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zhǔn)撒嬌[穿書]_分節(jié)閱讀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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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這種不得志的小導(dǎo)演,越是覺得自己屬于才華被埋沒的那一種,固執(zhí)己見,又清高,堅持自己的藝術(shù)節(jié)cao。 “我就是沒逮著機(jī)會,有人如果肯給我投資,給我本子,我拍個片絕對能擼獎。” “現(xiàn)在上映的片子都是什么鬼,國產(chǎn)片一年到頭上映那么多部,我敢說大部分都是爛片,一點思想性藝術(shù)性都沒有,整點流量明星整點小鮮rou就送大屏幕上去了,就是這幫人毀了影視圈!” “我要想拍那種只需要美美的的片子,我也能拍,而且比他們拍的都好!” 宋琛一聽立即接話:“我就要那種徒有其表美美美的片子,你幫我拍一段唄?!?/br> 孫四海喝的滿臉通紅,看著面前的宋琛。 他也算見過形形色色的帥哥美男,眼前的這位闊少還是叫他傻眼。 真正的帥哥美女都在民間呀。無美顏,不化妝,天然雕飾的好看。宋琛這張臉上鏡,怎么拍都會好看。 孫四海原本是打算遵循自己的藝術(shù)標(biāo)準(zhǔn)的,可是他真的難得碰到這么上鏡的美少年,給的錢又多。他覺得他只需要把宋琛拍好了,就有可能會火。 再清高的導(dǎo)演,也有一顆想要火的心啊。不想火誰往名利場里鉆。 “具體怎么拍,你得聽我的。大方向我說了算,專業(yè)的東西就由你來掌控。”宋琛說。 孫四海碰了一下杯子:“成!” 從酒店出來,孟時說:“媽的這些窮酸文藝工作者就是假清高,逼逼叨一大堆藝術(shù),最后不還是接了這活?!?/br> 宋琛說:“人得先吃飽肚子才能談理想啊。” 他倒是很理解孫四海。 就跟他寫文是一樣的,你得先有了基礎(chǔ),解決了生存問題,才能去談追求。不然沒人看,你一肚子?xùn)|西,沒人聽你表達(dá),所謂孤芳自賞的苦澀也就只有自己知道。 不火談什么追求都是扯淡,火了寫什么都有人看。 孟時說:“他這人你覺得靠譜么,不行的話哥們我也能給你找個有名氣的導(dǎo)演。” “沒問題,沒名氣的才好溝通,聽話。再說了,扶植新導(dǎo)演嘛?!彼舞≌f。 “原以為你只是鬧著玩,沒想到你來真的。” “其實也是鬧著玩,一時心血來潮,隨便試試。” 天氣晴朗,回去的路上宋琛便有些興奮,讓孟時開著敞篷車在長街上飛馳,他站了起來,高舉著雙臂,風(fēng)吹亂了他本一絲不茍的頭發(fā),亂糟糟的遮著他的眉眼,是孟時熟悉的,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宋琛。 “我真想叫兩聲?!彼麑γ蠒r說。 孟時說:“你想叫就叫唄?!?/br> 宋琛看著周圍不斷穿梭而過的車輛,胸口涌動著,卻終究沒有叫出來,但他人是極興奮的,穿行在他筆下的城市里。街道兩旁秋花似火,芳香糜爛,是他描述的鮮花大道。 除了宋琛自己,他還找了幾個藝術(shù)學(xué)院的大學(xué)生妹子一起拍,人定好以后,就去訂做漢服。 宋琛自己是漢服愛好者,所以當(dāng)初寫《離婚》,也給筆下人物設(shè)計了這么一個愛好。宋琛本身就有好幾套漢服,且全都出自設(shè)計名家之手,比一般的奢侈品成服都要貴。 宋琛回到家便將那幾套漢服拿出來,鋪在地板上,細(xì)細(xì)觀賞了一遍。 他跪在地上,撫摸那漢服上的刺繡。 因為宋琛愛花,所以不同的漢服上都繡著不同的花,有的是蘭花,有的是海棠,有的是曇花等等,即便是全白的素服上,仔細(xì)看也有繡花,只是不容易看出來。 大愛啊。 他和宋琛這個角色還是抽離出來的,至今都沒有把自己當(dāng)做真正的宋琛來看待,所以一直有一種做夢和演戲的感覺,他從王媽房間里找了一個小風(fēng)扇出來,放到地板上,穿上漢服對著吹。 風(fēng)扇吹的衣袂飛揚(yáng),他對著鏡子左看右看,拿著扇子刷一下打開,作風(fēng)流公子狀,像看一個影視劇里的貴公子。 然后突然動如脫兔:“呦呦呦,切克鬧,煎餅果子來一套!” 喊完對著鏡子手指作手槍狀:“biu!” 正對鏡自賞,就聽見外頭傳來了開門聲,他走出衣帽間去看了一眼,就見趙近東進(jìn)來了。 他大喇喇地往衣帽間門口一靠,甩開扇子搖了兩下。 趙近東卻像沒看見一樣,直接進(jìn)洗手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