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回到贊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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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斗持續(xù)了兩個多小時,由于人數的關系,最后還是格里恩爾這方占了優(yōu)勢,敵人們漸漸落于下風。見形勢不利,敵人吹了幾聲口哨,那幾只猙獰的魔獸仍咬住獵物不放,無法舍棄近在眼前的獵物,沒有回到主人身邊。 見到這個情景,敵人像是吟唱著什么,奈維特感覺有什么詭異的聲音擦過耳畔,產生本能的不適。魔獸們扭頭一吼,仿佛在反抗,大家看著這一幕,都不自覺的冒起了冷汗,從心底里害怕著意料之外的事情發(fā)生。 下個瞬間,rou眼難以辨別的黑霧從那個法師身邊蔓延開來,將唯一的光?;\罩。 再繼續(xù)下去也沒有意義,他們都不知道敵人還有什么詭詐的手段沒有使出來。 格里恩爾恨的咬咬牙,在這種情況下,本來沒有打算要使用它的。 格里恩爾將掛在脖子上的魔法吊墜扯了下來,用力捏碎,同時還不忘對身邊的人大喊。 “還活著的就給我跑起來!拼命跑起來!” 格里恩爾的聲音傳達給四周的人,只要還能夠站的起來的,在起初愣了一秒之后都迅速的作出反應,立刻跑了起來。 “到底怎么回事啊啊啊啊?。?!” 傳令官在尖叫的同時也被格里恩爾帶上,被抓住了肩膀,還是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 “啊啊啊啊啊啊!” “吵死了,蠢貨!” 在聽從格里恩爾的話,當奈維特跑起來的時候,覺得有什么東西包圍了自己,很像一陣微暖的風,它驅散了內心的緊張等一些負面情緒,讓心情變的安定。 “這到底是……?” 身體被什么東西托住,感覺浮在半空一樣,重新落到地面時,他們已經離開原先的地方,來到另一個郊外。 “羽毛?” 奈維特發(fā)出疑惑的聲音,一根雪白的羽毛飄飄揚揚的落下,落到手背上。 向上抬頭看,正好看見一只白色大鳥離開的瞬間,卻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 格里恩爾也抬頭望著天空,沉默了一會,將碎掉的吊墜放回口袋。 他開始打量周圍的人。 “只有這么幾個活下來了嗎?” “親王大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們怎么突然回來到皇城的郊外?” 其中一名親信向格里恩爾靠近。 果然啊,這個地方……這真是好久不見了……眼熟。 奈維特在心里感嘆。 “你們五個,別再給我出事了。” 格里恩爾的聲音里格外嚴肅。 然后,這位親王大人就往皇城大門走去,盡管衣服上沾染著一些血跡和泥土,狼狽不堪,卻改變不了他那生來就自然形成的尊貴氣質。 “……” 回來的,竟如此容易…… 剛剛那場戰(zhàn)斗,到底怎么回事。 奈維特垂下眼簾,默默跟在他們身后。 那名傳令官也低下頭,不停的揉著雙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十個小時后,皇宮中,格里恩爾的住所。 在陛下親自探望了格里恩爾,又親自的慰問,對他此行的遭遇表示同情,并命人迅速查清楚襲擊者的身份,從格里恩爾的住所離開后。不到二十分鐘,格里恩爾的住所迎來兩位人。 二公主貝絲塔,三公主芙麗安。 “我以為來找我的就只有貝絲塔,芙麗安,你什么時候也變的這么閑了?” “我在半路上遇到芙麗安,便和她一起過來了,怎么樣?