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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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幻仙子找了兩個人間的妖怪,賜了他們一點仙氣,叫他們提前化形,雖說化形之后的形象有些糟糕,但是對于這等本體資質(zhì)比較差的妖怪來說,化形本來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當(dāng)初要不是他們運氣好,搶到了一點帝流漿,本來也餓輪不到它們開啟靈智。 這等小千世界的妖怪多半很苦逼,靈氣稀少,開啟靈智就已經(jīng)很艱難了,想要化形更是千難萬難,還得面對那些能夠接引神仙神力的道士和尚,總之,別說是得成正果了,就算是茍活保命都不容易,這兩位得了一個真正神仙的提攜,又表示只要他們聽話,以后還會繼續(xù)扶持,日后說不定還能得個正果,飛升成仙,哪怕是到了天庭做個雜役,也比留在人間強啊,因此自然屁顛屁顛的答應(yīng)了下來,等上了警幻仙子的船,交出了一縷元神,想要做什么,他們也做不了主了。 這兩個妖怪化身和尚道士,他們有點道行,又能說會道,很能騙到一些相信他們是奇人異事的信徒,有的時候順便也能做個兼職,拐騙幾個男女,然后在警幻仙子需要的時候,偷偷摸摸引導(dǎo)一下那些前朝余孽,讓他們按照警幻仙子的意愿做事。 原本一切非常順利,可以保證賈家再繁榮一代,賈赦一直壓住賈政的太子中了秘藥,已經(jīng)有點精神不穩(wěn)了,再用用力,就能扶持另外一個皇子上位。結(jié)果呢,先是人間出現(xiàn)了一個比即將下凡的神瑛侍者還像是真仙臨凡的皇子,短短幾年之間,就培育出了各種高產(chǎn)的糧食,真要是論起來,神農(nóng)當(dāng)年培植五谷的功績也不過如此了,只是神農(nóng)出生得早,生在人族蒙昧?xí)r期,人族因為食物充足,才算是有了穩(wěn)定壯大的基礎(chǔ)。 而這位不過就是生在小千世界,也就是能夠惠及這個小千世界而已。 不過,天庭已經(jīng)有人注意到了這位皇子,叫警幻仙子不爽的是,根據(jù)天庭的傳聞,這位死后應(yīng)該就能直接封神,而且應(yīng)該會直接被那個真正的天庭所接引,憑空得到起碼玄仙的實力,再讓他在整個天庭的統(tǒng)治范圍之內(nèi)將這些糧食推廣開來,光靠著功德,這位起碼也能混個金仙的身份。 對于上頭已經(jīng)掛了號的大佬,警幻仙子也只能認了,但是,這對她的計劃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不小的影響。最直接的,這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功德的刺激,居然有了類似于天眼的神通,居然一眼就看出了林家的不對勁。 警幻仙子當(dāng)初挑選林家自然也是有考量的,林家本身在子嗣上頭就有些不旺,當(dāng)年靖遠侯又自個分了出來,林家本家對靖遠侯這一支一支耿耿于懷,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林家宗族也只會幫著遮掩,因為他們能夠得到好處。 結(jié)果,林家那邊的風(fēng)水局被破,警幻仙子還損失了一個情鬼,另外一個情鬼也暴露了她的身份,以至于她不得不低聲下氣,賠償了那位張?zhí)鞄煵恢蓝嗌俸脰|西,才算是將事情壓了下去。 緊接著,朝廷那邊居然發(fā)現(xiàn)了那些前朝后人掠賣人口的勾當(dāng),然后還一路追查了下去,一系列的機緣巧合,警幻仙子之前的布置幾乎作廢了大半,問題是她已經(jīng)將那些判詞寫好了放進了薄命司,甚至已經(jīng)有幾個情鬼陸續(xù)投胎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一個情鬼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警幻仙子面前,問道:“jiejie,那接下來該怎么辦?” 