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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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瑾好不容易哄好了謝皇后,讓謝皇后知道自個過得不錯,順口又問道:“母后,你跟父皇什么時候來的,可曾用過膳了?” 這話一說,謝皇后又忍不住要落淚了:“我可憐的小七,你們在莊子上居然就吃這些,這也太委屈了!” 司徒瑾趕緊說道:“母后,你別看這些看著粗糙,實際上還是很好吃的,不信母后你嘗嘗看!” 圣上也心疼兒子,不過嘴上卻是不肯說,只是說道:“朕跟皇后也還沒用過膳呢,也給朕嘗嘗!” 圣上都開口了,其他人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也只得從命。御膳從來都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圣上何曾真的嘗試過民間這等粗糙的吃法,這會兒嘗著居然還別有風(fēng)味,當(dāng)然,也僅僅就是如此而已,就像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突然之間吃到了街頭小吃的感覺,也就是覺得新鮮,實際上心里也明白,也就是新鮮而已。 謝皇后也吃了一些,滋味不壞,但也就是那樣,謝皇后對司徒瑾更是心疼起來。圣上也覺得兒子辛苦,他一開始的時候,可不知道居然是這等辛苦的事情,原以為這些交給下頭那些老農(nóng)管事也就可以了,哪知道,這一切都要司徒瑾親自管著,每日里東奔西走,按照這些管事的稟報,這還算是好的,便是雨雪天氣,需要出來的時候,照舊得頂著風(fēng)雪出來。 司徒瑾帶著圣上他們參觀了一片試驗田之后,得意地顯擺道:“只要肥料跟得上,產(chǎn)量增加個四五成都是尋常的,如果伺弄得好的話,增加一倍的產(chǎn)量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再多,就要選取良種了!不過,如今地里頭麥苗長得好,蟲子也很泛濫,很是麻煩,兒子想著,回頭是不是能在麥田里頭養(yǎng)點雞鴨什么的吃蟲子,這樣的話,又不用給這些雞鴨準(zhǔn)備多少飼料,又能夠減少蟲害!不過今年是來不及了,也就是采買了一批雞苗和鴨苗,暫時還不能放到地里,回頭種了稻子粟米,到時可以試試看!” 圣上笑道:“這么大地方,你要養(yǎng)多少雞鴨才夠,回頭它們跑遠了,你到哪兒找得回來呢?” 司徒瑾笑嘻嘻地說道:“兒子自然有自己的辦法,父皇你就等著瞧吧!”靠著老母雞孵蛋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說白了,還是要用人工孵化技術(shù),司徒瑾之前就試著用火炕孵化了一批出來,成活率雖說稍微低了一點,但是也不算差,可惜的是,這個季節(jié)其實不是孵化的好季節(jié),天氣溫暖起來了,容易得病,還是應(yīng)該早春或者干脆就是冬日里頭做這事比較方便。 圣上一瞧司徒瑾的神情,就知道司徒瑾大概已經(jīng)有了主意,也不追問,反正回頭總能問出來的,他這會兒只是問道:“你說這些能增產(chǎn)一半甚至是一倍?” 司徒瑾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比較保守地說道:“差不多吧,不過這是試驗田地數(shù)據(jù),我們伺候得比較精細,真要是實際cao作起來,大概要稍微差一些!而且,消耗的肥料實在是比較多,這些肥料雖說比尋常的農(nóng)家肥要強一些,但是底子其實還是農(nóng)家肥,要是這些數(shù)量不足,也是不夠用的!” 圣上心里稍微計算了一番,然后問道:“按照正常情況,一個莊子的農(nóng)家肥,能夠給多少土地施肥呢?” 司徒瑾有些無奈地說道:“按照比較低的標(biāo)準(zhǔn)的話,大概能有個七成左右!不過兒子想著,其實這也有解決的辦法,比如說,不要什么地方都種地,莊戶人家,還是應(yīng)該種點果樹,養(yǎng)一點牲畜什么的比較好,一方面更掙錢,另一方面,也能提供更多的肥料!” 