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zhǔn)撒嬌[穿書]_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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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琛琛清了一下嗓子,剛要說話,忽覺得一陣頭痛欲裂,我曹,這種感覺又來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老莫名其妙地頭痛,難不成是摔壞了腦子?! 趙近東冷冷地看著他,眉頭緊皺。 大概以為他在裝。 沒辦法,原作的宋琛就愛裝病,從小到大他上當(dāng)過無數(shù)次。 趙近東理都沒理他,直接就走出房間去了,徹底貫徹了他無情冷攻的人設(shè)。 宋琛琛聽見房門合上的聲音,自己拉起被子蒙住了頭。果然欲望是建立在舒適基礎(chǔ)上的,頭一疼,什么191都忘了。 這一頭疼就是半晌。趙云剛在國外還沒回來,來找趙近東的人就沒斷過,不是來送文件的,就是來談事的。 趙近東難得回家一趟,也忙的很,一直在書房。 趙太太冷眼看著,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滋味,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再去看看另外三個,趙新之他們?nèi)值苡州喠魍舞》坷锪锪?,手里都還捂著東西。 想想也知道,他們回來看宋琛,不會空著手。 宋琛有個愛好,就是什么貴喜歡什么,這一次不知道他們?nèi)值苡謳Я似嬲洚悓氂懰_心。 這讓趙太太想起了烽火戲諸侯。 喪喪的褒姒不愛笑,周幽王為搏一笑點了烽火臺。 趙太太嘆口氣,氣的跺了一下腳。 趙近東和宋琛結(jié)婚以后,雖然在外頭買了房子,但他們偶爾還是會回來住。趙云剛著人給他們重新裝了一下房子,將原來兩個人的房間打通了,裝成了一個大套間,外頭是客廳和書房,里頭是臥室。宋琛在臥室里躺著,三兄弟你方唱罷我登場,趙近東隔著書房的門,就聽見他們來來回回。 他的臉都黑了。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外頭才消停下來。他的工作也忙完了,冷著臉到了臥室,見宋琛都已經(jīng)睡著了,床頭還留了一盞小燈,這小燈做的很精致,蘭花形狀的,暈暈淡淡的光。 大概是剛穿越過來,一時適應(yīng)不了,做夢的時候,他就又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坐在大床上碼字。 碼的還是他的《離婚》小rou番。 他作為作者,別的不說,有一點,那就是不管是寫什么故事,他都是付出了真情實感在寫,經(jīng)常寫的自己哈哈大笑,或者趴在桌子上哭成狗。至于寫小rou番,他當(dāng)然寫的也面紅耳赤夾緊雙腿。 沒辦法,《離婚》文里的攻和受,他寫的實在太誘人啦。攻就是基佬最愛的直男風(fēng),行走的荷爾蒙,受就是膚白貌美,平時囂張又禁欲,動了情簡直美的冒泡泡。干柴烈火燒起來,他這個作者都要嗷嗷叫。 太甜啦,太帶勁啦。 宋琛在睡夢里笑出聲,咯咯咯幾聲,驚得準(zhǔn)備去浴室的趙近東又回頭看。 這是什么笑聲。趙近東皺眉看,就看見宋琛翻了個身,面朝蘭花燈。 燈光氤氳,照著一張俊秀到發(fā)指的臉,平日里的囂張跋扈不見了,紅嫩的嘴唇,白皙的臉,好似江暖泛春潮。 趙近東扯開了衣領(lǐng),冷冰冰地就朝浴室走去。 宋琛琛睡的正好,忽然被一陣水聲給驚醒了,迷迷糊糊醒過來,一時無法分辨哪個才是夢境。他動了一下,腿上一疼,神智這才澄明了一些,居然還在這個世界里。 被窩熱的厲害,嘴唇有點干,他循著水聲望過去,見浴室的方向,露出點滴的光。 他立即清醒過來。 有人在洗澡。 應(yīng)該是趙近東吧? 《離婚》文里,他們夫夫不和,趙云剛為此很頭疼,隔三差五就把他們叫回來住。他們這房間雖然是套間,但床只有一個,趙云剛的意思,當(dāng)然就是為了讓他們倆多相處,培養(yǎng)感情。 只可惜倆人一個睡臥室,一個睡客廳,互看兩相厭。 如今聽著浴室的水聲,迷迷糊糊地想著這對離婚CP,真的是一對冤孽。 宋家富過三代,他又是獨子,從小金貴,后來到了趙家也是團寵,性子就越來越跋扈。但趙家四子里頭,情竇初開以后,他一開始最喜歡的還是老二趙近東。 因為他這人比較膚淺,他愛帥哥,趙家最帥的就是趙近東和趙寶濤,但趙寶濤花,他這人有潔癖,喜歡干凈的,就瞄上了趙近東。 本來能和趙近東結(jié)婚,他應(yīng)該是很滿意的,直到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趙近東對他的好都是表面的,實際上非常厭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