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zhǔn)撒嬌[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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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平靜無波,心里還挺煩惱。 這禮物不好給啊。 畢竟趙新之的事還近在眼前。 興云影視馬上就要成立了,趙近東接下來可能要更忙了,趙云剛說:“我看你那邊今年的主要項目都抓個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放手讓你手下的幾個人去做收尾,你年前把主要心思都放到影視部的籌建上來?,F(xiàn)在房地產(chǎn)日漸式微,泛娛樂產(chǎn)業(yè)投資大年,我剛接到風(fēng)聲說,明年一月份上頭會下文件,放寬相關(guān)政策,這是個好時機?!?/br> “我還是覺得有點倉促了,”趙近東說:“放到明年后半年,可能準(zhǔn)備更充足些?!?/br> “沒事,先卡位再開打嘛?!壁w云剛說:“電影院我們已經(jīng)搞起來了,就先從電影制作開始,慢慢地再往外擴(kuò)散,我看董事會上提出的幾個點子都不錯,演出經(jīng)紀(jì)、電游,音樂,甚至包括體育這些,都可以慢慢搞起來?!?/br> 這是要做娛樂產(chǎn)業(yè)大佬啊。 宋琛在旁邊默默吃著飯,他天生適合當(dāng)作家,不是做生意的料,這些東西他光是聽聽就覺得很麻煩,沒辦法想象他將來管理這么大一個公司的景象,他感覺他和趙近東分工合作,一個負(fù)責(zé)內(nèi)容把控,一個負(fù)責(zé)運營,是最好的了。 不過環(huán)境大概真的能夠影響人,他有被這種“豪門大戶”的氣勢影響到,回到房間里以后就繼續(xù)去寫他的小說去了。 趙近東進(jìn)書房問他:“還要寫?” “嗯,快寫完了,我想盡快完結(jié),到時候去見鄭老師,也能給他看看我寫的東西。” 他自認(rèn)為《愛人老了以后,我還貌美如花》這篇小說寫的很精煉,偏實體風(fēng),感情濃郁,故事有完整的核心梗,算他拿得出手的作品。 趙近東說:“十點夠吧?別寫太晚了。我還有事跟你商量?!?/br> “給大哥送禮物的事么?” 趙近東點頭:“你先寫,我也去忙?!?/br> 趙近東說完就掩上門出去了。宋琛就繼續(xù)寫他的小說。 都是悲情段落了,寫到駱聞聲出走以后,余諾生病。 雖是不死之身,但病痛難免,他寫這種孤身一人生病以后的戲碼很在行,寫的細(xì)膩又心酸。 不由得想起自己從前的日子,有次那段時間估計太累了,突然生病了,起床的時候頭忽然暈的厲害,一下子栽到了地板上,因為踉蹌了幾下,居然神奇地絆到了腳趾頭,整個大拇指都腫了,膝蓋上從上往下磕破了一大塊皮,還是流水的那種破皮,他覺得不嚴(yán)重,就沒有去診所買藥,誰知道等到晚上半夜的時候,疼痛突然不能忍受,翻來覆去一整夜,第二天起來去拿藥,路都走不了了。 他住的地方,走廊很長,因為年代久遠(yuǎn),走廊上的木質(zhì)天花板都開始剝落了,他扶著墻一點一點往前挪,走廊的窗戶沒有關(guān),涌進(jìn)來好大的冷風(fēng),吹的天花板上的木板子吱吱呀呀地響。他吃了止痛藥,去醫(yī)院看他養(yǎng)母王鳳英。 王鳳英躺在病床上,見他一瘸一拐的,別過臉去不看他。 也是那天,王鳳英跟他說,不想活了。 “也治不好,瞎花錢?!?/br> 他把他這段經(jīng)歷安排給了余諾,寫的時候倍感心酸。 寫完了以后,宋琛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開了一點窗,趴在窗戶上吸了幾口冷風(fēng)。 為什么他不是穿到了自己的過去,如果給他一個機會,和余諾一樣的,可以穿越到過去的機會,他會不會也會像余諾一樣義無反顧的,明知道很痛苦,卻也因為那刀尖上的一抹蜜,還是愿意伸出舌頭來,裹著血吃下去。 怎么還不下雪呀。今年的第一場雪,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來。 A城的冬天要更冷一些,他卻不覺得,大概房間里暖氣開的足,自己心里也很幸福。 他已經(jīng)是宋琛了,不是宋琛琛。 他回到臥室里來,趙近東坐在床上,眼睛卻是瞇著的,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他去了浴室洗漱,等到出來的時候,卻見趙近東已經(jīng)醒了。 “你要困就先睡,不用刻意等我?!彼f。 趙近東說:“瞇了一會,沒睡著?!?/br> 宋琛就爬上床,靠在床頭說:“你不是要商量給大哥送禮物的事?!?/br> “嗯,問問你想送什么?!?/br> “要不我上網(wǎng)查查?” 趙近東說:“查什么?” “查查看別人都送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