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撒嬌[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10
書迷正在閱讀:卿本佳人,何不從賊、吃雞網(wǎng)戀又甜又強 完結+番外、[七五]黑風城戰(zhàn)記、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和冷上司火熱一夜后、清云未央、穿到古代當捕快 番外完結、[古耽]斷雁歌、穿書之師尊為上、不是什么正經(jīng)校草[重生]
愛人的味道。 他在腦子里構思了幾分鐘,就掀開被子下了床。趙近東以為他要上廁所,誰知道宋琛直接就推門出去了,好久也不見他回來。 趙近東忙完工作就躺下來了,結果躺了許久,都沒見宋琛回來,他便出去看,客廳里亮著燈,但也沒人,他推開了書房的門,就見宋琛一臉姨母笑。 …… 寫文就像是創(chuàng)造孩子,他筆下的東哥和叫小宋的小受如此濃情蜜意,怎么能不叫他這個親爹心生慰藉喜悅! 簡直就像是自己談了戀愛一樣! 大概自己平生從未有過,所以幻想起來就更理想化。他寫撒嬌真的超厲害,撒的他自己都覺得好甜。 撒嬌,這個詞安在男人身上有些違和,但撒嬌的尺度如果掌握的好,男人也可以撒的很可人疼。話說回來,有人可以撒嬌,是多少小受夢寐以求的事呀。 他抬頭往門口看了一眼,就見趙近東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他立馬扣上電腦,站了起來。 趙近東說:“在寫小說?” 宋琛點點頭,趙近東就沒說什么,掩上門就出去了。 他被打斷了思緒,看看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就從書房里出來了,跟著趙近東前后腳進了臥室,等他上完廁所回來,趙近東已經(jīng)躺下了。 宋琛爬上床,想了想自己剛才寫的小甜文,又帶著一點rou渣,心里頭熱乎乎的。他翻過身來,面朝趙近東那邊,聞著趙近東身上淡淡的香味。 其實被子也是有香味的,很淡,但特別好聞,不知道是他們兩個誰沾染上去的。 聞著這樣溫熱的氣息,心里又想著那點rou渣,這一夜自然沒辦法那么平靜地度過去,宋琛做春夢了。 其實處男的春夢并不會特別具體,也不會深入到啪啪啪的地步,大概自身沒有經(jīng)歷過,潛意識里很難有那么復雜的幻想。他只夢到趙近東親他,親他耳朵,拱他下半身,他就受不了啦,一下子就爆發(fā)了…… 剎那間醒過來的時候,宋琛身上都出汗了,睡褲濕了的感覺很明顯,他在床頭的蘭花燈的光暈里,感到一瞬間的迷茫。等到醒悟過來自己發(fā)生了什么,他頓時無地自容,偷偷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趙近東,趙近東睡的正熟。 宋琛拉起被子,就聞到了一股腥味,他緊緊抿著嘴唇,又躺了一會,終于躺不住了。 感覺有點丟人,他要趁著沒發(fā)現(xiàn),早點毀尸滅跡才好。 宋琛怕驚醒了趙近東,動作輕到不能再輕了,一點一點地往外頭挪,本來是很不費力的事,他竟然弄出了一身汗,身上燥熱的很,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乏,好不容易挪到床邊了,他掀開被子,用最輕的動作下了床,鞋都沒穿,便赤著腳走到臥室里去了。 到了臥室才想起自己還沒有替換的內(nèi)衣褲呢,不得不又折回來,在晦暗的房間里一點點摸到衣帽間,衣帽間的燈他都沒敢開,摸黑找到一件睡褲,便拎著輕手輕腳地出來了,誰知道剛走到床邊,就察覺趙近東動了一下。 嚇得他魂都丟掉了一半,立在當?shù)匾粍硬粍?,等了好一會,也不見趙近東再動……原來他只是翻個身。 虛驚一場。 宋琛咽了口唾沫,這才又躡手躡腳底跑到洗手間去了。 既然要換睡褲,那自然身上也要擦一擦,他又沒找到擦的毛巾……平時用的毛巾,王媽她們大概率是要清洗和換新的,讓她們摸到不干凈的東西,恐怕也不好吧? 他就到了浴室沖了一下,沖干凈了,這才擦干了身體,換上了新的睡褲。臟了的睡褲他也洗了一下,才放到籃子里,還是心虛,不放心,就塞到了最下面,用趙近東的衣服蓋住了。 老天爺,就因為做了一場夢,倒是叫他折騰了半小時。 可能是醒來的急,睡夢里的場景他都還記得清晰,但是夢里的內(nèi)容其實是沒有章法的,居然夢到他和趙近東在莊園的樹林里親熱,趙近東那么用力地頂他,親他,那感覺好真實,像真的一樣。 他的心砰砰直跳,又難為情,又覺得莫名幸福。 大概那就是親熱的感覺吧,就是戀愛的感覺,他都還沒有體驗過,只是做個夢,就覺得好幸福。 他自己一個人在浴室里回味了半天,看鏡子里的自己,臉上倒像是帶著春潮。 他就走到鏡子跟前站住,仔細端詳。本就美貌的一張臉,如今眉眼有些緊,是欲望的緊,臉色好像是有些潮紅的,看著有幾分陌生。這張有些性冷淡的喪喪的臉被欲望涂抹上了顏色,竟然有些勾人。 也不知道是這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他有些躁動的靈魂給這身體添了顏色。 身體燥熱,平日里潤澤的嘴唇此刻卻有些干了,唇紋露出來,有些發(fā)白。他擰開水龍頭,濕了一下手,然后抹了一下嘴唇,這才轉身出了洗手間,在蘭花燈微弱的光暈里走到床邊。 趙近東依舊睡得很熟,只是側躺著,面向他這邊。 秋夜是有些涼的,折騰了一場,身上本又出了薄汗,如今身上的睡衣也涼透了,他悄悄上了床,掀起被子蓋住,露著胳膊和胸口。 也不知道他所夢之事,有一天會不會實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