了面子,從侯家老祖手里把他要出來,可這也不是讓他憑著商行的名聲肆意妄為的理由。 外頭人都傳遍了,他一個私生子,因故得了些機緣,攀上了商行,非但不將自己的黑歷史埋起來,倒是強行上門去逼迫原配長子去了。 他是可憐,可那又不是人家母子的錯,人家容忍了侯家長子數(shù)十年的花心,能確認(rèn)身份的孩子都照應(yīng)著,人家做錯什么了?他卻口口聲聲說著,侯家長子如今被關(guān)起來是被人暗害,可原配母子行事如何,都明擺著,大家看著呢。 在商行里,有一中年管事沉著臉對他道:“比斗過后,你跟我回去?!?/br> 侯英神情更陰沉了幾分,不敢還口,過會兒才道:“好歹把我父親和……誰救出來?!?/br> “父親?”中年管事更不悅了:“你說那是你父親,可你要知道,那更是侯家老祖的兒子,少主的父親!人家包容了他數(shù)十年的荒唐,身為父親,教訓(xùn)教訓(xùn)自己兒子,輪得到你插話,你算是什么身份!” “他們不懂我父親!”侯英道。 “這滿城的人都懂人倫道義怎么寫!”管事聲音更加重了幾分,冷聲道:“要不是三姑娘看重你,我早把你打發(fā)了。” 侯英瞧著管事的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初初失去了老者的幫助,他在商行里的日子實在是不好過。人家看重的是他煉丹的本事,但他沒有。百般遮掩下去,好不容易混到這等位置,又招了人眼,對他暗害不斷,就是他真正的靠山,身邊的人也不怎么喜歡他。 他在外頭風(fēng)光,實則在里頭,他沒有什么面子。 可他父親是他最后的底線,他也不能不管。兩人正劍拔弩張著,忽聽外頭有人道:“侯家少主來了。求見……武管事?!?/br> 剛死死壓了侯英一頭這管事就姓武,他聽了這話,道:“請他進來?!闭f罷他看了一眼侯英,又說:“你就出去,免得失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