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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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骨狹窄,寫不下幾個字,那位大概也不方便多寫,因此,不過是寫了幾個簡短的關(guān)鍵詞而已,這也足夠叫人警惕了,這些人潛伏至今,為什么如今冒出頭來了? ?“去查!”圣上雷厲風(fēng)行,直接吩咐道。 那位許子唯顯然也沒有藏匿行蹤的意思,幾乎是大大方方地露了面,然后就被皇城司的人用最快的速度進(jìn)了宮,因為他表示,他只肯對圣上和太子說。 到了御書房,許子唯整理了一下衣衫,從容行禮:“小民梁學(xué)彥拜見陛下,陛下萬壽無疆,拜見太子殿下,殿下金安!” “不叫許子唯了?”圣上淡淡地說道。 梁學(xué)彥從容說道:“小民本就姓梁,本是山東濟(jì)南人士,小民四歲的時候,就被人擄走,他們說小民乃是前朝太子之后!”說著,他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神色,然后說道:“他們說得信誓旦旦,說我是父母的親子夭折之后,從路邊撿回來的,一開始,小民也信了,還為此憤恨不已!直到我見到了那位真的前朝太子之后!” 梁學(xué)彥露出了一個冰冷的神情:“我與那位正主足有五分相似,如果再稍微修飾一番,便有八分相似,也難怪我被找出來了!” 司徒毓冷淡地說道:“你怎么證明你是替身,而不是正主呢?” 梁學(xué)彥直接說道:“我當(dāng)然能知道,魏家直系子嗣天生有異,他們身上會有一個鮮紅的胎記,一般出現(xiàn)在胸部,若非如此,我也不能確定自個的身份!” 圣上對此卻是不清楚的,畢竟這等前朝秘事一般也就是皇室內(nèi)部流傳,不會明確記載在史書上,不過,想要知道,也還是可以追查出來的,別的不說,沒準(zhǔn)前朝宗人府的記錄里面會有蛛絲馬跡,至于詢問那位一直為前朝皇室守靈的順安侯,本來也就是從旁支挑出來的,他們多半不知道內(nèi)情。 因此,圣上也沒有完全相信,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梁學(xué)彥繼續(xù)。 梁學(xué)彥也知道自個空口白話是不可能獲得信任的,不過,他還是繼續(xù)說道:“知道了這事之后,小民就開始追查自己的身世,小民雖說被帶走的時候年紀(jì)還小,但是還殘存著一點(diǎn)記憶,通過這點(diǎn)記憶,小民查到了自個的家鄉(xiāng),甚至找到了家族的族譜,知道了小民的名字!” 梁學(xué)彥說著,臉上神情愈發(fā)陰沉起來:“他們帶走了我,后來就制造了一場大火,殺死了我的家人,包括我的父母,跟著我父母生活的祖母,小姑,還有一個比我大五歲的jiejie!” 梁學(xué)彥眼中已經(jīng)有了淚花:“他們毀了我就算了,也毀了我的家人,我的家徹底沒有了,那么,我還有什么顧忌呢?” 圣上敲了敲桌面,然后說道:“說吧,你都知道什么!” 梁學(xué)彥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了一絲近乎病態(tài)的紅暈,嘴里說道:“他們想復(fù)辟前朝!其實(shí)想要這么做的,未必是魏家人,而是一幫前朝的老臣!”梁學(xué)彥說著,臉上神情扭曲了一下,然后繼續(xù)說道:“小民那個名義上的父親,也是被那些人逼死的,他一點(diǎn)也不想復(fù)辟!前朝覆滅的時候,那位太子被心腹救出了宮,他有財產(chǎn),有戶籍,找了個偏遠(yuǎn)的地方,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做富家翁,干什么要復(fù)國呢?別的不說,那位太子當(dāng)初地位也尷尬得很!” 在場的人,都是知道一些的,前朝末帝是個庸碌之人,其實(shí)到了皇朝的末日,皇帝的資質(zhì)很多時候并不能改變問題,那位末帝就是屬于那種破罐破摔類型的,末帝之前的皇帝為天順帝,天順帝只有兩個兒子,但是一直沒有一個孫子,后來就直接表示,兩個兒子里頭,誰先有了孫子,誰就是太子。 末帝就是占了這個光,做了太子,他的兒子,就是那位死里逃生的太子了。 末帝不是什么有多深智慧,多卓越才干的人,如果是太平盛世,他這個性子,做個守成之主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放到天下紛亂的時候,朝臣各有心思,末帝對于許多事情也是漠不關(guān)心,或者說,他覺得無能為力,也就聽之任之。 