司徒瑾得了一些關(guān)于立體農(nóng)業(yè)的模型,不過這都是要因地制宜的,北方這邊想要發(fā)展這個其實是比較困難的,還是那句話,北方的土地如今相對比較貧瘠,而且水源比較少,環(huán)境不允許。 圣上正色說道:“能有七成也不錯了,如果這事做成了,你就是大晉乃至天下百姓的功臣!” 司徒瑾搖了搖頭,說道:“這才到哪兒呢?這還差得遠呢!” 圣上神情變得溫和起來,他輕聲說道:“哪怕只是一點的進步,也很了不得了,所以,小七,朕要代天下百姓,謝謝你!” 司徒瑾聽圣上說得鄭重,頓時覺得有些不自在,趕緊說道:“父皇你這樣,兒子真的覺得壓力有點大,不過,別的不說,總不會比之前差了就是了!” 身后有著不知道多少文明作為后盾,要真是出了什么岔子,司徒瑾干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因此,他信心十足。實際上,農(nóng)業(yè)雖然是根本,但是司徒瑾其實也并不是非常放在心上,說白了,想要天下太平,不光是讓大家吃飽就能解決的,人的欲望總是無窮的,飽暖思yin欲,就算是尋常百姓,若是豐年多收了三五斗,還有別的想頭呢,等到天下人不用擔(dān)心餓肚子了,一個個想法只會更多,別的不說,會叫更多的人開始讀書,想要擠到特權(quán)階級中去,一個個都想要免稅,不想?yún)⒓俞嬉凼裁吹?,這都是難免的事情。問題是,朝廷根本安置不了這么多人,回頭又是一場麻煩。 司徒瑾隨便一想,就覺得腦殼有點疼,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當(dāng)人們發(fā)現(xiàn)農(nóng)業(yè)帶來的利益不足以滿足他們的需求的時候,或者說,當(dāng)土地兼并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自然會有大量人口涌入工商制造業(yè),到時候,又會形成新的平衡,只需要在這段時間平穩(wěn)度過就是了。 再者說了,司徒瑾覺得自個應(yīng)該只負責(zé)做研究,這些決策方面的事情,難道不是應(yīng)該是圣上他們這些人去想嗎?因此,司徒瑾干脆連提醒圣上的意思都沒有,回頭又開始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時間過得飛快,司徒瑾這一年的生日都沒有在宮中過,就直接在莊子上吃了一碗長壽面,也就糊弄過去了,但是,其他人顯然沒有忘記他,一大堆的禮物直接送到了皇莊這邊,這里頭還包括了永福公主府,還有承恩公府,以及榮國公府送來的禮物。 沒錯,賈赦到目前為止還是跟司徒瑾保持著一定聯(lián)系的,他其實在人際關(guān)系上頭非常擅長,皇莊本來也不是什么非常機密的地方,正巧,賈赦也有一個莊子也在附近,那是哪位老國公夫人臨終留給賈赦的。 賈赦這人,一直以來,很討老一輩的人喜歡,這里頭要除去賈代善的夫人,她對自己這個兒子大概也是有一定疼愛的,但是,也就是一點而已,跟外人相比,自然是兒子,但是跟自個的小兒子還有小女兒相比,賈赦就很是不如了。這也是難免的事情,賈赦從小是祖母養(yǎng)大的,老國公夫人其實不怎么喜歡史氏,如果說賈家是暴發(fā)戶的話,史家只有更甚,賈家對外自謙說是泥腿子出身,但是說白了,泥腿子可是養(yǎng)不出一對擅長戰(zhàn)場功夫的兄弟來的。說白了,賈家原本就是鄉(xiāng)下的土地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要不是家里沒一個當(dāng)官的,導(dǎo)致也受到了嚴(yán)重的盤剝,差點連祖墳都被人侵吞了,賈家也未必會跟著造反。 而史家呢,除了人丁興旺之外,還真沒幾個拿得出手的人物,史家從史氏的父親開始,才算是興起了,這樣的人家,教養(yǎng)女兒的手段又能怎么樣,許多還都是后來出嫁之前找宮里出來的嬤嬤緊急培訓(xùn)出來的。史氏喜好奢侈,很是鋪張,好擺排場,最重要的是,史氏實在是非常善妒。女子善妒也是正常的事情,要是哪個女子真的寬容大度,什么都不在意,理由只有一個,她沒把男人放在心上,而且,自個還有不靠著男人過日子的底氣。 老國公夫人也不是什么賢良淑德的性子,但問題是,武將人家,素來朝不保夕,誰知道哪一天就死在沙場上了,因此,不管是嫡出庶出,總要有個子嗣承繼香火。 