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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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聽得一樂:“小七說得沒錯,遇上這等陰溝里的老鼠,直接以堂皇之勢碾壓過去就是,何必糾結(jié)呢!” 聽著司徒瑾的說法,圣上忽然覺得,以前對司徒瑾的想法有些錯誤,他以為司徒瑾對于什么權(quán)謀不感興趣,實際上,司徒瑾的確不感興趣,但是心里都明白。若是司徒瑾遇上什么事情,他的做法,大概就是攜著大勢,堂堂正正碾壓過去,根本不跟那些陰謀者講什么道理! 圣上這么一想,看著司徒瑾的眼神就帶著一些可惜了,可惜的是,他有這樣的心性,卻對于這些事情沒有任何興趣,真要是強行給他加什么擔子,誰知道他會怎么做!因此,圣上那點心動不過是一閃而逝,很快就打消了念頭。不管怎么說,如今司徒毓也做得不錯,也沒犯過什么錯誤,至于這次事情的應(yīng)對,也不過是因為暫時被蒙蔽了視野,導致束手束腳。 圣上想明白之后,便笑道:“既然是一幫跳梁小丑,那么,太把他們放在心上,反而是抬舉了他們!這事就交給下頭的人去查吧,他們既然出手了,那么遲早要露出馬腳來,咱們只管等消息便是!” 司徒瑾點了點頭,又鄭重地說道:“父皇,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這些人不擇手段,說不得在宮里頭也有內(nèi)應(yīng),父皇還是要小心一些才是!” 圣上點了點頭,笑道:“放心吧,朕心中有數(shù)!”他做了這么多年皇帝,起碼大明宮這邊,被經(jīng)營得如同鐵桶一般,真要是有什么人想要作死,那根本逃不過他的耳目。 司徒瑾也沒覺得圣上過于自信,圣上登基這么多年,要是宮中還有什么大紕漏,那就是笑話了。 圣上也懶得繼續(xù)看什么奏折了,多半都是些千篇一律的玩意,圣上了解一下也就行了,平常就是直接用朱筆勾一下,要是讓他每本都批復,那真是要累死了。 趁著司徒瑾難得回來的機會,圣上干脆帶著司徒瑾往長寧宮那邊去了。 謝皇后也是懶得管事的那種,這會兒閑著無聊,正看著宮女們自個淘制胭脂,這些胭脂,謝皇后自個自然是不用的。后妃們的胭脂水粉,都有人專門制作,有的是內(nèi)務(wù)府統(tǒng)一制作,有的就是她們自個列了單子,叫下頭人照著單子制作特殊的胭脂水粉。但是普通的宮女,平常卻沒這個份例,有錢的可以找內(nèi)務(wù)府淘換一些,沒錢的,也就是悄悄掐了花回來自個做,雖說粗糙,但是弄得好的也鮮亮。 謝皇后在宮中無聊,正好瞧見有不當值的小宮女在廊下做胭脂,當即來了興趣,干脆叫了一幫宮女,搜羅了一批材料,自個制作起來。 “梓童倒是好興致!”圣上瞧見之后,不由笑了起來,“莫不是脂粉錢不夠用了,還得叫下頭人自個做?” 圣上如今到長寧宮,經(jīng)常不叫人通報,因此,謝皇后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圣上來了,這會兒瞧見圣上進來,連忙站了起來,又看到走在圣上后頭的司徒瑾,臉上神情愈發(fā)溫柔起來。 謝皇后一邊迎過來,一邊嘴上說道:“要是臣妾說脂粉錢不夠用,圣上會補給臣妾嗎?” 圣上當即說道:“當然,朕作為天子,富有四海,要是連老婆的脂粉錢都不夠用,豈不是太丟臉了!”一邊說著,一邊真的吩咐何善,叫他給謝皇后拿幾袋金瓜子金花生過來,除此之外,還有整套的頭面首飾與新進貢的衣料。 謝皇后臉上帶笑,女人哪有不喜歡這些的,嘴上卻是說道:“臣妾哪里用得了這么多!” 圣上顯然是個很懂女人心的,直接笑道:“就算是不用,放著沒事看看不也挺好!”圣上跟自個生母感情還是挺深的,那位已經(jīng)過世的太后在先帝過世之后,依舊喜歡要各種鮮亮的衣料還有各種鑲嵌著紅寶石之類的首飾,問題是,就算是太后,其實也是寡婦了,這些根本就是用不上的,他有一次私底下實在是忍不住,就跑去問太后,結(jié)果太后理所當然來了一句:“我就算是用不上,隨便掛著,看到了也覺得心里舒服??!” 圣上雖說不理解,但是從此之后就明白,女人永遠不會覺得自個衣裳首飾多,這會兒順口就說了出來,頓時引得謝皇后兩眼發(fā)光。 謝皇后當然喜歡,但是,作為皇后,她很多時候更需要維護規(guī)矩,因此,就算是有什么好東西,也得按著規(guī)矩分配下去,平常首飾衣裳什么的,也就是按著份例來,最多在款式花樣上頭做點小文章。