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樂變色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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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咱們幾個磨蹭了快一個小時,人家早他媽走了!”孫宇在電話里咆哮。 “你們上哪兒去了,也坐面包車走了?”齊久人靠欄桿邊兒上,回頭覷林染一眼。 這罪魁禍首竟然大方敞亮地朝他笑了笑,齊久比了個作勢要打的姿勢,接著講電話。 “怎么可能走?我和輝輝是這么無情無義的人嗎!”孫宇說,“哎久爺,你和林哥有沒啥想吃的,我們現(xiàn)在逛超市呢...我靠!這地方有賣咖喱雞的!” “一會兒怎么回去?”齊久直接無視他。 “回去?今晚不回去了!...別挑那盤,那盤rou不夠多...”孫宇在電話那頭叨叨個沒完,“輝輝表哥,在這邊有個舊桌游室,今晚我們住那兒,明天一早他表哥開車送?!?/br> “桌游室在哪兒?我跟林哥打車過去。”齊久說。 “cao!輝輝你他媽能不能別跑?”孫宇大喊一聲,沒多久電話就掛了。 剩下一串兒忙音,齊久還沒來及發(fā)作,孫宇就給他發(fā)了個地址。 那地兒離這兒不遠,兩人照地址打車,車子在路上跑了不到十分鐘,就把他們載到個巷子口。 的確是個舊桌游室,開在一棟長相文藝清新的小樓的二層,從樓下望上去還能隱約看見窗戶上貼的字兒。 小樓下邊兒停了輛白色機車,機車上靠著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哥們兒,嘴里叼著煙發(fā)呆,看見他們以后掐了煙,招個手。 “小趙的朋友是吧?”哥們兒開口,翹舌音念得特重,“我在這等半天,都沒見到人來!” 哥們兒說著從褲兜里摸出把鑰匙,“床不大,今晚恐怕得擠一擠。我現(xiàn)在趕時間,先走,明天一早開車送你們回去?!?/br> “謝謝了。”齊久接過鑰匙。 林染先進了樓道里,齊久跟在后頭爬樓?,F(xiàn)在不到七點,外頭天還亮著,樓道里倒是一片漆黑。 二樓就一扇綠皮鐵門,拿鑰匙開開門以后,里邊兒是個青年旅館的模樣,完全看不出桌游室的影子。 “看著還行,就是黑了點?!绷秩菊f著往墻上摸開關(guān)。 頂上圓蓋兒燈被點著了,屋內(nèi)的裝潢也清晰地暴露在兩人眼前。 “哎cao?!饼R久嘆了聲。 窗簾是rou粉色帶蕾絲邊兒的,屋里最占地兒的數(shù)一張大床,鋪的窗簾同款床單。除了床別的沒有,唯一可見的是角落的浴室,用全方位半透明磨砂玻璃給圍了起來。 滿屋彌漫的,都是種情/欲的味道,連齊久都覺得腦子有些兒轉(zhuǎn)不過來。 “這地方...”林染環(huán)視一圈,“挺適合開房的?!?/br> “啊。”齊久下意識應(yīng)了,應(yīng)完才覺著不對,“林哥想法夠齷齪的啊。” 他實際是被自個兒給齷齪到了,人燥熱得不行,這會兒翻箱倒柜找空調(diào)遙控,結(jié)果翻出個小盒子。 噢,還有套套。 “了不起啊九爺,你這夠饑渴?!绷秩究戳司蜆?,“你要真饑渴,附近也找不著合適的...沖涼房打手槍了解一下?” “閉嘴。”齊久瞬間黑臉。 林染說的這話在齊久耳朵里跟調(diào)戲沒差。 而且這調(diào)戲還挺管用。喜歡人真神奇,聽對方說句話能把自個兒聽硬。 要不是孫宇和趙錢輝回來,從外頭哐哐砸起了門,他這口黃腔興許還能繼續(xù)開下去。 當晚四人將趙錢輝和孫宇從超市帶回來的各種速食食品煮著吃了,這附近沒什么好去處,四個人干脆湊一塊兒組隊吃雞。 孫宇秉承著“不吃雞不入睡”的信念,硬是拉著另外三人匹配了一把又一把。 到最后四人不知鬧到了幾點,一張大床睡四個大男人雖然很是勉強,然而大家都困得不行,頭剛挨著枕頭就徹底睡過去了。 齊久睡在床邊緣,左邊躺著呼嚕震天響的趙錢輝,實在沒法睡踏實。 等到后半夜,齊久翻起來看一眼手機,凌晨四點半。 他自認為爬起來這動靜不算小,但床上三人不愧是睡過小面包車的,連翻個身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