警幻仙子臉上露出了一個森冷的神情,沒好氣地說道:“該怎么辦,還怎么辦?哼,我倒是不相信,人間那邊,他們還能一直盯著不成?”警幻仙子其實心里頭幾乎要滴血了,好幾年的努力,許多算是白費了,就算是神瑛侍者真的勘破了情劫,只怕這次自個的許多打算也是行不通了,收獲也要大打折扣。好在她是神仙,以后還長著呢,因此,警幻仙子只得強自按捺下心中的不爽,接下來只能隨機應(yīng)變了。 人間這邊可管不了警幻仙子的心塞,警幻仙子摔杯子發(fā)脾氣的功夫,很多事情都要塵埃落定了,等到司徒瑾回宮的時候,差點沒覺得自個是不是閉關(guān)好幾年了。 主要路上看到不少店都關(guān)門了,路上氣氛也有些沉凝,叫人打聽也沒打聽出什么來,比較靠譜的猜測是官府在查白蓮教。司徒瑾覺得比較荒謬,白蓮教瘋了才跑到京城來大肆發(fā)展,光是京城的龍氣,就能讓他們難受死掉好吧,因此,放上幾個人在這里做探子也就算了,哪里能有這么多人。 關(guān)掉的店什么類型的都有,賣衣料的,賣香料的,賣木料的,還有賣南貨的,賣首飾的……賣糧食的倒是沒有,主要是如今糧食不值錢了,利潤太低,大家有多余的糧食,一般直接賣給工坊或者是酒坊什么的,反而更劃算一些。 聽說還查封了好幾家青樓和酒樓茶樓,這叫不少人覺得比較遺憾,畢竟,那幾家青樓的花魁著實叫人比較迷戀,還有那幾家酒樓茶樓里常駐的戲班子也比較有意思,如今一股腦兒查封了,敏銳一點的,都嗅到了其中不同尋常的味道,一個個都不敢吱聲,生怕惹禍上身。 朝廷難得有這樣的大動作,傻瓜都知道,一下子查封這么多的店面,肯定牽扯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問題,說不定就是什么要命的勾當(dāng),因此,即便是跟這些店面有些牽扯的人家都不敢喊冤,只能在暗地里頭打聽情況,生怕把自個也搭進去。 司徒瑾進宮之后,難免要詢問一下,他本來以為謝皇后大概只是知道個皮毛,哪知道,謝皇后居然知道不少,這會兒直接就跟他解釋了起來。 謝皇后將事情一說,無非就是前朝余孽造孽,拐了好人家的孩子,要是直接賣到大戶人家當(dāng)下人也就算了,還專門把人培養(yǎng)成瘦馬花魁,戲子孌童,又用鴉片控制這些人,叫這些人幫著傳遞情報,還有做一些陰私之事。 朝廷一查,哪怕那些前朝余孽的根基在江南一帶,在京中也有了氣候,不少人家都有他們借著江南富商送來的小妾,這些富商給人送妾,不光是姿色過人,還得附帶上厚厚的嫁妝,這么一來,有幾個人能擋得住這樣的誘惑呢,因此,不少人家的后院都有這樣的人。 朝廷如今追究起來,甭管這些富商是知情還是不知情,他們的鋪子一概被查封了,反正在這個時代,商人什么的,就是韭菜,平常不管你的時候也就算了,一旦追究起來,總能找到毛病,何況他們還與前朝余孽有勾結(jié)呢? 至于那等青樓酒樓,還都是比較高檔的那種,自然對那些前朝余孽來說,是不會放過的,因此,他們更是暗中布置了不少,這一次,凡是牽扯上的,更是直接查封了,一些紈绔子弟還叫囂了幾句,結(jié)果隨后就被五城兵馬司抓了去,在牢里住了兩天,回家就知道什么叫做閉嘴了。 這等事情,朝廷對外并沒有什么明確的說法,只是暗中放出了一些流言,無非就是外國jian細,還有什么白蓮教暗樁之類的,也不說什么前朝余孽,免得人心惶惶。 畢竟,許多人家中雖說接受了那些富商的禮物,但是他們原本也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朝廷若是直接牽扯到前朝余孽上頭,這就是造反,一個個哪里還能坐得住。 不過,圣上也在朝中暗示,有不法之人,專門培養(yǎng)瘦馬戲子一流,送出去給人吹枕頭風(fēng),或者是盜取主家機密,頓時,一幫朝臣一邊惴惴不安,怒火沖天,一邊又是心領(lǐng)神會。 對于這些朝臣來說,美人算得了什么,尤其這些美人在自家居然是jian細,一個個越想越是膽寒,越是惱火,一想到自家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就被這些原本很是寵愛的姬妾傳出去了,一個個就恨不得將人剝皮抽筋。 當(dāng)然,隨便殺人這種事情,自然是不行的,因此,常規(guī)的做法就是讓他們被病逝什么的,比如說,打出病了的借口,把人往莊子上一送,過個一段時間,人也就順理成章地沒了。