作為皇后的份例的確已經(jīng)很多了,不過,誰會嫌棄自個的衣服首飾多呢! 何況,首飾也就算了,衣服什么的,在宮里頭想要保持體面,衣服最多只能過一兩次水,最好就不要再穿了,因為會褪色,兩三次之后,顏色就不一樣了,真要是穿了這樣的衣服出去,不叫簡樸,而是丟份! 所以,宮里不得寵的嬪妃,若是想要保持光鮮亮麗,不到萬不得已,衣服都是不敢過水的。這些過了水之后半新不舊的衣服,也就只能壓箱底,沒什么犯禁的酒水是賞賜給宮人了。 謝皇后有的時候憐憫那些不得寵的嬪妃,也會找點由頭,將自個沒怎么穿過的衣裳甚至是一些用過一點的布料賞賜下去,對于這些嬪妃來說,幾乎是雪中送炭了。 首飾什么的其實要好一點,不過,也是要定期保養(yǎng)的,珍珠的首飾,哪怕是東珠,最好隔上一段時間就換一換上頭的珠子,要不然就褪色沒什么珠光了,所謂人老珠黃便是如此。便是金銀的,用過一陣子之后,也會氧化,就得重新炸一炸,甚至是回爐重新打造。 不過對于皇后來說,首飾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拿給內(nèi)務(wù)府重炸的,不夠丟份的,因此,不怎么用的首飾多半還是賞賜下去。 謝皇后在宮里頭名聲不錯,一時她不貪權(quán),二來,也是她手松,別的不說,許多不得寵妃嬪想要保持體面的生活,就得經(jīng)常想辦法到謝皇后這邊討好一番,尤其是年節(jié)的時候,借著打牌之類的機會,就能在謝皇后這里混到不少好東西。 圣上對此不了解,司徒瑾卻是知道的,畢竟他在長寧宮住了好幾年,親眼看到謝皇后打牌,贏了,自然是人人有賞,輸了,也會拿了好東西做彩頭。對于那些嬪妃來說,謝皇后平常的時候并不叫人來請安,要不然的話,哪怕是為了這點子賞賜,她們也是樂意日日來侍奉的。畢竟,她們不比那些有子有女的寵妃,就算是圣寵淡了,哪怕看在皇嗣的份上也沒人敢怠慢,而她們,一旦沒了圣寵,日子就真的不好過了,家里頭指望不上的,也只能指望皇后手指縫里漏出一點好處來了。 這會兒謝皇后笑著謝了圣上的慷慨,嘴里玩笑道:“果然還是圣人財大氣粗,平常的時候倒是臣妾小氣了!” 圣上笑道:“梓童這話從何而來,短了誰的,也短不了你們娘幾個的??!” 謝皇后只是含笑,然后看向了一邊的司徒瑾,帶了一點玩笑的意味說道:“小七說說看,難不成你父皇得了什么意外之財,可曾叫你也沾了光?” 司徒瑾也是笑道:“父皇有沒有得了什么意外之財,兒子是不清楚的,倒是兒子,前兒個的確得了點意外之財,這不,今兒個就是帶進宮來,給父皇母后獻寶呢!” 圣上故意擺出一副生氣的模樣,嘴里說道:“可見,在小七心里,你父皇是比不過你母后的,怎地在父皇那里不說?” 司徒瑾無辜地說道:“父皇這話可是冤枉兒臣了,御書房是什么地方,那是要討論家國大事的,兒臣這點小事,就不在那里多言了!”說得圣上一樂,這才叫李興帶著人將挑選出來的禮物抬了進來。 薛家在江南經(jīng)營多年,原本又因著通政司的關(guān)系,幾乎壓得許多同行喘不過氣來,要不然為什么薛家如今舉步維艱呢,還是因為當初對競爭對手們不留余地,如今叫人發(fā)覺薛家氣虛了,自然都想著法子反擊了。薛家這么多年積攢的寶物可很是不少,能被薛儉帶到京中跑門路的,更不是什么凡物。 薛儉摸不清楚司徒瑾的喜好,因此挑選的東西,極盡稀罕貴重之能事,前朝古物,當世奇珍,來自西洋南洋的稀罕物事也多得是。司徒瑾又從里頭挑選了一批出來,這會兒拿出來獻寶。 給圣上的,都是些古玩字畫之類的,圣上拿起一卷,頓時眼睛一亮,說道:“這卷居然是張旭的真跡,看這款識,一直傳承有序,雖說不比《肚痛帖》這些有名,卻也難得的很了,看樣子薛家這些年可是積攢了不少好東西!” 圣上來了興趣,又打開了另外幾卷書畫,都不是什么凡品,一邊欣賞的同時,一邊琢磨著薛家當初借著職務(wù)之便,到底搞到了多少好東西,可憐薛儉這禮物送得,不光沒在圣上那里刷到什么好感,反而叫圣上覺得薛家貪婪無度。 司徒瑾可不關(guān)心圣上對薛家的想法,他直接取了幾個匣子出來,一個匣子里是走盤珠,是正經(jīng)的南珠,另外幾個匣子里是打磨好的寶石。寶石原石一般都不好看,很多都還顯得灰撲撲的,不過若是有哪些高手匠人仔細打磨切割之后,就能叫寶石熠熠生光。這幾匣寶石都是打磨過的成品,最小的也有指腹大小,回頭就能直接鑲嵌在首飾上頭。 謝皇后順手取了兩粒顏色很正的紅寶石出來,對著光看了看,笑道:“果然是極品,聽圣人的意思,這些都是薛家送你的?往年薛家進上的可沒這么好的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