聽說你手手傷了?” 芙麗安雖說和格里恩爾的關系沒有貝絲塔跟他那么友好,但好歹也是唯一的一個哥哥,至少都要過來探望一眼,當然,她還有別的事情。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西德也在擔心您呢,而且,我感覺到白羽離開了?!?/br> 芙麗安所的白羽就是格里恩爾脖子上帶著的吊墜,大多時候他都不會把吊墜擺出來,它不是飾品。幾乎每位皇室成員都會有這么一條護符吊墜,那是格里恩爾長大之前的事,他的父親娶的第二位妻子,一個實力優(yōu)秀的魔法師,個性卻不是一般的孤僻。 那就是三公主和五王子的母親,同時也是做出那些護符吊墜的人。 護符吊墜里面封印著高階魔獸,遇到緊急的情況,可以捏碎吊墜封印在里面的魔獸召喚出來。 這種封印魔獸的方式,利用魔獸為自己服務,卻只是一次性的效果,跟魔獸簽定魔寵契約是兩回事,某種意義上,是一種便利的魔法道具。 因為普通人也可以使用,至于魔獸是怎么被封印進去,又是怎樣做到聽從吊墜的持有者的命令,那就是相當深奧的魔法問題。至少,在現在,在這里,能將魔獸封印的魔法師非常的少。 “那可是白鳥啊!” 芙麗安捂了捂額,拿這位兄長沒有辦法。 那是住在數千米的高山上的鳥型魔獸,很少有人能夠攀爬到山頂,而那座數千米的高山,卻在這千年里面逐漸的變成一座不斷崩塌的懸崖山壁,原因,只有一個,因為巨龍。 所以,白鳥的數量逐漸的減少,幾乎處于滅絕。 哪怕這種魔獸的名字這么普通,卻改變不了一個重要事實,白鳥是這個世界上只唯一一種體型和飛行能力都不比巨龍差多少的魔獸。 不過,白鳥的成年期非常漫長,五十年到八十年。 “別唧唧歪歪,看到你這張臉就覺得討厭?!?/br> “皇兄?。。 ?/br> “你忘記自己身份?你應該稱呼我為親王。” “!” 這個家伙!芙麗安狠狠的瞪過去,要知道,當初母親為了制作白鳥護符花了多少心思,他們幾個兄弟姐妹得到的護符中的魔獸都沒有格里恩爾的護符這么特別。 就只因為格里恩爾是第一皇子?! 真是可笑,現在成為皇帝的并不是他! “看來我對你的關心還真是多余啊,繼續(xù)留在這里也只會影響我心情!我走了!” 出去的時候,還險些撞倒守在外面的人。 “……” 貝絲塔露出一絲苦笑。 “兄長,您請別人離開的方法并不高明啊?!?/br> “我是誰,她太看的起自己了?!?/br> “那現在可以告訴我嗎?究竟發(fā)生什么事,為什么會被襲擊?” 貝絲塔望著格里恩爾,目光中充斥著一份擔心。 …… ………… “呼!” “真是的,虧我好意過去探望?!?/br> “……” 作了幾個深呼吸之后,芙麗安決定去看看自己的弟弟。 “先去跟西德說一聲吧,那家伙活蹦亂跳呢!” 離開格里恩爾的住所,繞到另一邊,往西德伊爾的住所走去。 “咦?” 途中,芙麗安注意到一個生面孔,感到有一種奇怪的違和感。大概想了想,覺得是自己看錯了吧,便繼續(xù)往前走。 回到贊卡的第二天,奈維特從早上起來就抓緊時間做好準備,換好衣服,出門前往訓練場。 到了訓練場后,奈維特發(fā)現已經有人比他更早到達,不是和他一樣的護衛(wèi),而是格里恩爾身邊那名叫艾沙的傳令官。 “早、早安!” 對方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緊張,卻還是跟奈維特打著招呼。 “早安。” 奈維特回應了一句,看到旁邊一排排放著各種武器的架子,走到放著長劍的架子前,伸出右手,還沒觸碰到長劍,手縮了回來了。 下意識就把劍拿起來了,這真是…… 他轉過身,像是找話題,把話說下去。 “放在這里的劍還真是多啊,真是搞不懂,為什么喜歡用劍的人會那么多呢?” “誒、啊,是??!為什么呢?” 