另外一些cao作也是差不多,也有一些暴躁的,直接在家就將人處置了的。 朝廷對此一直表現(xiàn)出了默認的架勢,因為牽扯到的人比較多,朝廷也不可能一個個去分辨,一個個將人揪出來審訊,誰知道這些人會交代出什么事情來,回頭將各家的陰私嚷嚷出來,可就有些尷尬了,沒準一眾朝臣還以為朝廷是有意收拾他們呢,因此,還不如讓各家自個將人給處理了。 經(jīng)過這一番之后,朝廷再次嚴令,不許民間私下進行人口買賣,一旦發(fā)現(xiàn),便會處以重罰!一時間,許多從事這一行的人牙子更是不得不干脆轉(zhuǎn)行了。 倒是一些官牙沒有受到太多影響,他們都是衙門的許可,每年都有些抄家發(fā)賣的,他們就是干這一行的,而且,他們的主要客戶其實是大戶人家,大戶人家有著數(shù)量龐大的家生子,家生子犯錯要發(fā)賣的話,一般也是通過他們這些官牙。因此,對他們來說,沒了那些私牙搶生意,他們反而能賺更多的錢。 不過,這也就是一時的事情,很多事就是民不舉官不究,另外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就像是普通百姓不能買下人,人家把人買回來,說是欠了雇傭的契約,但是期限是三五十年,這跟買人有什么區(qū)別。民間許多所謂的養(yǎng)子養(yǎng)女,畢竟,養(yǎng)個養(yǎng)子養(yǎng)女在家里幫著干活,也是說得過去的,其實就是買來的下人,只不過換了個說法而已。 京城這邊清掃一番之后,接下來就是江南一帶了,那里是重災(zāi)區(qū),圣上正好想著趁機將一幫海商給處置了因此,直接打著追查前朝余孽的旗號,命錦衣衛(wèi)南下江南追查起來。圣上如今威望極高,又有人有錢,圣上甚至直接調(diào)集了江南大營就在金陵城外安營扎寨,誰要是敢跳出來,回頭江南大營那邊就能直接拿出圣上的手諭平叛,到時候,牽扯可就大了。圣上為此專門叫賈代善去統(tǒng)領(lǐng)江南大營,主要也是賈家算是金陵的地頭蛇,許多事情心中有數(shù),不會過于擴大。當(dāng)然,為了制衡,防止賈家在金陵做大,圣上又派了一個北方出身的文官去做副手,暗地里頭還有皇城司通政司盯著。各方制衡之下,能做手腳的余地也就不多了。 尤其,錦衣衛(wèi)之前很是被削去了不少權(quán)力,如今再不做出成績來,只怕回頭都要抬不起頭來了,如今正是氣勢洶洶的時候,就怕一個個太老實,不能叫他們殺雞駭猴,就算是殺猴駭雞也是可能的! 江南這邊富庶的生活過得多了,一個個寧可破財免災(zāi),哪怕官府一些人完全是上門打秋風(fēng)的,也只得認了,只要能將自家從這些破事里頭掰扯出去,那也就值了,運氣好的話,在那些牽扯其中的大商戶倒霉的時候,自家還能分到點湯吃。 謝皇后對于圣上在江南那邊的動作也就是知道個大概,這會兒卻是說道:“你父皇這次是動了真怒,江南那邊,這次估計是要大動干戈了!” 不過謝皇后也覺得是活該,前朝余孽在江南經(jīng)營這么多年,江南的官員難道就一點也沒發(fā)覺什么不對,無非就是得了好處,也沒深究其中利害,和光同塵而已,這次圣上動了真格,他們不光要把前頭吞下的吐出來,還得付出額外的代價了。 謝皇后還給謝家那邊傳信,問江南謝家那邊可有摻和其中的,結(jié)果承恩公家中傳信過來,表示不用著急,江南謝家那邊也不是什么傻瓜,他們在改朝換代的時候又沒有受到太大的沖擊,又有京城這邊謝家作為后盾,這些年一直安安穩(wěn)穩(wěn)的,就算是曾經(jīng)有人上門聯(lián)系,謝家那邊也早就處置干凈了,并沒有留下任何把柄。 謝皇后聽得放心的同時也覺得不爽,也就是說,江南謝家其實是知道一些的,居然一直沒給京中通個氣,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不過,她也就是心里想想而已,這些事情,自然不是她一個已經(jīng)嫁入皇家的女兒應(yīng)該想的,她如今的立場得站分明了,她已經(jīng)是皇家婦,娘家的事情還是不用多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