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華亂_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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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玉染只來得及提劍擋住落在眼前的一劍,視線里一道虛影飛快略過,突然,腰際一痛,甚至可以聽見骨骼崩裂的清響。 君玉染竟被一腳踹下了高臺,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只得半空強(qiáng)扭了下身形,以劍支撐化去了些許力道,方才穩(wěn)穩(wěn)落地,沒有摔得十分難看。 ——又輸了! 輸?shù)免Р患胺?!君玉染甚至沒有反應(yīng)過來,神情愣愣的,又茫然,又無助。 過了好半晌,他才緩緩回神,整個(gè)人撲到杭雪舟的身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拉住他的手腕,急切道: “你去吟霜樓,找渡雪時(shí),問他為什么那藥不管用?” 杭雪舟動了動嘴唇,像是要說什么,只是這時(shí),君玉染已轉(zhuǎn)身走遠(yuǎn)。 就像君玉染覺得君殊留給他的永遠(yuǎn)只有背影,他留下杭雪舟的,也從來只有背影。 …… 君玉染回到住處,掀開珠簾,大白正蹭著灰貓兒呼呼大睡,黃毛狗窩在一旁,腦袋擱置在前爪上,濕漉漉的圓眼睛看著大白。 君玉染徑直走進(jìn)內(nèi)室,關(guān)上房門,胸膛起伏不定。深吸一口氣,卻并未壓下怒氣,雙眸黒沉沉的,像是暴風(fēng)驟雨席卷的海面上的天空。 他強(qiáng)制自己冷靜下來,灌了一口冷茶,坐在案前思考,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為什么君殊中毒之后,實(shí)力反而大增? ……深思飄遠(yuǎn),再回神,忽然聽見沉重的腳步聲。 君玉染抬頭,竟看到君殊推門進(jìn)來,大驚失色:“你來做什么?炫耀你又贏了嗎?——外面那么多人恭喜你,那么得意、多么氣派,來我這兒做什么?” “啪嗒”一聲清響,房門鎖上了。 君殊緩緩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君玉染,并未答話,而是朝他伸出手掌,嘴唇翻動,吐出兩個(gè)生硬的字眼: “解藥” 這兩字像是當(dāng)頭一盆冷水,砸得君玉染從頭涼到腳,忍不住牙關(guān)打顫,色厲內(nèi)荏道:“什么解藥?我不知道。你好端端地站在這兒,我拿什么解藥給你。” “不給是么” 君殊緩緩靠近,每一步都像是千斤鐵錘砸在了棉花上,沉重的“嘎吱”聲讓君玉染的耳朵嗡嗡作響。 直到君殊走到跟前,君玉染才看清他雙目赤紅,伸過來的雙手條條青筋暴起。 君玉染恍然未覺,竟像是不認(rèn)識眼前之人,愣愣看著他。直到雙手扼住他的脖子,他才恍然間回神,已然遲了。 下一刻,他整個(gè)人被掀翻,像是一只輕飄飄的紙鳶被扔到了床榻上。 還未起身,身上重重壓上了君殊,熾熱的氣息迎面撲來,燙得他渾身發(fā)抖。 “你、你做什么?”這不是平日里的君殊,是撕下了君子皮囊的魔鬼。 君殊仍是道:“解藥,給我?!?/br> “什么解藥?我說過了,沒有解藥……” 話音未落,嘴唇一痛,眼前是君殊森然猩紅的瞳孔。 “你——” 君殊咬上君玉染的嘴唇,青筋暴突的雙手緊緊鎖住身下的身軀,像是要將身下之人拆骨入腹。 君玉染怕了 ☆、第三十一回 失真 “唔……好疼——” 君玉染被迫伏在床榻上,手指無意識地扯住了清軟的紗幔,用力之大,指骨發(fā)白發(fā)青。他的衣裳已被蠻力撕開,露出大片月白的肌膚,尖削骨感的肩頭暴露在君殊的視線里,激得他眼神如狼似虎。 君玉染的腰很纖細(xì),盈盈一握,又很柔韌有力,像是隨風(fēng)搖擺的柳枝。 這還不夠,君殊粗喘著解開君玉染的內(nèi)衫,手在發(fā)抖,仍是極近了溫柔,像是怕弄傷了他。 “不、不要!君殊,你瘋了——”君玉染又踢又打,落在后背上的吻guntang得像烙印,可君殊紋絲不動。 至今,他都想不通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什么謙謙君子,扒了那層皮,就是禽獸。 “放過我——”恐怖攥緊他的脖子,讓他連呼吸都困難,“君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我是男人,你這樣對我,不覺得惡心嗎?” 回答他的,是君殊溫柔又強(qiáng)勢地剝下了他最后一件外裳。 “對!你中毒了,才失去理智了嗎?我有解藥,你住手!我給你解藥……” 君殊動作一滯,混濁的瞳孔因“解藥”二字似乎清明了一點(diǎn)點(diǎn)。 但這時(shí),君玉染猛地起身,推開了身上的君殊。 這一推,幾乎用盡了力氣。他慌手慌腳地跳下床榻,只著一件單衣,甩開了珠簾就要逃。 他也不敢呼救,以兩人現(xiàn)在的模樣,讓旁人看到只會惹來更多麻煩。 君殊被推得身形一晃,看到君玉染要逃走,更加憤怒,端正俊逸的面孔霎那間扭曲了,像是入了魔障一般,整個(gè)人毫無理智可言。 君玉染只記得逃,腳邁出了幾步,肩膀突然傳來“咔嚓”骨骼折斷的聲音,一股鉆心的疼痛瞬間蔓延開來。 回頭便看見君殊猙獰又陰嫠的面孔,聽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