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使用手套的人很少呢?!?/br> 他低喃道,只在架子最下層的一側找到幾雙鐵質手套。 艾沙像在醞釀著什么,沉默了一會后,終于鼓起勇氣跟奈維特說話。 “那個,我叫你伊特可以嗎?” 伊特是奈維特的化名,奈維特轉過頭,向對方點點頭。 “雖然不甘心……但是我覺得我應該學點什么,你能不能給我一些意見呢?那種事情我真的不想再遇到第二次了,那么無力……” “那種事情?” “沒什么,總之,我想學點什么,我想學戰(zhàn)斗方式,變的像你們一樣厲害。” “……” “所以,我想問問,我應該用什么武器比較好?劍?” “你想用劍的話,應該找別人教你,我沒時間奉陪,我用的是拳套?!?/br> “啊,拳套?” “……你想試試?” 奈維特瞥了艾沙一眼,隨便拿了一雙拳套,扔了過去。 艾沙剛接過那對鐵質拳套,正要穿上時,有人過來了。 “咦?居然有人比我來的還早啊?!?/br> 過來的是一名騎士,顯然是騎士團的人,不知是哪個騎士團,這個騎士的頭盔和盔甲都是沒有見過的款式,是新成立的騎士團嗎? 他打量著奈維特和艾沙,把頭盔摘下來,伸出了手。 “!” 他露出臉后,奈維特愣了一下,這家伙! “……我叫伊特,你是哪個騎士團的騎士?” 奈維特也伸出了手,握了一下表示友好。 “等等!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對方發(fā)出疑惑的聲音,盯著奈維特的臉盯了半天,結果只能撓撓臉頰,“看起來是我記錯了,真是奇怪呢,明明是第一次,總感覺你很眼熟?。 ?/br>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是哪個騎士團的人嗎?” “啊!失禮了!我叫……” ****** “喵!” 眼前是一片蔥郁的綠色,到處都是樹木,隱約還聽見遠處傳來清脆的鳥鳴,不止一只,彼此配合在一起,像是一支自然的樂曲,為一行人掃清先前的所有郁悶。 姬瑪理所當然的發(fā)出驚呼,驚訝的合不攏嘴。 “空氣相當清新呢,沒想到我們竟來到一片密林,這究竟是……又為什么呢?”露絲瑪打量著四周,思考著這究竟是哪里,究竟離原來的那個礦洞有多遠? “都怪你們,我們的行李都在那間破房子里!沒有認真思考過,看見傳送陣就想用,結果來到一個莫名其妙的樹林!” 一行人之中,唯一一個仍然感到郁悶的就是塞繆爾。 “好好想想!這下我們要怎么回去!連地圖都沒有!露絲瑪,你自稱去過很多地方,這里究竟是哪里?!真的夠了,真是麻煩死了,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探索這樹林?!” “你冷靜一下,我們也沒料到一踩上去傳送陣就立刻發(fā)動,沒有提前做好準備?!?/br> “啊?姬瑪你這家伙呢?你是魔法師!為什么沒有考慮到有這個結果?” 塞繆爾把怒火對向姬瑪,姬瑪卻沒有理會塞繆爾。 “喂!” 朝姬瑪走了幾步,塞繆爾朝她怒吼。 “喵!你很吵!” “……又來了?!?/br> “冷靜……冷靜喵!不要吵架喵!” “好煩喵,本公主怎么會連一點準備都沒有的喵!放心喵!本公主知道怎么回去的喵!” “你早點說?。。?!” “你太心急了喵!” “好了好了,難得從那個陰深的礦洞出來,就不要吵架了?!?/br> “就是……不要吵了喵,兩位快點和好喵!” 塞繆爾抱著雙手,仍然瞪著姬瑪,本來就看她不順眼。 “先別走,你們等等!” 她好像在嗅什么,在周圍轉了一圈,嗅嗅地上的雜草,嗅嗅一旁的大樹,嗅嗅空氣的味道,然后回到一行人身邊,告訴他們。 “我有一個重大發(fā)現的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