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撒嬌[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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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某一天他回到家里,就會看到這樣的駱聞聲,不是裝死的駱聞聲,而是真的死掉了的駱聞聲。 余諾抿了抿嘴唇,目光苦澀但堅毅,裝作不耐煩地踢一腳,說:“趕緊滾起來?!?/br> 駱聞聲就爬了起來,抹掉頭上的血,笑著說:“這次像不像?” 余諾說:“無聊。” 按理說,人的一生這樣漫長,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應(yīng)該都是記不清的,可是他都記得很清楚。其實他也沒有必要事無巨細地全都按著歷史來,小的偏差也影響不到什么,可他像是在演電影一樣,背著自己的臺詞,走著自己的臺步。 駱聞聲爬起來去浴室洗掉自己身上的血污,卻半天都沒出來。余諾知道,他摔倒了,在浴室里爬不起來了,熱水燙著他的大腿,他等會進去,會看到摔到了腰的駱聞聲無措而蒼老的模樣。 熱水燙的好像不是駱聞聲,而是他的心。 他在做什么。 余諾在許多次的輪回里,這樣問自己,他在做什么,比執(zhí)意要維持自己尊嚴的駱聞聲還是固執(zhí)的,偏執(zhí)的,病態(tài)的,在追逐什么。 他最后擁有的,也不過是一壇骨灰,若結(jié)局是注定的,過程是否還有意義。 —— 宋琛又把自己寫哭了,在余諾在車站捧著駱聞聲的臉說:“我讓你走,你讓我最后好好看看你,就讓你走?!?/br> 駱聞聲看著余諾,眼神很亮。 不是眼睛亮,是眼睛涌出眼淚來了。 太他媽虐了。 宋琛擦了擦眼睛,見趙近東推門進來。 趙近東說:“還在寫?” 宋琛噙著眼淚點點頭,“嗚”一聲又哭出來了。 怎么辦,他一看到趙近東,一對比現(xiàn)在幸福的自己,覺得余諾更可憐啦。 趙近東要笑不笑地說:“等會一塊下去吃飯啊。” 宋琛搗蒜似的又點點頭,哭著說:“知道了?!?/br> 趙近東出去掩上門就笑了,工作的倦怠一掃而空。 會有種感覺,覺得雖然身體勞累,心也有些累,但還好有宋琛。 不知不覺的,他已經(jīng)這么喜歡他,好像就快要離不開他。宋琛好像也給了他一種感覺,好像就算所有人都離開他,宋琛也不會。 —— 趙云剛也回來了,回來以后先上了樓,趙太太跟著進來,問說:“鄭紅今天來家里來了,你知道么?” 趙云剛愣了一下,問說:“說什么了么?” “我沒讓門衛(wèi)放她進來?!壁w太太說:“就是老二和小琛回來,恰好碰見她了,你說難看不難看,我看著老二都覺得他可憐?!?/br> 趙云剛說:“以后她再來,直接叫人攆出去,或者報警。” “我早跟你說,這種賭徒一分錢都不該給她,給她一次她就黏上你了,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要真鬧起來,損失最多的還是咱們,還有就是有個老二在。鄭紅再不好,也是他的親媽,咱們出手輕了沒用,出手重了,老二在那兒呢,他嘴上說不認這個媽,心里怎么想的,誰知道?!?/br> 趙太太越說越煩惱:“總之就是棘手的很?!?/br> “你懷著孕就別老想這些事了,我來處理。”趙云剛捋起袖子說。 “就是看你處理不好,老趙啊,我看你什么都行,就是女人的問題上,你拉拉扯扯的處理不干凈?!?/br> “嘖?!壁w云剛說:“我是沒想治她,真想治她,我還能治不住?!?/br> 他說著就從兜里抽出一盒煙來,剛抽了一支噙在嘴里,趙太太就給他捏過來了:“家里禁煙?!?/br> 趙太太本來就不喜歡煙味,如今懷了孕,家里就完全禁煙了。 趙云剛似乎有點煩惱,眉頭皺了皺,說:“我去外頭抽。” 他說著拎了外套就出門去了,下樓的時候正好碰見了趙近東和宋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