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zhǔn)撒嬌[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19
書迷正在閱讀:卿本佳人,何不從賊、吃雞網(wǎng)戀又甜又強(qiáng) 完結(jié)+番外、[七五]黑風(fēng)城戰(zhàn)記、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和冷上司火熱一夜后、清云未央、穿到古代當(dāng)捕快 番外完結(jié)、[古耽]斷雁歌、穿書之師尊為上、不是什么正經(jīng)校草[重生]
“我是在問大哥,他想要什么結(jié)果。”宋琛說,“如果大哥非要這個結(jié)果,我也能滿足。只是有一點(diǎn),我就是喜歡趙近東,就算我們離了婚,我心里還是有他?!?/br> 趙云剛一聽松了口氣。 還好不是真的要離婚。 不過剛才還亂成一團(tuán)的事態(tài)如今算是緩和了一點(diǎn),趙太太找準(zhǔn)機(jī)會,立馬從樓梯上下來,拉住了趙新之:“起來,去醫(yī)院?!?/br> 她對趙云剛和宋琛說:“他發(fā)燒了,不清醒?!?/br> “我從來都沒有這么清醒過?!壁w新之說。 趙太太發(fā)狠拽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干什么你。” “滾,你給我滾,我就當(dāng)沒你這么個兒子!”趙云剛怒道。 老大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讓一家人都到了這么難堪的境地。 趙新之冷笑,說:“我知道你們都是怎么看我的,一個沒有倫理觀念的畜生,一個給了臺階還不肯下的瘋子,一個人,攪得整個家都不得安寧,自私自利,不可理喻。你們都巴不得我離開這個家吧??粗遥銈兪遣皇切睦锒加懈??好,我走,我離開這個家,我成全你們和和美美的一家子。” “忘恩負(fù)義的東西,你給我滾!”趙云剛聽他說這些,氣的臉色通紅,又要拎椅子砸他。趙寶濤和趙起趕緊拉著趙新之往外頭走,說:“大哥,咱們?nèi)メt(yī)院,咱們?nèi)メt(yī)院。” “宋琛,”他在這樣的情境之下,依然懷抱著可笑的奢望,寄希望于自己這最后的哀求和威脅:“我走出這個門,就再也沒有你以前認(rèn)識的趙新之了。我永遠(yuǎn)都不會再回頭!” 他不知道的是,趙太太和趙云剛他們,都巴不得他不要回頭。他的所謂深情,從始至終沉溺的,也只有自己而已。 這就是內(nèi)斂的壞處,幾十年的沉默不言語,讓大家都已經(jīng)接受了“趙家長子,聽話懂事的趙新之”,他突然暴露出內(nèi)心的陰暗和貪欲,只會叫所有人覺得陌生,無法接受這樣的他。 趙新之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怎么這么瘋,就連陳嫂和王媽也這樣想。 趙云剛脫力坐了下來,眼睛都紅了。 還是痛心的,最信任的穩(wěn)重的長子,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而那個喜歡淡淡微笑著站在一邊的,成熟又踏實(shí)的趙新之,仿佛還在昨天。 趙新之躺在車?yán)锸曂纯?,就連前頭開車的趙寶濤都被感染到了,紅著眼眶,喉嚨動了動。 他的所謂愛,在他大哥面前真是不值一提。 趙太太站在廊下,日頭照著她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她對扶著她的陳嫂說:“我能怎么辦,我能……怎么辦?!?/br> 很痛心,也很傷心,但并沒有流眼淚。 難道真的認(rèn)真去追究這一切的因果么?有什么意義,只會更助長趙新之的瘋魔。 午飯就這樣不歡而散。宋琛邁著沉重的步子上樓來,聽見身后的關(guān)門聲,回頭看了一眼,見趙近東臉色依舊陰沉。 他就在沙發(fā)上躺了下來,一只手搭在額頭上。 “離婚?”趙近東問:“剛才,如果大哥要你離婚,你就會離婚?” 宋琛挪開手,躺著看著趙近東。 “婚姻是這樣兒戲的事么?”趙近東問。,“讓我在旁邊站著像個傻子。” 宋琛就坐了起來,問說:“你要聽真話么?” 自己不是主動占據(jù)了這個身體,但既然占據(jù)了,大概也要為這一切負(fù)責(zé)。 愛情,于他個人而言,的確是重的不能再重的東西,但于整個家庭而言,還有東西比它更可貴。 趙云剛這么疼他,趙太太對他也不錯,難道還真要他們?yōu)榱俗约?,不要自己的親生兒子。 他穿到這個世界上來,已經(jīng)擁有了很多他從前沒有的東西,他有錢,有美貌,有疼他的家人,即便沒有愛情,他也能過的很好。 他該剛穿過來的時候就離婚的,那時候沉迷于趙近東的美色,沒有想那么長遠(yuǎn),也沒料想到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F(xiàn)在想想,其實(shí)那時候就離婚,可能會更好。離婚以后單身或者再和誰談戀愛,趙新之都不至于這樣。 這是他這個作者,也是過去的宋琛造下的孽緣。趙新之會一直橫亙在這個家庭里,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消解。 他的話無異于變相回答了趙近東,趙近東說:“過去的宋琛,看來是真的死了。” 宋琛愣了一下,看向趙近東。 趙近東說:“以前的宋琛可不會這么心軟,別人淌幾滴眼淚,就讓步了。” “大概那天從屋頂摔下來,宋琛就死了吧?!彼舞∷普嫠萍俚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