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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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瑾頓時愕然:“你都被人盯上了,還不想辦法找個地方藏起來,留在我身邊做什么?” 補天石直接說道:“我來人間,就是想要見識一番人間富貴,那個人投生的不過是個公侯門第,你卻是皇家人,自然是你這邊更能夠見識人間的富貴風流!” 司徒瑾簡直是無語了,不過,他還是解釋道:“我雖說出身皇家,但是一直想要清修成仙,所以,想要在我這里感受什么人間富貴,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可以把你留在皇宮中,你如今元靈已經(jīng)恢復,已經(jīng)能夠看到宮內(nèi)的情況,那應(yīng)該就是你所想的什么富貴風流了!”司徒瑾沒說的是,除了富貴風流之外,還有陰謀詭計呢! 補天石雖說都上過一次當了,但是顯然還是個傻白甜,當下歡呼雀躍地答應(yīng)了下來,在司徒瑾表示,它如今在外頭很有名聲,大家都知道賈家新生的那個孩子落草帶了一塊寶玉下來,還有人繪聲繪色描述了一番,因此,他自然是不能用之前那副模樣露面的之后。補天石直接表示,他之前的模樣也不過是那什么和尚道士搞出來的幻象,他本體怎么可能是那副模樣,在向司徒瑾咨詢了一下皇宮的情況之后,這個補天石很是接地氣地幻化成了一片琉璃瓦,飛到了大明宮上頭,這里可是皇宮的中心了,又有龍氣的掩飾,他可不相信,那什么和尚道士能找到自個身邊來。尤其,作為補天石,他并不會被龍氣壓制多少,因此,盡可以四處窺視宮里發(fā)生的事情。 而司徒瑾卻是心中暗樂,這家伙純粹是被人賣了還給人數(shù)錢呢,他自個化作了皇宮的一部分,某種意義上,也在為皇宮鎮(zhèn)壓氣運,對司徒家的江山來說只有好處。 司徒瑾并沒有將自個做出來的這番事情告訴任何人,悶聲才能發(fā)大財,說不定日后還有其他機會呢,司徒瑾這么想著,決定回頭查探一下補天石所說的什么賴頭和尚跛足道士的下落,他們既然能在補天石上做手腳,肯定是有幾分本事的。 司徒瑾做的手腳很快也很隱蔽,因此,即便是作為幕后黑手的警幻仙子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畢竟,她拿補天石做筏子,也沒打算這個時候就將補天石里的功德吸收了,總得等到補天石本質(zhì)被污染了才行。 不管怎么說,司徒瑾已經(jīng)得了不小的好處,因此,他堅定了以前的猜測,賈家果然是個非常關(guān)鍵的地方,說不得日后還能弄到不小的好處,因此,不管是將榮國府寧國府繼續(xù)監(jiān)視了起來,還將范圍擴大到了整個寧榮街。 京城這邊的消息很快擴散開來,沒多久,江南那邊就接到了消息。 賈赦得知了消息之后,簡直是暴跳如雷,他奈何不了史氏,干脆直接拿賈政做筏子,直接找了根鞭子,氣勢洶洶地找上了賈政,將賈政劈頭蓋臉抽了一頓。 賈政那邊也才得到消息,心里頭正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呢,畢竟,原本他才是史氏的希望,如今史氏將希望寄托在了自個兒子身上,要不是自個多了個來歷不凡的兒子,史氏就將他給放棄了,這叫賈政心里非常不得勁,正別扭的時候,賈赦就沖進來了。 賈赦如今算是明白了,對賈政,你就得用大義和事實壓死他,要不然,他還會以為自個是被人嫉妒了,也不知道他哪來那么多優(yōu)越感。賈赦一邊抽,一邊將事情的嚴重性說了,表示,如果這位真是什么來歷不凡的,他是不想沾這個光的,因此,他也不打算守滿三年的孝期了,橫豎也已經(jīng)過了熱孝,再等幾個月,一年都過去了,回了京城,他就分家,既然你們家有個來歷不凡,日后定當有什么大出息的兒子,你們就等著他的大出息吧,自個不伺候了! 