但是史氏的手段卻叫老國公夫人很是瞧不上,面子上賢良淑德,給賈代善安排了什么陪嫁的丫頭,家生子,還有下頭送過來的美人,結(jié)果呢,背地里頭防得死死地,后院有孕,她也不攔著,反正就是在生產(chǎn)的時候做手腳,是個男孩就直接耍點手段,產(chǎn)婆只要故意攔著點,那么,在肚子里頭就憋死了,是個女孩,就松松手,讓人能生下來。 這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幾次三番,除了不在意這種事情的人,有心人猜也猜出來了。這也就罷了,因為賈赦出生的時候,史氏是第一胎,難免生得艱難,因此,史氏對賈赦就有些淡淡的,正巧,之前史氏又弄死了一個男嬰,老國公夫人想著要是叫史氏養(yǎng)著榮國府的嫡長子,難免養(yǎng)出一副陰私的性子,因此,直接將賈赦抱到了自個院子里親自教養(yǎng)。 別說什么母子連心的話,正常情況下,跟誰長大跟誰親,要是史氏時不時去跟賈赦親近也就算了,偏偏史氏過了一年多,賈赦剛有些曉事的時候又懷上了,將這一胎當(dāng)做命根子一般,還怕賈赦沖撞了她的肚子,因此故意躲著,這一躲,就躲到賈赦都五六歲了,對史氏也親近不起來了。 母子之間,這些年非常疏遠,史氏的偏心只要關(guān)注一點榮國府的都知道,只不過,皇帝愛長子,百姓愛幺兒,這也是正常的事情,賈赦是鐵板釘釘?shù)臉s國府世子,將來能夠繼承榮國府的人物,又是太子的伴讀,將來太子登基,定然也是心腹。而賈政呢,說是會讀書,至今連個童生都沒考上,最后用了賈代善蔭生的名額進了國子監(jiān),日后前程如何,也不怎么明朗,因此,史氏偏袒一點幼子,哪怕將來將自個的私房都留給幼子,也不是讓人不能理解。 便是賈赦自個對此也不上心,但是老國公夫人對此卻很不滿,她一想是個講規(guī)矩的人,勛貴人家,最是要講究長幼有序,不能如同那等讀書人家,能者上,庸者下,畢竟,讀書也是需要花費不少成本的,有能力的自然更容易出頭,如果讓庸才去用功,說不定沒等他讀出什么名堂來,家業(yè)就要敗落了。而勛貴人家,與國同休,他們就得跟著上意走,要是亂了長幼,說不定就叫有心人懷疑有了異心。 何況,賈赦是老國公夫人親手帶大的,賈政呢,連過來請安的次數(shù)都沒多少,她自然也是偏心自個身邊養(yǎng)大的孩子,因此,見得史氏偏心之后,也偏心了一把,她過世之前,大半的私房都留給了賈赦。 賈代善對此自然不在意,倒是史氏很是不爽,畢竟,賈政跟幼女賈敏都只得了象征性的一點兒,甚至也就比幾個庶出的孫女強了一點,她樂意接受才怪了。因此,史氏對賈赦愈發(fā)不滿。 賈赦也不是蠢人,自家老娘不喜歡自己,他也就不喜歡往史氏那里湊,反倒是經(jīng)常在祖母留下的產(chǎn)業(yè)中晃蕩。正巧叫他發(fā)現(xiàn),司徒瑾所在的皇莊附近不遠,就是他祖母給他留下的一個莊子,當(dāng)即就留了心,先是讓莊子上的下人跟皇莊上的人套近乎,然后又借著打獵的機會偶遇了一回,順便就搭上了話,在知道司徒瑾搞什么肥料之后,立馬就吩咐自家莊子上的下人跟上。 在賈赦看來,哪怕這個莊子這一季顆粒無收,只要能跟司徒瑾搭上關(guān)系,那就不虧。賈赦擺出了一副全然信任司徒瑾的樣子,不管是真是假,這就是個態(tài)度,司徒瑾自然樂意給賈赦做臉,賈赦有的時候過來,司徒瑾也不會叫人攔著。、 何況,賈赦從來不空手,總能帶著一兩樣司徒瑾感興趣的東西,一些是賈赦的私房,另外一些,是賈赦叫人搜羅過來的東西,都是道家的典籍,一些法器什么的,甚至還有道家的一些丹方丹藥。 司徒瑾對這些還是很感興趣的,這些可都是好東西,法器什么的,品級很低,自個就算是用不上,放在交易區(qū)里頭出售,也是有不少人想要的,丹藥什么的,其實有用的少,多數(shù)都是一些看著就叫人不敢下嘴的玩意,那可真是金丹,吃下去保證重金屬中毒的那種。 但是那些丹方其實很有意思,道家的這些丹方,根本不能從表面上看,表面上看,寫的是什么丹砂之類的,其實也就是偏偏那些半懂不懂的外行,然后折騰一番出來,不光是練不出什么金丹,煉出來的純粹就是毒丹了,只要你膽子夠大,幾粒下去,那就真的要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