前朝有忠臣進(jìn)諫,末帝直接就表示:“天下未亡,朕自高樂,天下若亡,朕殉國便是,橫豎也不算虧了!”他這般一說,自然也是這般做的。 末帝還是皇子的時候,就有一個寵妾,對他千依百順,只是,這個寵妾一直沒有兒子,末帝直到登基,也只有一個兒子,因此,順理成章地冊封了這個兒子做太子,其母做皇后。 但是,過了幾年,那個已經(jīng)被冊封為貴妃的寵妾懷孕了,太醫(yī)診斷是個兒子,于是,這位貴妃就不甘心起來。這位貴妃出身不高,也沒什么見識,對于許多事情,壓根不懂,因此,想著既然圣上寵愛自己,那么,自個有了兒子,就該將皇位交給自己的兒子,而她也不滿足于做一個貴妃,她也想做皇后,畢竟,貴妃聽起來再威風(fēng),也不過就是個妾,日后只能葬在妃陵之中,而皇后作為正妻,卻是可以與皇帝合葬在皇陵中的。 因此,她仗著肚子里這塊rou,竟是悍然帶著一幫人沖到當(dāng)時皇后所居住的樂安宮,直接一條白綾將皇后勒死了! 這等事情,完全可以說是大逆不道了,畢竟,作為一個侍妾,殺了正宮皇后,跟弒君犯上也沒多大區(qū)別了。偏偏末帝寵愛她,將事情遮掩了下來,只說皇后暴病身亡。 這種事情,也只好瞞瞞不知道真相的人,朝中有大臣表示要明正典刑,卻被末帝直接打入天牢,當(dāng)晚就沒了命,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個本來就對朝廷的未來非常悲觀,如今更是一個個都不樂意吭聲了。 但是這事能叫別人閉嘴,那位太子那邊卻是交代不過去的。末帝想要順勢廢太子,問題是,他又沒有別的兒子,總不能廢了太子,將皇位傳給侄子吧,因此就決定等貴妃生下兒子再說,到時候直接廢太子,讓貴妃做皇后,然后冊封小兒子做太子。 人算不如天算,貴妃生的卻是個公主,因此,到頭來,廢太子的事情只能拖下去了。那位貴妃還是被冊封成了皇后,橫豎她能生第一個,也能生第二個,因此,對太子怎么也看不順眼,恨不得殺之而后快。 末帝再喪心病狂,也不能將唯一的兒子殺掉,但是,他也覺得,因為前皇后的死,自家兒子心中有想法,因此,這位倒霉的太子雖說頂著太子的名分,卻是一直被幽禁在東宮,就等著新后生下兒子,他就沒用了。 新后后來果然生了個兒子,可惜有些孱弱,保不準(zhǔn)活不了多久就要夭折,因此,為了保險起見,大兒子這個太子的位置還得繼續(xù)占著,這一占就到了前朝滅亡的時候。 末帝當(dāng)初都說了國破之后直接殉國,他也是言出必行之人,很是干脆利索地將皇室的人都叫到了一起,叫心腹把大門一鎖,自個放了一把火,一家子整整齊齊去了。 然而,那位太子可不是傻瓜,他自覺自個從來沒享受過做太子的好處,干什么要給這個皇朝陪葬呢,因此,在心腹的幫助之下,叫一個太監(jiān)化妝成了自己應(yīng)命而去,自個卻是打包了東宮的許多金銀細(xì)軟,然后裝作是宮女的模樣,趁著兵荒馬亂直接跑了。 這位是識時務(wù)的人,他冒了別人的戶籍,然后找了個比較偏僻的地方落了戶,從頭到尾都沒有復(fù)國的心思,甚至,他的兒孫都不知道自個的身世。 按理說,這樣的事情也就結(jié)束了,架不住還有前朝的一些舊臣。前朝糜爛,這幫人就算是將前朝打包賣了,也賣不出什么好價錢,而他們的利益在新朝建立之后又嚴(yán)重受損,家中有不少人在改朝換代中死了,因此,有人就起了復(fù)國的心思,別的不說,打著這樣的旗號,他們能做的事情就很多了。 但是,想要復(fù)國,總得有個標(biāo)桿吧,朝廷冊封的順安侯顯然不行,這幫人也算是神通廣大,在經(jīng)營出了一定的勢力之后,找上了那位太子之后。 他們都已經(jīng)融入了當(dāng)?shù)?,甚至在?dāng)?shù)匾菜闶怯行┟拇髴袅?,這天下承平,傻瓜才會聽信這些所謂忠臣的話,去做什么復(fù)國的把戲,那不是螳臂當(dāng)車嘛! 這幫人哪里是這么容易就肯善罷甘休的,因此,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將人弄走了。 結(jié)果那位也是硬氣,竟是要發(fā)狠去報官,畢竟他也想得清楚,前朝都滅亡這么久,天下都安定下來了,遇到這種事情,就算是圣上,也是樂意看到一家安安分分做富家翁的前朝皇族的,因此,他們家還真不會有多少損傷,頂多也不過就是如同被過繼的那一支宗室一般,被監(jiān)視罷了。 這幫陰謀者一聽,竟是將人殺了,只留下了年紀(jì)最小的一個,然后對他灌輸自個的父祖有志于復(fù)國,被朝廷發(fā)現(xiàn)殺死的說法,然后又想著小孩子容易夭折,又怕不保險,干脆又將梁學(xué)彥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