賈政頓時懵逼了,對那個還沒見過的兒子頓時又多了不少厭惡,在那邊極力分辨,這都是史氏的主意,要是自己在,絕不會泄露了消息,甚至差點沒說,自個保證回去掐死那個禍害了! 賈赦看著賈政的模樣,只覺得自個對于他的看法再一次被刷新了一遍,這家伙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下限啊!不過,賈赦到頭來,鞭子一扔,什么也沒說,回頭就開始寫信去了。 同樣接到消息的還有賈敏和林海夫妻兩個。這兩人成婚一來,一直琴瑟和諧,林家那邊的風水局已經(jīng)破了,因此,賈敏嫁過來沒兩年,就給林海生下了一個長子,看到孫子出生之后,吳氏心滿意足地過世了。 林海不得不丁憂了三年,好在那時候賈代善還在,幫著林海運作了一番,林海得了外放的差事,直接就被外放到了揚州這邊,先是做通判,后來就是做了知府,等著兩任知府做完,回京之后,林海自然還能被再提拔一番,這也算是升官比較快的了,他的許多同年,至今還在六七品的位置上徘徊,看不到任何希望呢!甚至還有的因為卷入了不該摻和的事情,如今已經(jīng)徹底沒了前程。 林海得知賈家那邊的消息,差點沒氣得吐血,之前岳父救駕而死,賈赦襲了侯爵的時候,林海就覺得有些不對,按理說應(yīng)該還會有別的恩典,結(jié)果不但沒有,似乎還有別的什么事情,可惜的是賈赦賈政兄弟兩個嘴都很嚴,沒一個肯說,林海也只能認了。如今突然曝出這件事來,林海頓時眼前一黑,只覺得不妙起來。 第56章 林海緊張得太早了,這年頭似乎異象也扎堆來,天上那些神仙大概是厭倦了天庭的生活,一窩蜂下凡了,過了兩年,林海家里也鬧出異象來了,他女兒出生的時候,正是花朝節(jié),揚州城內(nèi)百花盛開,傳說是百花仙子下凡了,只是那天揚州出生的孩子好幾個,也只有少數(shù)人才知道,是賈敏生產(chǎn)的時候,異香從產(chǎn)房中逸散開來,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遍布全城,隨著異香的彌漫,各種各樣的花開了。 林海當機立斷封了口,虧得他生的是個女兒,要不然的話,林海大概真的想要掐死這個孩子自證清白了。 好在圣上對此早有準備,他早就聽說了,榮國府那位是某個仙人下界經(jīng)歷情劫的,那位似乎來頭還比較大,估計,能叫他動情的自然也不能是什么尋常女子,因此,再多幾個仙女下界就不那么叫人難以理解了! 這只能叫圣上對賈家更加慎重一些,誰知道那位投胎的神仙對賈家是個什么想法,回頭要是因為自個轉(zhuǎn)世受到了什么不公正的待遇,胡亂折騰起來,也是叫人挺吃不消的。 因著這些想法,賈赦打算分家的想法最后宣告破產(chǎn),沒辦法,史氏拿出了女人的三大法寶,一哭二鬧三上吊,還威脅說要去敲登聞鼓告賈赦忤逆不孝,最后賈赦狼狽敗退。 就在同一年的時候,司徒瑾終于找出了那癩頭和尚,破足道士的行蹤,這兩人出現(xiàn)在了金陵薛家,留下了一個金鎖,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方子,然后便悄然遠去了。 司徒瑾一直派人留意那癩頭和尚跛足道士的行蹤,這自然是瞞不過圣上的,圣上也沒有追問,不過,通過過往的追查,就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的行跡可以追溯到百年前,他們這么多年來,在外的形象就沒有變過,因此,很多人都當他們是修行有成的前輩高人,對于前輩高人的形象問題,大家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民間傳說里頭,形象不佳的神仙人物多了去了,還有神仙裝出一副骯臟惡心的模樣點化凡人呢,因此,他們只要顯露一兩手類似于千里傳音、縮地成寸的本事,立馬就能被人奉為上賓。尤其他們又不圖財不圖別的,自然更有人對他們敬若神明。 結(jié)果,圣上叫人將涉及到這兩人的案卷一結(jié)合,就發(fā)現(xiàn),這兩人卻是熱衷于柺人出家。而且對象涉獵極廣,不分男女,不問老幼,甚至不管是什么身份。再一看,宗室那位出家了的長輩,似乎也是受了這兩人的影響,圣上再一瞧他們的活動范圍,不管有沒有證據(jù),立馬就覺得,他們跟之前已經(jīng)被剿滅的前朝余孽一定有關(guān)系,因此,直接傳信天下,日后瞧見這兩人,就要配合道錄司將其拿下。 這會兒圣上瞧見了薛家那邊獻上來的那個古怪的海上方,頓時冷笑一聲:“故弄玄虛!”圣上也是通曉一些藥理的,方子里頭的這些東西,都難得得很,實際上就跟那些民間大夫給人開方的時候,搞出來的什么成對的蟋蟀,經(jīng)霜三年的甘蔗之類的東西差不多,回頭要是治不好,就能推脫掉。 不過,司徒瑾瞧了方子之后,卻是有了點想法,按照薛家的說法,他們家那位嫡出的姑娘胎里帶了熱毒,實際上就是五行失衡,而這個方子,卻是借助四時還有各種花木的屬性調(diào)節(jié)人體五行平衡,的確有些仙家的味道了,只是與其弄這個麻煩的方子,通過其他手段調(diào)整人體五行也并不難,但是那兩個來歷不明的家伙卻沒有這么做,反而弄出了這等很有后遺癥的方子,畢竟,誰知道這個方子什么時候能湊齊,就算是一次湊齊了,以后還能不能再湊齊,也就是說,說不定過上幾年,原本配好的丸藥吃完了,以后再發(fā)病,難道就等死?或者說,在那些人眼里,薛家那位姑娘本身可能就不是長壽的命? 司徒瑾猜測得再多,也是沒什么用處的,畢竟,因為信息不對等的緣故,他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那兩個人的來路,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雖說從圣上那里聽說了一幫神仙要下凡歷劫這種事,但是,資源相對富足,而且有著足夠底氣的他,很難理解類似于警幻仙子還有這兩個兼職拐賣人口的和尚道士的心理。 道錄司那邊一直沒有進展,圣上對此很是惱火,道錄司也很無奈,這兩人一向神出鬼沒,他們不知道修煉的是什么道法,似乎并不需要借助其他人的力量,憑借著自個本身的實力就可以施法,這也導致了他們機動能力很強,每次這邊才抓住了一點尾巴,那邊已經(jīng)逃得連尾巴都不見了。 圣上得了道錄司那邊的解釋,雖說惱怒,卻也無可奈何。而且,圣上也不可能將重心放在這種事情上,他得考慮更多的問題。 當年的那一場叛亂,看上去圣上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甚至還顯得強硬了許多,實際上,無論是司徒歆還是司徒晞,都是圣上的親兒子,而且排行還很靠前,在圣上心里頭,還是有不低的位置的。這兩人雖說被奪去了王爵,關(guān)進了宗人府,但是卻也沒有受到其他的苛待,甚至,所謂的關(guān)押,其實就是禁閉。 宗人府那邊,對犯錯的宗室自有不同的處置方法,如司徒歆和司徒晞這般,他們還有獨立的院落,無非就是看守比較嚴格,不能出入而已,連同他們的妻妾子女都送進去跟他們同住了,一應(yīng)供給雖說比不得當年還是郡王,又手掌大權(quán)的時候,但是,還算是滿足了他們正常的生活所需。圣上嘴上對于他們不聞不問,但是,也不可能真的就什么都不管了,因此,這兩人如今居然還長胖了許多,短短幾年時間,膝下又添了好幾個孩子。 圣上如今年紀大了,人也愈發(fā)心軟起來,如今雖說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其他的兒子其實也不安分,但是難免還有些類似于鴕鳥的想法,就當自個沒看到,不知道。 但是圣上的理智又告訴自己,如果一直這么下去,只怕回頭依舊是兄弟相殘,父子相殺的局面,圣上真的不想擔負殺子的名聲。 圣上的猶豫不決,也叫司徒毓那邊很是焦躁,圣上的身體狀況在許多人眼里并不是秘密,圣上看起來實在是太健康了,如果說當年三四十歲的時候,還會偶感不適,出點風寒之類的毛病的話,如今除了三日一次的平安脈,御醫(yī)壓根就沒有出手的機會。